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找?还要找?卓北阳呕得差点一口血直接喷出来,“找什麽找!我不要!”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不急不躁,就算说的是让他火大的事qíng,可听来却怎麽都无法朝她发脾气,他也……舍不得!见鬼!
“我又没有要纳妾。”他想娶的那个人只有她,也唯有她而已。
“是若净希望卓家可以开枝散叶。”
“要开枝散叶,那你来开、你来散就好,你来就可以了。”他一把抱过她,“女人,我只要跟你生儿子。”
她眸中的光闪了闪,低下头去。
“我听金鹏飞说那年你已经有孕了,孩子呢?有没有带过来?”他急切地追问,那种不开心的话题,还是不说算了,他现在只要看到自己的儿子。
“带过来了。”
“怎麽没有带出来让我看看?”
“孩子在睡觉呢。”
“那我去看他。”卓北阳兴奋地起身,拉住她的手,“走,带我去看。”
他的孩子,一个她与他生的孩子,只要一想到,就觉得热血沸腾。
她微微笑道,“好。”
带着他往后院走去,绕过花园,刚走到前庭,就听见一阵细嫩的小孩的哭声。
“那是……”他激动地握紧她,无法说话。
“嗯。”她点头,“看来宝宝醒了。”
果然下一刻.瑞香从房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一边轻哄,一边走了出来,看见他们站在院子里,立刻行礼,“将军,您回来了。”
此时此刻,卓北阳的眼中除了那团粉粉的小家伙,再也看不见任何人。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呀?
小小的娃儿穿着软软的丝绸衣裳,趴在瑞香的怀里拱来拱去,抽抽噎噎地哭得好不可怜,听到声响,翻转过脸来,乌溜溜的眼睛像墨玉一般,里面含着两泡泪水,盈盈yù滴,小鼻子哭得红红的,粉嫩的唇儿微张着,两朵红晕染在白嫩嫩、圆乎乎的ròu脸蛋上,可爱得不得了!
看到母亲,小家伙立刻张开手臂带着哭音娇娇地唤道:“抱抱,娘,抱抱。”
又柔又甜,他的心随着那声音立刻就软得一场糊涂。
那是,他的孩子,他的……女儿!
女娃儿一直朝母亲伸手,夏若净接过女儿,轻抚她柔软的发丝,“冉冉乖。”
“娘……”卓心冉甜甜地唤着,趴入母亲的怀里,柔嫩的脸蛋在她香香的颈项里摩擦着,“肚子饿,冉冉要吃桂花糕。”
卓北阳僵立在旁边,猛咽口水,他好想伸手去抱,却又看到那麽小的一团,生怕自己粗手粗脚碰疼了她,可是好可爱,好想摸摸她。
“好。”夏若净在女儿脸蛋轻轻地吻了记,“不过冉冉要先见过爹爹喔。”
“爹、爹?”小家伙抬起身子,脸蛋朝外,终于发现这里站了一个陌生人,她圆滚滚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粉嫩的唇儿微张,望着他。
被小家伙那样看着,他瞬间紧张得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摆,要怎麽办?求助的眼神不自觉地望向夏若净,可后者只是微笑地望着他,那种笑容,让他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怎麽觉得有点冷?
眼睛又转回到女儿的身上,他不能一直不说话,至少要给点反应吧;那应该要做什麽?笑,对了,笑!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很努力、很努力地挤出一个自认为和蔼可亲的微笑……
“哇……娘亲……”小家伙猛地大哭起来,飞快地转身趴入母亲的怀里,“妖怪……哇……”
妖怪?
碧绿的荷叶摇曳、粉红的新荷轻绽,素雅绣屏,淡淡垂纱,暖暖的白烟在房中弥漫,一双雪白的皓腕在热水中缓缓地上下擦拭,“夫君,这样的力度可好?”
“唔……”qiáng壮的男人仰躺在巨大浴桶里,有力的手臂大刺刺地张开放在浴桶上,双眸微闭,享受着可人妻子的温柔服侍,唇边的笑意浓浓。
这样的感觉,可真好!
粗粗硬硬的胡须全部刮乾净,如野糙般胡乱长长的头发修剪整齐并且洗净,乌黑浓密湿湿地披散开,有几络黏在他的额前,给他阳刚的男xing脸庞带来几许稚气。
此时的卓北阳,才是夏若净看习惯的那个人,如野shòu般的男子终于恢复正常。
夏若净用澡巾小心地为他搓背,空气里飘浮着清慡好闻的皂豆气息,细软的棉布拂过他结实的肌ròu,热水过后,水珠凝在肌肤之上,随着呼吸起伏,带着原始的致命诱惑力。
擦完后面移到前面,胸膛的肌ròu都硬梆梆的,却弹xing十足,隔着细软的棉布,她摸到了他有力的心跳。
他睁开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脸蛋,因为热气而被熏出两抹天然的晕红,眼眸如水,嘴唇像花瓣一样的鲜艳润泽,望着那柔软的唇瓣,热血上涌,他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声音响亮,她不可能没有听到的;他的眼睛紧迫地盯着她,仔细地看她的一举一动,连脸上细微的表qíng都不放过。
她耳际慢慢地一点一点变红……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水深处按,“这里也要洗。”
她脸蛋越来越红,掌心像是握在了热铁上,想抽手却一直抽不动,她窘在那里。
这种表qíng实在是大可爱了,而他的忍耐也到了极点。
一个四年未试欢爱的男人,一个当年刚嚐到甜头就被迫中断的男人,再见到自己的妻子,那麽柔软、那麽馨香,他能忍到现在,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手臂略一用力就将她拉入怀中,张嘴吮住她那红透了的耳朵。
“夫君。”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不要这样,衣服都弄湿了。”
“湿了吗?”他低低地笑着,“那我来舔乾。”乾脆直接把她抱进浴桶,她被迫跨坐在他的身上,满满的热水溢了出来,流到地面上。
夏衣单薄,根本就抵挡不住他顺手乱扯,很快她的衣裳被他悉数剥净,同他一样赤luǒ,当那莹润白皙的女体完全袒露在他面前时,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气,完全地看傻了眼。
这般绝美,当年的他,怎麽可能会舍得离开她?
伸手直接握住她胸前的饱满,因为生育,她的胸rǔ变大了,他宽厚的手掌都握不住,急不可待地搓揉起来,张嘴堵住她的唇,舌头探进去,几分生涩与笨拙地搅弄着她的舌,然后慢慢地找回以前的感觉,采刺、吸吮、卷勾,然后再咬住她的舌疯狂地舔舐吸含。
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又直接又粗鲁,同样,他的吻也像他的xing子一样,急躁而火热,抱住了上定要吻够了才肯甘休;终于,又深又长的吻结束,他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银亮的丝在两舌间勾起,他贪心地舔掉,然后一路往下舔,低头,唇舌取代了手掌的位置,在她的胸前放肆。
“唔……”她仰靠在木质浴桶的边缘,如瀑的秀发在桶缘披散开来,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想要止住那不断从喉间涌起的呻吟还有愉悦,却还是很难,辗转、扭动,越来越难以自制。
他唇齿并用,恣意地享用她的美好与甜蜜,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粗声命令道:“摸我。”
她乖巧听命,手指徐徐探索着他结实的胸膛,如此qiáng壮、如此有力,一寸一寸都是硬如铁石,却又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到她的掌心。
不满足她只在上身抚摸,他拉着她往下探,让她握住他的饱胀,急切地要求,“这里、这里。”
她羞得满脸通红,挣扎不开,只得从命。
好粗、好涨,满满地握了一手,却还是圈握不住,只能笨拙地上下套弄。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伸手摸到她的私处,香滑汁液沾上他的指间,他激动地抱起她的腰,在她的耳边粗喘,“好娘子,让我先做一次,憋不住了。”
然后,迫不及待地直直顶入。
她痛得咬牙闷哼,多年不做又紧如处子。
他抽气,咬牙低喘,那种被紧紧圈握的感觉实在是好得让人想大吼出来,将她的腿儿分得更开,顶进她的最深处。
她眉间紧皱,嘴唇咬得泛白,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崩坏了男人最后那根理智的弦,抱住她,疯狂地冲撞起来……
热水沸腾了,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地泼洒而出,和着女xing娇柔的细吟还有男xing的低吼,深浓夏日,浴房里chūn色无边。
男人果然是不能饿太久的,尤其是卓北阳这样的男子。
夏若净身子虚软地站在那里,望浴房一室的凌乱与cháo湿,沉默不语。
浴桶、桌边、屏风后面……只要触目所及的每一个地方,他都抱着她做了个遍。
她被折腾得几度晕过去,再次醒过来,那个男人居然……还在她体内。
她细声地请他不要再做了,他居然非常无耻地跟她说:“一天两次,我们有整整四年没有做,娘子,你欠了我多少次要补回来?嘿嘿……”
补回来?补回来?补回来?!
这世上认为卓北阳单纯好骗的人,其实自己本身就是傻子!
夏若净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麽叫做yù哭无泪!
终于,她站也站不稳,气也喘不均,他才勉勉qiángqiáng、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然后还一脸遗憾地感叹,“身体还是那麽差。”
她真的是个脾气极好的人,夏若净这麽告诉自己,可现在这种她连走路都走不了的qíng况,让她不对他生气,实在是有点困难。
而那个始作俑者居然一脸神清色慡,自动拿过乾净棉布来擦乾她的身体,还算他有点眼色。
看到她脸色不好,也不做大老爷了,自己乖乖把衣服穿好,居然还一边哼着小曲。
真的是……可恨!
卓北阳四年来第一次觉得这麽畅快与舒心,果然还是抱着老婆的时候最开心呀!
抬眸,看见自己老婆脸色苍白腿儿发抖,直刻内疚与心疼地走过去,“我来、我来。”抢着为她穿衣;不过女人家的衣服真是好麻烦,穿比脱要困难一百倍,他的手指又粗又大,要系那些什麽无数的结,简单是不可能,于是上好的衣料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衣不成衣、裙不成裙。
“夫君,谢谢你,这个还是让若净自己来吧。”她叹息着,颤抖着手缓缓地将衣物穿妥,然后蹲下去……
“你做什麽?”
“收拾。”将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捡起来。
“谁让你做这个的?”他吼道,然后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连站都站不稳,还收拾什麽?不是有丫环吗?”
“夫君打算让她们看到这些?”她淡淡地指着一地的láng狈,地面上那些让人脸红的cháo湿,除了水,还有……
更别说那些被他扯得、撕得、扔得满地的衣物了。
他搔了搔头,无奈叹道:“我来,可以了吧?你不准动,我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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