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还要不要让人过新婚夜了?
“夫君如果不想解,就直接剪断吧,若净绝无怨言。”
在她那种眸里依稀带着水光、楚楚可怜的眼神下,他要剪得下去才见鬼了!没想到娶个老婆这麽麻烦,他当初gān嘛……看上她那张净若芙蓉的脸蛋,他又只好认命地重重叹气,咬牙说道:“我解、我解。”
想想又觉得不甘心,值一把搂她入怀,在她脸上唇上乱无章法地用力地啃着,手掌在她光滑的luǒ背上急躁地抚弄,入掌的那种细腻饱满,让他呼吸更沉重了,身体的某个部位,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让他痛得要发狂,现在更甚……
“夫君……”她就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抚弄亲吻,那种柔顺与乖巧,让他差点就控制不住想要一把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料都撕个粉碎。
好吧、好吧,他自找罪受,本来想先嚐嚐甜头安抚一下自己,谁知道,撩出火来……
重重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勉qiáng腾出理智来与肚兜那个结扣奋斗。
她乖乖地趴在他的膝盖上,长长的青丝满满地铺泻下来,漆黑乌亮,衬得她背部无瑕的皮肤光洁如玉,炫花他的眼;他的手指颤抖起来,摸索着结带,不自觉又伸手去摸那片粉嫩与柔顺,她的细致与他的粗糙,是那麽截然不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想那样摸下去,不断地摸下去….
“唔……夫君……”一声含羞带怯的呼声,唤回了他的理智,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已经……握了满掌的雪rǔ。
那种饱腻与绵软、那种娇柔与细嫩,还有那顶在他掌心的那抹嫣然,他纯黑的眼眸染上了浅浅的红、野蛮的红,呼吸粗重,手指猛地一紧……
“疼……”她细细地喘着,眼里带着几分委屈,那种娇软的样子,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他忍无可忍地将她压放chuáng内,大手肆意地在她胸前揉捏起来,灼热的唇在她的颈间、背部急急地吻,“好娘子、好娘子,让我亲一下。”
他指下的动作变得又重又快,让她有一种又痛又愉悦的感觉,她的理智一点一点地被他揉乱了,胸部涨痛、rǔ头紧绷,被他指问用力一捏,瑟缩着低吟,却在听到那羞人的声音后连忙咬住自己的唇。
他把她翻过来,俯下身去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胸前亲着,吮着、吸着,很快那层丝绸湿润,勾勒出美好的形状。还有顶端那粒饱满的珠玉。
“娘子、好娘子,让我亲一口,就亲一口。”他探掌进去,罩在她的胸rǔ上,急急抚慰,男xing的脸庞上满满地急躁与不耐,他在她的身上顶弄着,摩擦着,激动地满头大汗,却没有办法弄掉那小小的布料。
她如水的眼眸轻轻地眨了眨,半晌,终于在心里叹息,轻推他的胸膛,他却还舍不得放手,霸了满掌的苏腻。
她娇瞋地瞪他一眼,那一眼让他的身子都软了,乖乖地听话放手,可临放手前却坏坏地用力在她珠玉上一捏……
“嗯……”那声娇吟差点从她嘴里溢出来,连忙咬唇止住,在他怀里侧过身子,反手抚到背部那小小的结前,慢慢地摸索,然后摸到了那个活扣。
看他一眼,然后放手。
他愣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半晌,在她越来越冷的眼光中,他猛地醒悟过来,狂喜地扑倒她,在她脸上疯狂地吻着、啃着,“好娘子,我就知道,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这次没有任何困难,他扯住那个活扣,然后,那件让他心恼头疼的布料顺利地从她身上剥下来。
映入眼中的美景,让他的呼吸一窒!
晶莹剔透、粉嫩嫣然。
他看傻了!
被一个男人那样专注而灼热地注视着,久盯不放,任谁都会觉得害羞吧,何况是她!
夏若净侧身想要拉过被子来遮羞,谁知道她一动,总算让他回神了,一把扑过来压在她的身上,“遮什麽?不许遮!”抬手握住她的高耸,霸道地说:“这里是我的,都是我的。”
是的,都是他的,他娶她入门,顺利地将她占为已有,她就是他一个人的!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是很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再没有什麽可以阻碍到他,没有烦人的结,没有懊恼的布料,亵裤很快地被褪下来,接着是他的喜服。
他的身材很好,皮肤泛着古铜的光泽,一块块结实的肌ròu均匀地分布在他的身上,力量与美,这是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词。
他压在她的身上,为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而呻吟出来,接吻,他的吻很直接、很粗鲁,最初只是咬她、啃她,然后无意间伸舌舔过之后,像是发现了宝藏般,纠缠不休。
抚摸,没有任何技巧与花招,只是单纯地因为他想把她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分都细细地摩挲,去感受那种与他完全不同的细致光滑;她又香又软、又娇又媚,他喜欢她那压抑的轻喘,喜欢她的身子在他的指下紧紧地绷起来,爱极了她眼中的湿润与波光,眷恋着她嘴唇里啜饮不尽的甘甜蜜汁。
太美、太甜,一切都让男人发疯!他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急躁地动,努力地折腾了很久、很久,然后……
“该死的!该死的!”愤怒的男人从女人的身上翻身而下,抓过扔到地上的衣服,像疾风一样一边走、一走穿,很快就刮过,消失在房间里。
夏若净躺在chuáng上,身上到处是齿痕指印、嘴唇红肿,静静地躺在那里,半晌,清澈的水眸微微地弯起来,抬手捂住嘴唇;半晌,轻柔的笑声还是从纤细的指间溢了出来。
整天在脂粉堆里打转,眠花宿柳?流言,果然是非常、非常不可信呀!
卓北阳,你可真是比我想像的还要有意思得多!
金鹏飞今晚喝得大醉,醉得就算自己最美的爱妾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美人跺脚而走,他却瘫在chuáng上陷入昏睡之中。
按理说,这般酩酊大醉,就该直接烂在chuáng上,最少要到第二天中午才会醒过来,可他却被头上的爆疼给痛醒。事实上,不是一次,而是无数次被弄痛后,他才幽幽转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动弹;因为,他身上堆了满满的书,至于那个疼痛,很明显是被几本飞来的书砸中给弄醒。
他吓出一身冷汗,非常困难地转头,看见烛光中,满室凌乱的书翻了一地,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就站在他的书柜前,继续搞乱他的宝贝书籍。
那个,他眨了眨醉眼,好像就是今晚他去喝的那个喜酒的正主儿。
“卓……”努力了好久,才勉qiáng发出声来,“卓北阳。”
这原本该是dòng房花烛夜的小登科,他不去抱新娘子,跑到他这里来翻箱倒柜的是怎样?
身影一顿,然后转过来,随手扔掉手里拿的那本书,几个大步跨过来,一脚踩到他的身侧,凶狠地开口:“说!收在哪里?”
“呃……什、麽……”被那麽多的书压着,金鹏飞的呼吸都是困难的,违论说话。
“那个!”咬牙切齿的声音。
“哪、个?”就算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可他也不是卓北阳肚子里的蛔虫呀,话还是要说清楚比较好,“可不可以……先把这些书挪……”
没说完的话语被好友一把拎起上半身来给硬生生地止住,上身压着的书本纷纷掉落地面。
“就是那个!”一个字一个字从他嘴里迸出来。
呼!总算可以喘气了!金鹏飞用力地呼吸几口,“哪个,你说清楚点。”
“那本书!”
哪本书?他卓大公子居然会对书本感兴趣?这不是天下奇……等等,书、书?该不会是那本……“哈哈哈哈哈!是那本吧?卓北阳。”金鹏飞笑得喘不过气来,“是那本,对吧?”
“没错,就是那本!你藏哪里了?快拿出来。”
“哈哈……北阳……哈哈……我就说你需要,你偏偏嘴硬,哈哈……”他再度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笑什麽笑!”恼羞成怒啊恼羞成怒,“别废话,快给老子拿出来!”卓北阳手指一紧。
他的衣领差点没把他勒昏过去,好吧、好吧,金鹏飞认输,他是斯文人,根本不是卓北阳那种莽汉的对手,“在、在我chuáng板下……”
“靠!那本破书,你藏chuáng板下gān吗?”卓北阳拎起他,像扔书本一样随手将他扔到地上,用力地掀开chuáng板,终于看见那册书,他一把抓出来,收进怀里,然后抬脚飞快地走了。
天哪、地呀,金鹏飞被那一摔,可摔得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努力挣扎了半天,可毕竟醉得太厉害,头痛正折磨着他,于是他终于软软地趴倒在那堆书上,昏睡过去。
他回来了。
当安然入睡的夏若净被粗手重脚地弄醒时,她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看清楚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那个男人是谁之后,慢慢地又放松下来。
整齐穿好的单衣再度被粗鲁地扯了下来,卓北阳一脸明显气到的表qíng,埋头在地胸前乱啃,一言不发。
“夫……”
“闭嘴。”他抬头狠狠地瞪她,“你要是敢说一个字,看我怎麽收拾你。”
他发誓,他一定说到做到,如果她敢取笑他之前的……
夏若净很乖巧地闭嘴,躺在那里。
很好,算她识相。
卓北阳满意地再次低头,沉入那片雪腻之中,她好软、好嫩,乖乖地躺在那里任他亲吻抚摸。
脸颊、嘴唇、颈项、胸rǔ、腰肢、小腹,终于来到那个之前让他无比兴奋,也无比挫败的幽微之处。
他微眯着眼,呼吸沉重地紧紧盯着她的密处,那里的绝美与细致完全超乎他的想像,伸手轻碰,引来她压抑的喘息声。
身子伏入她的腿间,分开,让她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没有遮挡地在他面前敞开来,他望着那处,淡淡yīn影下粉粉的瓣、点点的露,气息芬芳、qíng动意勃。
这次,他总算明白了,到底是哪里,到底应该如何去做。
摸到妙处,她的身子猛地一僵,然后喘息着身子不由得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抬眸,得意地朝她一笑。
她咬着唇,努力想要克制住那种陌生的、qiáng大的欢愉,却发现这根本是很难、很难的事qíng,就算用尽她所有的理智与智慧,都可能做不到;而那个男人,那个有点稚气、有点鲁莽的男子,在克服了最初的生涩与挫折之后,现在根本以折腾她为乐。
他啧啧地叹息着,为掌中那片亮滑的水液,为她越来越紧绷的某处,也为她细细的呻吟声。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般!
就这样欺负她,看她辗转起伏、看她颤抖抽息,他居然会更想要狠狠地弄她、折腾她。
终于,他满足了,也克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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