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的高中女生还在为课业烦恼时,她已经要学习那些大学才需要研修的金融管理知识;别的女生每天开着电脑上MSN聊天、玩着Facebook,她却时时刻刻都要拿着PDA在股市里穿梭。
姚逸洲是一个很苛刻的父亲,他不会因为她是他的女儿就放松要求,相反的,他对她的要求,比对他任何一个下属的都要严厉。
他也是一个无qíng的领导者,不论年龄、不论资历,如果想要坐他的位置,那么就得让他认为值得,否则,就算是唯一的女儿,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姚水晶是傲气的,也是聪明的,她愿意花所有的时间去学习、去努力,她最初、也是最终的梦想,就是可以从姚逸洲的手中接过大权,为了个目标,她可以吃任何的苦。
原本,她的世界里,没有爱qíng的空间,可是,她遇见了夏远航。
只有金钱与权力的世界,突然多了一个他,她的人生,从此不同;每天放学,不再赶往公司跑,而是想要见他,只有短短的两个小时,她却已经感得很满足。
他每天放学还是会在她的校门口等她,而小雅与贝贝她们,自从知道他们恋爱,就总是会取笑地说道:“知道、知道,你家夏远航肯定舍不得làng费一点时间,你不用陪我们了,我们可是很识趣的。”
他会拉着她去坐公车,从小到大,出入都有司机接送,她真的从来都没有坐过公车,拥挤的人群、浑浊的空气,因为身边有他,她勉qiáng还可以忍受。
他们安静地坐在车子的最后排,一路无语,可是,他一直握着她的手,望着她,眼里都是醉人的温柔。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无趣的人,他怎么会喜欢?但,这份感qíng来了,她就是想要紧紧地抓住不松手,她从小的教育就是如此,任何东西,在没有考虑清楚之前,都要先抓到手里,要或不要,到手之后可以慢慢考虑。
她是一个很谨慎的人,长到十七岁,她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多,对于感qíng这种未接触过的领域,她非常小心,整整一年的观望,她发现,她想要他,非常、非常地想要,既然想要,那么就要吧!夏远航是她的,是姚水晶的,多好。
他的公寓成了他们最常去的地方,因为那里是安静的空间,独属于他们两人的拥抱,亲吻,抚摸,做尽一切qíng侣会做的事qíng,因为生疏,他们一点一点慢慢地探索陌生的qíng感世界,那种滋味,竟然也美好得让人颤抖。
她越来越习惯他突如其来的吻,也越来越想喜欢他抚摸她的感觉,当然,更喜欢用自己的手、自己的吻,慢慢地去领略他男xing的神秘。
yù望的天地里,他们都是生手,却也共同地成长,一天一天,幸福而又甜蜜。静静相处,那样的时光,快乐变得再简单不过。
冬季的台北,就算没有飘扬的雪花,但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湿湿的冷意直入人心,但室内却是chūn意盎然。
“宝贝,再张开一点,嗯?”低低的话语,充满着激qíng的沙哑,手掌在光滑纤长的大腿上来回爱抚,哄着心爱的人儿。
她咬着唇,腿绷得紧紧地,全身上下白雪一样的肌肤,泛起了qíngyù的粉红,“唔……不要……”
“乖,我只是看一看,好不好?”伸舌在那布满指痕与齿印的饱满胸脯上舔过,爱死了她那种粉嫩的甜蜜。
“你……”她伸手推开他,不让他在她的胸前流连,“上次也是这样说,结果……”
他笑着,顺着她的手吻上了她平坦的小腹,一直往下,在她幼嫩的大腿上来回地舔,“我保证。”
他的舌实在是太坏了,这半年来,无数的坦呈相见,对彼此的身体都再熟悉不过,他每一下的舔吮,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那些他与她共同发现的地方。
她的身子软了下来,而他又是多么了解她的每一分反应,手掌按在她的膝上稍稍施力,就分开了那神秘的幽处。
“宝贝,你湿了。”他叹息地伏入她的腿间,专注地望着那朵世间最美丽的花,柔软卷曲的丝绒里,藏着浅浅的粉红,那是少女最迷人的色泽,沾着露水的花瓣,楚楚动人。
他伸指揉上那粒饱满的粉蕊,那种弹xing与敏感,每每让他再三爱恋,舍不得放手。
“夏远航!”酸麻的感觉像电流般,从最末稍的神经,直直传到大脑中枢,她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死死地按住,他的手指反复搓捻着那小小的花核,感觉到指掌间的湿意越来越明显。
她再也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那种嫣甜的媚音,是他的最爱;谁能想到,平日总是清冷语调的姚水晶,在chuáng上会有这么嫩的嗓音?这全是他的,只有他才能听到,一听到就会让他发狂。
他凑上去,含住那抹娇羞,吸进唇里,用舌尖反复地勾弄,而她动qíng的汁水,毫无阻隔地淌进他的嘴里;他细细地舔舐,不放过任何一处幽微,那鲜艳yù滴的花瓣一张一合,被他洗舔而过,分开、探进去,用舌尖去感受她那紧窒与温暖。
她重重地喘息,心跳失速,那种失控的感觉越来越qiáng烈,她快要死了,被他的舌头这样折磨着,既痛苦又快乐、既舒服又难过,那种矛盾的感觉冲刷着她,让她柔软如柳的腰肢,疯狂地摆动,像是想要脱离他的折磨,又像是想要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的嘴里,任他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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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着她、吸着她,清楚地感觉到她腿间的肌ròu,越来越紧张,知道她的第一波高cháo马上就要到了,他抬起头,着迷地望着她动qíng的神态,指尖的动作不断加快,终于,一个重重地抠弄之后,她手指用力地抓紧chuáng单,尖叫,一股丰沛的汁液,从她的体内涌出来,溅到他的掌心里,一片湿淋淋。
他抬起手掌,满掌的湿亮黏腻,那些丝丝缕缕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她的身上,冰凉而又火热,每一次的滴落,都换来她身子敏感地瑟缩。
他细细地舔过自己的掌心,将属于她的清甜悉数饮下。“宝贝,你还真是……水嫩啊!”刻意拖长的语调,暗示的意味再浓不过。
她被他调弄得有点恼了,想要起身,却被他压住,将那些滴落在她身上的汁,一点一点的舔净,唇的火热、汁液的冰凉,从他的舌尖带出燃烧的焰,从皮肤的表面,直到心脏深处,从里到外,全都着了火。
他的yù望早就已经勃发,怒涨的青筋,在在宣告着侵略的气息,他直起身,一手握住自己饱满的分身,在她汁液淋漓的腿间缓缓地摩擦,沾惹上她的露水,那种色qíng的摩擦,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
“宝贝,再开一点,嗯,对,就是这样。”他引导着自己来到她的花瓣之间,那圆硕的头部蘸满了她的汁液,闪闪发亮,顶弄着,响亮的水渍声从他们相接的地方传来,像是一种本能,侵略力量一到,那两片纯真的粉瓣微微分了开来,他试着进入……
“痛……”她呻吟着,腰肢抗拒地扭动。
咬牙,这次想要狠心一点。
“忍一下,宝贝。”他耐心地低哄,抓住她挥舞的手,压握到她的头顶,腰部继续用力,往里压进,上天,她实在是紧得让他发狂!
“痛、痛、痛!夏远航,你给我滚开!”姚水晶疼红了眼,拼命地挣扎,她还是不行,只是开始她就接受不了。
夏远航挫败地叹气,他连头部的五分之一都没有进到,这个女人就在那里尖叫,而他,也心疼起来,不忍再进。
整整半年,他们试了无数次,也在chuáng上滚过无数次,从一垒、二垒、三垒,一步、一步,可是半年光yīn过去,他们还是没有办法成功。
最初,因为他们都太过生涩没有经验,她一喊痛,他就心软,渐渐地,他们对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熟悉,对于挑逗她、让她动qíng,他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可是谁知道,姚水晶是那种天生痛觉神经超级敏锐的人,一点点的痛,她都受不了,就连偶尔他吻重了,她都会呼痛,何况……
这样下去,永远也不会成功,她明明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却还是接纳不了他;伏在她的身上,有几分恼火。
“夏远航,你走开,好重。”
“……”
“你不要顶着我。”
他默默地翻身,躺到一旁,一只手腕盖在自己的眼睛上,无语。
姚水晶望了望那个沉默的男孩,在心里数到五,起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起来。
夏远航反应很迅速,伸手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她望着他的手,神qíng冰冷。“放手。”
“生气了,嗯?”
“放、手!”一字一字像冰珠子。
“应该生气的是我吧,宝贝?”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带,哪里,依然是朝气勃勃,“是不是很硬,嗯?”
她瞪他,现在他是不是什么下流的话都敢说?
“这样再多来几次,真是会要命的,水晶宝贝。”天知道这半年来,这样的紧急刹车来了多少回,他心里有点郁闷,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可是这个倔qiáng的女孩,就是有办法bī得他认输。
“你可以换别人。”换一个不那么怕痛的,何必给她脸色看?她姚水晶从出生到现在,又何曾看过谁的脸色?
“可是它只认准你了,怎么办?”他在她的唇上重重地亲一口,看着她眼眸里那抹跳跃的冰火,她生气却努力想要平静的扭曲样,在他的眼里,也觉得可爱到不行,怎么就这么喜欢呢?
“滚!”
“水晶,你怎么就对我特别坏呢?”他叹息着,抚摸她的脸;她对任何人都是冷冷淡淡,可是偏偏在他面前,她的脾气就会特别、特别地坏,一点点的不满,她都会爆发出来,最奇怪的是他,明明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但在面对她,他的耐xing可以无限;其实,也并不奇怪,谁让他喜欢她呢?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没有办法。
她冷笑,“所以你可以趁早。”
“已经晚了,怎么办?”他吻着她的眼睛,那双他最爱的眼睛,“姚水晶,你记住,永远只准对我坏,只对我。”在他面前,她可以不用勉qiáng自己,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发脾气,她的一切一切,他都会接受。
是不是太容易被他安抚下来?她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来,淡淡地丢下两个字:“无赖。”
他深深地望着她,那清丽的笑容,在他面前并不是那么少见的,可是每见一次,还是那般让他心动,毕竟,他知道,她其实是一个多么不爱笑的女生,但只在他面前,有了她的喜怒哀乐;低头,在她的耳边沉吟:“也只对你,好不好?”
“……好。”
那一抹绝美的浅浅笑靥,是他此生最美、最美的想望。
第六章
姚水晶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来夏远航打工的地方,那是一家小小的修车厂,不到五十坪的空间,到处都是黑乎乎的机油,还有散落的零件,以及被拆开来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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