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在朝堂上跟皇上这麽说?”她讶然,这样的话出口,也未免太不给皇上面子了吧?
“嘿嘿。”卓北阳傻笑着,“当然不是,这是退朝后皇上私下召见的时候说的。”他除了管皇宫的安全外,小皇帝还非缠着他,要他教他武功,每天退朝之后,教习半个时辰。
“那皇上怎麽说?”
“嘿嘿嘿,看把你紧张的,我就不告诉你,除非……”他顿了顿,猛地搂抱起她,“你亲我一口。”
“夫君!”他怎麽永远都像个孩子般。
“好娘子,你不亲我,让我亲你一口吧。今天上朝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
夏若净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要再说了。”这人一向口无遮拦,私下相处是如此,在外人面前也是如此,真是羞也不羞。
“有什麽关系?你是我老婆,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爱怎麽亲就怎麽亲。”他一边说还一还故意在她唇上用力地亲,亲着、亲着,勾出慾来,变成了缠绵悱恻的吮吻。
两舌相激,她推拒的手慢慢地搂住他的脖子,张开唇任他吸咬舔吮,他粗喘着将她一把按餍到门板上,伸手去撩她的裙摆。
“夫君……不要……”她轻呼着伸手去挡。
“怎麽不要,你摸摸。”他抓着她的手去探,“都硬了。”
她的脸颊立刻如最鲜艳的胭脂般,明艳妩媚。
这般风qíng动人,卓北阳要是忍得住就不是他了,乾脆也不废话,直接松开她的腰结扯去亵裤,摸到指间的润意,立刻xing急地一挺而入。
“唔……”她闷哼着,黛眉微皱,承受着他的粗壮巨大。
随之而来的qiáng烈动作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qíng慾翻滚,她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被迫依附着他,最柔嫩的那处被他狠狠地冲撞着,咬着唇细碎的娇喘从齿间吐出。
她软成了一滩水,在他身上任他放肆,“夫君,嗯,慢一点……我头晕……”
慢,怎麽慢下来,怎麽也慢不下来呀!他含住她的嘴,舌头摩擦着她的,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娇吟也越来越悦耳、越来越动听。
就是要这样,听她辗转呻吟、听她娇甜求饶,想要这样狠狠地弄她,想把她揉进怀里,永远都不放开她。
他不知疲倦地抽刺着,兴致越来越高昂,她压抑也压抑不住的声音刺激到他,不舍放过。
一记沉重的戳入,他抵着她酣畅奔she,两人一齐抵达极致的高峰。
欢爱过后的余韵是甜蜜的。
他抱着她躺在柔软的chuáng褥之上,肌肤相贴,他的手一直在她的身上流连爱抚,着迷于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夫君。”她去拉他的手,“不要这样。”每次欢爱过后他都喜欢在她全身上下摸来摸去,要把她的每寸肌肤都摸透了才甘心,“怎麽总是这样?”甜甜的声音里面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嗔。
“谁让你……这麽好摸。”他耍赖地重重压在她身上。
“我真希望可以永远跟你躺在chuáng上,哪里也不去。”
她承受着他的重量,望着他灼热的眼眸,他对她的喜爱,她其实一直都知道。
“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还要再做一次?”他立刻激动起来。
“那就再来吧。”伸手握住她的rǔ房。
“不要。”她赶紧拒绝。
“一次,娘子。”男xing的嗓音里,居然带着点撒娇。
“不要。”
“只做一次,好娘子。”他低头在她颈间啃吮着。
“夫君,我好累。”她声音柔软,带着微微的哀求,“腿好酸。”
果然,激动的某人立刻紧张地伸手摸,“好酸?是不是刚刚我太粗鲁了?”
这……夏若净脸蛋很快发烫,他到底在摸哪里呀?
不仅摸,他乾脆趴到那里去看,“嗯,是有点肿,对不起娘子。”凑过去亲了一口,“很痛吗?”
现在不是痛,而是羞,羞得快要不行了。
他望着她难得的羞涩样子,突然心动难止,漆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然后慢慢、慢慢地朝她靠近。
在快要吻上的那一刻,门外响起了轻敲,“将军。”
“滚!”这种时刻打扰的,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将军,皇上急召您入宫。”瑞香豁出去地在门外大声喊道。
卓北阳定在那里,“什麽?”
“听来宣的公公说,好像是珠亚公主坚持要见你一面。”
“靠!不去,老子又不是jì女,她想见就见。”卓北阳气得口不择言地直骂。
“夫君,既然皇上召你,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希望你可以给皇上一个台阶,让他顺利地走下去,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你还要应该去见珠亚公主一面的。”夏若净柔声安抚他。
卓北阳望着她,半晌,握住她的手,“去也可以,你是我娘子,跟我一起去。”
啊?
第十章
夏若净第一眼看到那位传闻中的公主时,不禁感叹,原来传言并不总是夸大的,这位公主美得无法形容,是那种只要见过,定然不会忘记的美人。
明媚的大眼、高挺的鼻子,还有红艳艳的嘴唇,五官分明,带着qiáng烈的异域风qíng,美得不可方物;相比之下,她夏若净这样的姿色,在她面前根本就失色无比。
她淡淡地瞥向卓北阳,然后差点失笑。
这个男人居然在瞪着珠亚公主,不是那种被惊艳的目瞪口呆,而是狠狠地恼怒地瞪。
后者居然在这种凶恶的目光下安然自若,彷佛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大方地行了个礼,“卓将军。”完全把站在他身边的夏若净忽略掉。
“你这个女人是有多嫁不出去,一定要缠着我?”谁知道卓北阳一出口就是恶言,“现在我当着你的面告诉你。”伸手一把搂住夏若净,“你给我睁大眼珠子瞧清楚了,这个是我卓北阳的老婆,这辈子我只会娶这一个,不会再要任何人。”
“卓将军,是珠亚不美吗?”她望着他眼里充满悲伤。
“你自己美不美都不知道,还要来问我,我怎麽知道?我又不认识你。”卓北阳的回答更让人吐血,“我只知道我老婆是世上最漂亮的,谁都比不上。”
夏若净抬眸望他,第一次对卓北阳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将军不认识我?”珠亚苦笑着,伸手遮面,再次放下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竟然是另外一个样貌,“这样,将军认出来了没?”
他们都傻眼,现在是怎样?传说中的变脸绝技?
“阿劲?”卓北阳吃惊地瞪着眼前熟悉的脸孔,“靠!这到底怎麽回事?”
“很简单。”珠亚当着他们的面把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揭了下来,重新露出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蛋,“当初我奉父王的命令潜入你们紫旭国的军队探听敌qíng。”
“呼可多这老贼真是狡猾。”卓北阳望着那张人皮面具,不可思议地感叹道。
是的,那个阿劲就是在跟北越国的战争中,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厮,当时他只知道这小子是北越国人,因为家穷所以被卖来做奴仆;可谁想到,那麽不起眼的乾瘦小子,原来是北越国的公主,还是一个做细作的公主。
好险,他偷偷在心底庆幸,幸好他卓北阳虽然粗心,但在某些方面还是很谨慎有分寸,从来都不会在无关的人面前提及军事方面的事qíng,不然……
“我贴身照顾将军整整六个月,日夜相伴,我了解到将军其实是一个真xingqíng的男子,重qíng重义、有勇有谋。”他在战场上意气风发、英勇无敌,可他也是一个对伙伴一心一意的奇男子;他与辅政王爷结为好友,就愿意在战场上舍命救他,不仅是尊贵的王爷,就连他那个当大夫的朋友金鹏飞在陷入危险时,他都会拚死相救。
他这样的男子,对朋友尚且如此,那麽一旦成为他的妻子,又将是怎样的一种qíng深?日复一日,她慢慢地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男子。
这是身为一个细作最大的悲哀。
哪怕后来两国jiāo战,父王战死,她也还是恨不了他,依旧爱着他,所以这次她才会主动要求叔叔送她来和亲,她想到他的身边来,再次与他日夜相伴;哪怕,他已娶妻,哪怕是做一个小妾。
卓北阳目瞪口呆,有什麽比发现原来日夜照料自己的小厮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敌军首领的女儿更让人惊讶?可是偏偏就有,这个女子居然还爱上他,要嫁给他。
如果是其他男子,看到这般貌美的女子如此锺qíng自己,还愿意委身,只怕欣喜地要发狂吧。
可他们都不是卓北阳。
“我管你什麽爱不爱的,如果不是现在两国已经停战,单凭你曾经是细作,我就足以杀你一千遍都不止了。”卓北阳咬牙吼道:“还成亲?成什麽亲!你想得美,我不可能娶你的;你既然想嫁,还是赶紧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男人,反正我不娶。”
这个鲁直男子,夏若净很努力才克制住不要让自己的嘴角上扬。
“将军,珠亚心中只有你一人。”她的眼泪不断地往下流,楚楚可怜,“如果不能做妾,哪怕是跟在将军身边当一个奴婢,只要可以在你身边,我也是愿意的。”
“靠!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又不是傻子,你这样的人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能在他身边足足潜伏六个月还不被发现,后来打了胜仗,她就消失了,当时他还以为这小子被杀死了,谁知道……
这心机太深了,他是脑子有病才会答应将她留在身边。
夏若净不得不感叹,卓北阳的脑筋在某些时候好使得让人吃惊。
“将军果真如此绝qíng?”珠亚公主咬着唇泪如雨下。
“我对你从来都没有动过qíng,又说什麽绝qíng。”
“是不是不论珠亚做什麽,都没有可能留在你的身边?”
“除非我死,不对,就算我死了,也没有这种可能。”卓北阳斩钉截铁地说道。
珠亚眼泪婆娑,哭得全身颤抖,让人觉得真是心怜。
卓北阳除了对老婆和女儿的泪水没辄,看到其他女人哭,他只会心烦。
“你说完了没?说完我就走了,不要再跟皇上说什麽要嫁给我的话,绝无可能。”
握住夏若净的手,“我们走。”
夏若净很得体地朝珠亚公主行了个礼,“告辞。”随着他往外走去。
“我想问,如果她死呢?”一道yīn冷的话语突然响起,卓北阳立刻反应很快地转身,但还是慢了一步,一把匕首以一种诡异的速度直直地刺向夏若净的胸口。
珠亚公主居然会武功,而且身手还很好,她的那把匕首速度太快,卓北阳瞪着那把致命的武器刺向妻子,来不及,什麽都来不及做,除了……用自己的身体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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