她闭着眼没动也不回应。
走向衣帽间的莫笙回头看了她一眼,顿了顿,又返回来,上了床半跪在她身侧,掀开她脸上的浴巾。
楼伶就睁开眼,等发现他全身赤·裸,她本能的感到脸热,想转开眼,他却又掀开她身上的被子钻了进来,长手长脚的霸住她的身子贴上他肌里分明的身躯,唇攫住了她的把舌头探了进去。
他刚沐浴过,口中满满熟悉的薄荷的清香。
楼伶被亲吻得有些头晕目眩,在他推高她的睡裙攫住她一方丰盈捻玩时她捉住他的手,以眼神制止他再继续。
他放开她的唇,黑眸盯着她的,暖暖的鼻息拂过她的脸。
“不想做?”
他对性·事向来直接,问得也直接,她反倒觉得恼,抬手蒙住他的眼推他:“先让我起来。”
他不依,抓住她的手轻咬了一口:“你先让我进去。”
这么露骨的话,楼伶轻易就红了脸。
可她没心情也没兴致,尤其是在得知他不想要孩子后,就更加排斥和他做。
“三天没做了,你不想?”他诱哄着捉住她的手去摸自己下腹硬得发痛的那处,“你看,它多想你。”
楼伶想把手缩回来,可他抓得很紧,也不再问她,强势的低头吻上来,一手制住她双手反举过头顶,扯下她蕾丝的小内内就把滚烫的性器挤入她腿间,腰一沉,便进入了。楼伶身子僵了几秒,就在他大幅度的起落间化做了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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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是新来的佣人芬嫂做的,糯甜的白米粥和酱菜,还有微型的小油条和酥饼、豆浆。
莫笙还是边吃早点边看早报,楼伶吃得心不在焉,喝了小半碗粥加一小勺酱菜就站起来:“我先去公司了。”
或许是习惯了每天她比他晚走,莫笙觉得诧异,扫了眼她面前的食物,丢开报纸三两口把粥喝完,然后起身跟出去。
“今天别自己开车了,我送你。”
追上她后,他说。
“你最近不是很忙?今天不赶时间?”
“赶。但我有话和你说。”
楼伶脚下一顿,而他没有停顿的径直走去车库取车。
奔驰开出别墅老远,莫笙都没开口,楼伶就问他:“你不是有话和我说?”
他点头:“其实我是以为你有事要问我。”
“比如?”
“二姐夫说的那番话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
“……”
“我以为你昨晚就会迫不及待的问我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你那么沉得住气,居然半字不提。”
楼伶实在害怕他那双仿佛能轻易洞悉他人心事的眼睛,所以在他抽空看来是把视线转向窗外,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如果想说就算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反之我求你也没用。”
“所以我说你这次很沉得住气。”
楼伶低头。
不是她沉得住气,而是她已经知道了莫思恩失去一条腿的真相,所以才没什么好问的。
“你知不知道二姐有一条腿高位截肢?”
楼伶本来想否认,想了想还是点头:“昨晚在那边吃饭我无意间看到二姐的假肢才知道。”
“那她和你说了什么?”
“……她说不想提以前的事。”
“就这些?”
“还说不论她以前对你做过什么,现在却是真心想补偿你。”
“那你知不知道她的腿为什么会被高位截肢?”
楼伶迟疑几秒,摇头。
莫思恩并没有和她说她的腿是怎么弄成那样的,所以她不能承认她知道,否则就会露陷,被他知道她去找过莫思琪。
“是我把她推到了车轮下,车轮碾过了她的左腿根部,才造成高位截肢。”
这么血腥残忍的事情,他却用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描述,楼伶不知道他的心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他可以做到这么冷血,把自己的亲姐姐推入车轮下。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推她?”
楼伶发不出声。
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而事实上她想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亲人间能有什么仇恨重过性命?
如果当时莫思恩不是侥幸的只失去了一条腿,而是葬身车轮下呢?
那他岂不是成了杀人凶手!
“如果我不推她,那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楼伶猛地抬头,眸底满满的震惊。
“四年前我在美国做了手术因为腿不方便生活无法自理,爹地就让她过去照顾我。那天她推我去公园散步,过马路时有一辆跑车闯红灯,她连想都没想径直推着我坐的轮椅冲过去,如果不是我反应快立即站起来拉过她和轮椅一起推过去,那你我就真的是永别了。”
他掌住方向盘的手骤然紧握,俊容也瞬间变得凛冷。
“就因为爹地在找到我后有把公司传给我的意思,所以她们姐妹俩各个想置我于死地,一个买通狙击手想枪杀我,一个就想让我葬身车轮……”
他冷笑:“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喜欢开奔驰,而且也只有这么一辆车么?因为它并不是普通的奔驰,而是经过精心改造,拥有最强的防弹装置系统。我这么大费周章,只为保证我自己的人身安全,否则你以为我凭什么能活到今天?”
楼伶整个人都僵住了,可她的大脑还在运动,还在思考一个纠结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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