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愣盯着那处的专注神情让顾西辞下腹一热,勃发的欲望又膨胀了一圈,越发显得骇人。
“怎么,以前不让你看你还趁我睡着偷偷扒我裤子,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看了你又害羞?”
他哑声问她,忍耐住那股想迫切进入她体内的躁动,按住她的手引导她帮忙把内裤拉下去,青筋环绕的器官失去束缚立即弹出来,像一根擎天柱,挺得笔直。
藿岑橙震动的瞠大眼,心跳都停跳了一拍,让她怀疑自己是否会因为这强烈视觉上的冲击而心跳骤停休克,幸好心跳很快恢复了正常。
顾西辞见状又逗她:“不和它打个招呼?你不是觊觎它许久?”
她也听出他带着笑意的语气是捉弄,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白皙的小手覆上他勃发的欲望,鲜明的色差对比和手心里滚烫的高温仿佛是一剂催情媚药,她情不自禁俯身去亲吻他欲望的顶端。
顾西辞额头青筋一跳,性器上环绕的青筋也跟着颤动,体内汹涌的欲念几乎要控制不住,脑海里涌现想扣住她后脑把欲望顶入她口腔深处的念头。
他深呼吸,轻轻拨开她的头,却微微矮下身把笔直的性器挤入她因坐起而越发显得饱满有形的丰乳之间,低笑着说:“34c除了可以满足视觉上的感官,还有另外一个用处就是在你不方便时可以代替那里让它达到高潮。”
话落他还亲力亲为地捧住她的双乳夹住他露出整个猩红顶端的勃发动作起来。
藿岑橙已经无法思考和回应,只觉得身体像着了火一样,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烫,几乎要融化。
直到她那两团凝白的嫩肉泛红,顾西辞才松手,重新把她压在身下,在吻住她的唇时分开她的双腿进入了。
以前和其他女人上床解决生理需求时他从不接吻,一是因为洁癖,二是因为心里潜意识有种只有和自己的妻子才能接吻的念头。
她第一次强吻他的时候他并不排斥,只是觉得突然,之后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现在,他似乎也习惯了和她接吻,甚至很喜欢把她的唇含在口中,那种唇舌交融的感觉更能刺激他身体的欲望,让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释放出最大的激情,肆意欢愉。
他扶着她的腰侧身进入,她身子骨架纤细,侧身的姿势更显得她的腰细胸大,臀部也是既挺又翘,而小腹平坦、光滑、紧致,光是视觉上的冲击就能让他血脉偾张,为之疯狂。
他亲吻她的耳垂,手指把玩她胸前敏感的蓓蕾,在她呼吸急促时下身律动的速度加快,又扳过她的脸来封缄她的唇。
呼吸被堵住,身体每一个部位的感官都变得特别敏感,她的手搭在他随着耸动的动作不住晃动的大腿上,在半是窒息半是晕眩的感觉中被如潮的快感灭顶。
她骤然绞紧的内壁险些让顾西辞释放出来,停下律动的动作缓过顺着尾椎骨蔓延至大脑的那阵极致的欢愉,退出她体内,翻身打开床下的抽屉拿了一盒绿色的安全套拆开。
身体再次被贯穿的刹那两人结合的部位传来异样清凉的感觉,藿岑橙转头去看他,唇又被含住了,而他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冲击,引导她攀至更刺激更愉悦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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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菡倒时差,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结果等藿岑橙比她起得更晚,快两点了才下楼,而且走路的姿势慢吞吞的一手还扶住腰仿佛劳累过度的姿态说不出的怪异。
她起初还觉得奇怪,可略一想象就明白了,不由贼笑着冲藿岑橙暧昧的挤眉弄眼:“怎么样?欲望圣水厉害吧?”
藿岑橙腰酸腿软,虽然睡到才起床,可她还是觉得困,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呵欠,等走到客厅在沙发上落座,舒服的做了个伸展四肢的动作才回她:“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欲望圣水,只看到那一抽屉安全套就把我折腾了个死去活来。”
什么纤薄螺纹、凹凸虎牙、珠式按摩……整晚被他没完没了的弄来弄去,也不知道到底试了几款,只记得自己高潮不断,那些画面淫糜得她现在想起来都还脸红。
顾西菡咋舌:“没用欲望圣水我哥都那么禽兽?”
藿岑橙觉得禽兽这个比喻非常适合在床上的顾西辞,于是认同的点头。
“那估计再过不久我就要做姑姑了。”话刚落又惊呼:“不对呀,你们用了情趣安全套怎么怀孕?”
她一惊一乍也不懂放低声,幸好这个时间段佣人都不在客厅。
藿岑橙没继续这个话题,反问她:“你不生你哥的气了吧?”
她不问还好,这一问顾西菡便沉了脸,哼了声说:“当然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还管我管得那么严,我要是这么轻易原谅他,那他以后会变本加厉,搞不好我未来老公都必须是他指定的人选,所以我会气很久,气到他给我认错为止。”
藿岑橙嘴角抽搐:“要他给你认错,你觉得有可能么?”
顾西菡斜她一眼,从茶几上的果盆里拿了颗红到发亮的苹果咬了一口说:“你是不是这一个多月里被我哥压榨惯了?怎么那么怕他?”
“我不是怕他,只是觉得要他认错不太可能。”
顾西菡泄气地皱眉:“的确是不可能,所以我打算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藿岑橙错愕,“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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