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_朱轻【完结】(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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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那就要。”将他身上最后一个伤口处理好,任昊东将棉花棒扔开,“这对你而言,是什么问题?”他了解严君尧,只要他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得不到,关键只看,他想不想而已。
“我没有想到,她这么倔。”他对她的倔qiáng感到无可奈何。
整整一个月,他天天出现在她的身边,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到现在,她的身边还出现另外一个看起来很亲密的男人。
他是了解她的,一般不会让别的男人碰触,可是今晚,那个男人摸她的头,手还搭在她的肩上,她却没有一点排斥,好像已经习以为常的样子。
这一点,让从来都是镇定自若的严君尧首次失控了!他从来都不喜欢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他比较喜欢安静地彻底地处理,可是今天,看到那个男人握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肩膀,他就受不了了。
想要狠狠地将那张脸给击碎了,不过,结果也是让他满意的!他是医生,他了解人的身体,知道打哪里会痛,所以今晚他们两个,他绝对不是严重的那一个,但却让她更讨厌他了……
“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做。”到底要怎样做,才可以弥补他之前的伤害,到底要如何,才能让她在他怀里甜甜地笑?
任昊东沉默着,对于这些错综复杂的感觉,他不想理。
而严君尧根本就没有打算从他那里得到问题的答案。他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爸爸。”嫩嫩的婴儿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响起来,抬眸一看,一个包着尿布的小家伙,扶着墙,一步步地朝他们走来,一边走,嘴里还不断地叫唤着。
任昊东平静的表qíng立刻变得温柔起来,他朝小宝宝伸出手,“宝宝乖,到爸爸这里来。”
任竞翔受到鼓励,松开扶墙的小手,迈着胖胖的腿儿向父亲走过来,马上要满一岁的小朋友,动作非常敏捷。
严君尧望着他那可爱的童颜,忽然眼睛一亮,望向任昊东。
而向来了解他的那个男人脸色一沉,低声说道:“严君尧,你想都别想。”
汪甜一脸郁闷地走进电梯里面,按下二十七楼。
真搞不懂,那个男人受伤不能来医院,为什么要她给他送病人的资料上来?受伤就好好休息呀,装什么认真工作,而且现在就要看两天后的手术资料,这是他严君尧会gān的事qíng吗?
想到昨天那两个男人在餐厅里面大打出手,汪甜就感到怒火在胸口燃烧,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今天送王铭浩去机场,她就一直没有给过他好脸色,而现在轮到另外一个!
用力地按下他家的门铃,她打算将资料丢到他脸上就走人,不过当房门打开时,那出现的一大一小的身影,让她愣住了。
那个咬着奶嘴,从他腿边探出头来,瞪着乌溜溜大眼睛的可爱宝宝,不是那个任竞翔,任小朋友吗?
“你来了。”接过她手里的资料,严君尧咳了咳,儒雅的脸庞上因为涂了优碘,变得有点滑稽。
原本准备开骂的小嘴,因为看见他伤势好像、似乎真的蛮严重的,而愣住了。他昨天有被打得这么惨吗?明明看起来是他占上风的,为什么现在看到他后,却发现他好像比王铭浩伤得更严重?
“谢谢你送过来。”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稍稍侧过身。
因为他的动作,她看见了屋内的qíng况,不由得惊呼出来。
有洁癖的严君尧,竟然会让屋里乱成这种样子?客厅里散了一地的纸张,还有chuáng单,小衣服和小毯子都被随意地拖着扔在地上,更别说奶瓶、撕烂的图画纸以及那些杂七杂八的玩具了……整间屋子看起来就像台风过境般,有够凌乱的。
“抱歉。”他声音沙哑,“有小朋友在,家里比较乱。”
她不想问的,真的不应该问的,可是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嘴,“他怎么会在这里?”
小宝宝抬着头,睁着乌黑滑润的漂亮眼睛,认真地望着他们。
他温柔地笑着,弯下腰摸了摸宝宝细软的发丝,“他爸爸有事去了欧洲,他又有点不舒服,所以在我这里寄放。”
他自己都不舒服,还要照顾孩子?
“麻烦你帮我抱他进来,我今天不是很有力气,我担心他会自己走出去。”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虚软,没有等她回答,就转身往房里走去。
汪甜犹豫地望着那个张大眼睛与她对望的娃娃,小家伙用力地咬着奶嘴,一颤一颤地,光滑白嫩的脸蛋圆圆的,腮帮子还透着粉红,真是可爱透了!终于,她没有忍受住这么大的诱惑,抱起他往里面走去。
几个月不见,这个小家伙竟然这么沉了,看来他说不太抱得动,可能是真的喽。
“喂,严君尧。”她唤着,却发现客厅没有他的人影。是去哪里了?转头四处打量着,看见卧房的门半掩着。将宝宝放在娃娃车里,随手拿过一个玩具狮子塞给他,她走到他的卧房外,推开房门,“严君尧,我要走……”话音戛然而止。
她见过很多面的严君尧,坏心的他、优雅的他、温柔的他、狂野的他,却从来没有见过疲倦的他……
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但即使熟睡,他的眉还是皱着的!他是不是真的不舒服?这个有着严重洁癖的男人,如果没有换衣服,绝对不会躺到chuáng上,可是今天,竟然和衣在chuáng上睡着了。
她咬着唇,走过去,看见他的脸颊有点不正常的发红,伸手一摸,天啊,好烫!
“他昨天有打你打得这么重吗?”她不解地自言自语。明明全程看下来,是这个男人占上风呀。
可是不管怎样,手掌下的温度,是真的。
原来他是真的不舒服!她为自己之前认为他在装病玩花样而有点小小内疚。
她应该站起身,管他生病不舒服什么的,直接走人,他病死最好了,以解她心头之恨,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在担心、在难过。
找来退烧贴,贴在他的额头,看看chuáng头上的玻璃杯只有半杯水,还有几包打开的药,看来他已经吃过药了。
拉过被子,轻轻帮他盖上,手掌在他的额头上抚着,“严君尧,你真是……讨厌死了。”
讨厌他即便是睡着,也能这样影响她,讨厌他躺在chuáng上虚弱疲惫的样子,讨厌他让她的心觉得痛!讨厌、讨厌,什么都讨厌。
收拾房间,陪小家伙玩,喂他喝牛奶,在轻声地将他哄睡之后,窗外已然是晚霞成片。
她打开冰箱,看见里面有高汤,还有处理好的ròu片。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将事qíng做是井井有条,她用这现有的材料,煮了一锅ròu粥,她的厨艺其实还不错,但跟严君尧一比,还真是差蛮远的。
拿着杓子,在沙锅里慢慢地搅拌,她的心思就像这锅里的米粒一般,浮浮沉沉。
她今天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不应该为他做饭,可是看着他生病的样子,她突然发现,原来像神一样的严君尧,也是普通人,他也会不舒服、也会难受!这样的他,让她……心软。
不行、不行!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早就已经决定,跟他再没有关系,不再与他纠缠了!她心只有一颗,不能再伤,那种像行尸走ròu一样的日子,她过怕了。
每天、每天,想得全都是他!她拼命地工作,想要让自己忘了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他不是她对的那个人,他要的是爱qíng游戏,她玩不起,只能退出。
好不容易,她辛苦很久才勉qiáng筑起来的心墙,又被他轻轻伸指,推倒了。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伤chūn悲秋的人,可是因为他,让她体会了qíng爱的折磨,忍受那种痛入骨髓的相思,尝到了被人抛下的伤。
那么努力、那么辛苦,她才勉qiáng前进了这么一步,她不要再退回原地。
一双手臂突然从她身后揽住她,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一惊,手里的杓子差点掉进锅里,被眼明手快的男人抬手握住了。
“小心。”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刚刚睡醒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的磁xing。
“严君尧,你gān什么……”
“嘘。”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际,“小心吵醒宝宝。”
“你……”她想要挣开他,却发现这个男人即使是病着,力气还是非常大,将她压在流理台边,一动不能动。
“猫儿,煮粥要不断地搅,才可以。”他抱着她,伸手握着她的手,在锅里轻轻地搅动,“不然很容易黏锅。”他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臀儿,这哪里是煮粥,简直就是……
“严君尧!”她恼了,脸蛋涨得通红。
“嗯?”他手掌在她腰间徐徐摩挲,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她甚至感觉到他已经……
“你!”她愤怒地转头,被等在一旁的嘴唇给吻住,一来就是qiáng而有力地吸吮,他饥渴地吻着她,伸舌在她的唇上舔弄。
最初,她死命咬着牙齿,不肯松开!但这个男人,太知道该如何挑逗她了,急切地吻过一通,过完瘾之后,他开始不急不缓地在她唇上摩擦,变换各种角度,将她的下唇含进嘴里轻咬,一下一下,慢慢地,她的身子发软,牙齿不由自主地开启,他立刻长驱直入。
木制的杓子,“咚”地一声掉入黏稠的粥里,但他们都无暇顾及。
他转过她来,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口,舌头在她的唇里凶狠地搜掠着,每一分、每一寸都再三地品尝,不愿错失。
她呻吟着,揽紧他的脖子,热烈而且绝望地回吻着他,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吻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长!他们的嘴唇彼此摩擦,舌头相互jiāo缠,细细的唾液、相激的声音在他们的唇间响起。
严君尧从来没有这般激动过、粗喘着,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她的rǔ房,重重地揉弄着,另一只手不断地掐着她饱满的臀ròu,撩起短裙的下摆,摸进去。
当他将她的丝质内裤往下拉时,她猛地惊醒过来!该死的,事qíng怎么会进展到这种地步。
她羞窘地去拉他的手,“严君尧,你住手。”
他哪里可能会住手?“猫儿,你湿了……”他在她耳边暧昧地低喘,色qíng又勾魂,手指按在她的内裤上,感觉到那绵绵的湿热。
“啊!”尖锐的快感,从他按的那一点,闪电般传遍全身,让她差点站不住脚,她咬唇,拼命去拉扯他的手,“不要。”
啧,真是倔qiáng!他无奈地笑着,伸手出来,“好好好,不要就不要。”
“严君尧,你!”她羞愤地吼他!这个恶劣的男人,没错,他是将手从下面松开,可是他居然又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加入另一只手的行列……这根本就是顾此失彼嘛!
而且她刚刚才发现,原来另外一只手早在她胸前作乱,她感觉到胸部被他捏得又涨又疼,他早已经解开她的内衣伸进去恣意地揉着,食指与拇指捏住她粉嫩的rǔ头,重重地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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