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大哥,她一心想保住那个孩子,只是那时已经无能为力……而她险些在那场手术中丧生……
……
天真……
麦云哲望着前方宽阔的路面,心里一遍遍默念着许天真的名字,而每念一次,心就痛一次。
他一直以为是她想和他断得一干二净才把他们的孩子拿掉的,原来,原来一直错怪了她。
当年他让她一个人背负了所有的痛苦,不闻不问,难怪他母亲骂他是负心汉白眼狼。
*
天真,你去了哪里?为什么关机?为什么让我找不到你?
他心急如焚,把两人近几个月去过的所有地方都找了个遍,可直到凌晨两点多,依旧没有许天真的消息。
天真,你到底去了哪里?
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到处转,不死心地一遍遍播打她的电话,电话那端却永远是冰冷而机械的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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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天际渐白,却还是没有许天真的消息,麦云哲正打算求助征信社,脑海里却突地跳出一个地址来。
但怎么可能?她之前居住的那个小区早在她搬去和他同住的半个月后她就告诉他已经把房子退租了,她应该不会在那里才对。
可实在没地方再可找,他抱着侥幸的心理掉转车头。
*
二十多分钟后麦云哲到达许天真以前的住处,让他失望的是房内一片漆黑,而且任他敲半天门都无人回应。
许天真一向对他心软,如果她真的在里面,不会舍得他找她这么久。
失望的打算离开,转身之际耳边听到里面传出一个轻微的声响。
里面有人?
他惊喜回头,抬手作势又要敲门,却忽地顿住,眸底一抹狡黠的眸光掠过。
*
他摸黑凭着记忆在墙角找到一块废弃的瓷砖,走到门前高高举起又用力砸下,然后发出凄厉的痛呼声。
“该死的!腿好象断了……”他丝丝抽着气,一屁股坐在门口抱着一条腿怒骂,痛呼声断续传出。
而从他发出第一声痛呼到他坐在地上不到三十秒的时间,身后紧闭的门打开,灯光下,许天真苍白着脸蹲在麦云哲身边去察看他腿上的伤逝,却不料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猛地抱入怀。
“天真,你让我找得好苦。”麦云哲紧紧搂抱着她,悬空的心安定下来。
许天真察觉自己上当,气恼的要推开麦云哲,却怎么也推不开,反而被越抱越紧。
“天真,我知道我伤你的心了,你心里不开心可以打我骂我,但别一声不吭的离开让我找不到你,行吗?”他摸索到许天真的唇温柔的亲吻着,咸涩的滋味却在口中弥漫开来。
“乖,我的好宝贝别哭了,来,亲一个就不哭了……”
许天真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么肉麻的话来哄他,心里明明是气他的,却又忍不住笑出声,一时又哭又笑,又觉得自己好悲哀。
“你可别叫错了,你的宝贝不是我。”她记起麦云哲抱着小念乔喊小宝贝的惊喜样,心里一阵发酸。
“不不不,以后我只叫你宝贝,其他的都是浮云。”麦云哲见她破涕为笑,心里松了口气,抱着她起身走进屋内反手把门一关,便把许天真压制在门板上,两片唇像粘在她唇上般不肯放开。
许天真被他吻得缓不过气来,身子发软,渐渐不再抗拒,而是配合着他的吻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当麦云哲不满于一个吻而抱她走入卧室放到床上时,许天真立即开口拒绝,“我还在生你的气,你不准碰我。”
麦云哲瞅了眼某处难耐的坚`挺,哭笑不得。
“好天真,有话我们等办完事再说行吗?”
“不行,不说清楚不准碰我。”许天真坚持,脸颊及耳根却因麦云哲露骨的话语而滚烫如火。
“好吧,那你过去一点,我们躺着聊。”他妥协,在她身侧躺下,安分的抱着她没有进一步动作。
“我问你,你现在心里爱的人是我还是乔安童。”许天真开门见山,既然被他找到了她也不打算再逃避,要么就一次问个彻底。
“当然是你。”麦云哲没有犹豫的给出答案。
“那为什么你说因为她的儿女身上流着她的学你才疼爱有加,而自己的却不定?”这不明摆着是喜欢乔安童多一些吗?
“……你果然是因为这句才生气搞离家出走的?”
“你认为我不应该生气?”
“当然不应该,因为任何过去式都无法和现在我所拥有的你相比。”麦云哲神色认真的望着她,“天真,我说过你要给我时间,而你则要自信,我既然自信能给你的就一定是最好最完整的。如果我心里还有她,那我根本不会接受你的感情,更何况是和你住在一起。”
“可是你从来没说过爱我。”
麦云哲挑眉,“我在公司做过调查,三分之二的女职员认为‘在一起’这三个字比‘我爱你’更让她们感动和向往。难道你是属于后者?”
许天真咬咬唇,小心翼翼地问,“……可不可以都要?”
麦云哲静静凝望着她,半晌后点头,却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嘴角邪气勾扬,“贪心的天真,其实比那三个字更露骨的情话我都有对你说过,只不过那时你身处云端,只顾着享受却根本没听清我在说什么。而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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