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敢置信的退后几步,嘴里念着,“不可能,我爹一直恪尽职守,怎么可能被抓,我不相信。”
说些她提起衣裙便朝外跑,侍女在后焦急的喊她,“小姐,小姐……”
她是大晁宰相之女,名叫宥宁,她不相信皇帝会突然要捉拿她爹,是因为她爹乃是大晁出了名的好官,极受百姓拥戴,也从小便教育她的哥哥们,若为官,一定要奉公职守,不可渎职,不可结党,不可营私,要谨记忠君二字。
所以她不相信羽林军会突然上门拿人,一定是贼人冒充,而京城的禁军会很快赶过来,她爹爹一定还相安无事。
她跑得太快,又一心惦记着她的爹娘,不断被路上的乱石枝木绊倒,但她跌倒了就又爬起来,仿佛全然感觉不到疼痛,只想着快些见到她的爹娘。
然而奈何宅院太大,她跑了许久才到了大厅门口。
她刚进门便看见厅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忽的便放了心,高兴的朝他跑过去,“景容,他们说羽林军来捉拿我爹爹,这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景容缓缓转身,面容冷淡,手中握着的长剑泛着青凛的锋利光芒,上面还有鲜血沿着剑身缓缓流动,一滴一滴滴到冰冷的地上,他身旁躺着的是看着她长大的管家。
宥宁似被人当头一击,木头一般站在原地,眼睛痴愣愣的盯着景容身旁的尸体,良久,她才仿佛是从噩梦中醒来一般摇着头往后退,满面的不敢置信,她望着景容冰冷的面孔,哑声地低喃:“你们都骗我,我不相信,你们都在骗我!”
泪水轻易的从眼眶溢出,如涌泉般往外不停流着仿佛永不断绝,她嘶哑着嗓子大喊了一声:“你们都是骗子!”
喊完她便提着衣裙转身向后跑去,而她身后的景容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她跑远,昏暗灯光下,面容冷俊。
宥宁一直跑着一直跑着,也不知到底跑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要远离那个地方,自己一定在梦里,只要跑出那个地方自己就能醒过来,去找爹爹,去找娘亲,去找那个只会对自己笑的景容。
但宥宁跑了许久许久还是没能跑出梦境,双腿已经麻木到没有直觉,眼前的路亦越来越模糊,每一口呼吸的热气都仿佛带去自己所有力气,可她还是不停的跑着,终于体力不支,昏倒在地。
------今日小段子-------
凤七七:帝君,我想向你要个东西
帝君:你说,我有就给你
凤七七指了指帝君胸口:那个
帝君取下佩戴的玉环:这个?
凤七七:不是,是那个
帝君又默默脱下外衣:这个?
凤七七:不是,是那个
帝君揪住自己里衣的衣领:小七,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了,咱们还没成亲呢
凤七七怒而咆哮: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要你的心,心啦!!!
第12章 今天没有段子
宥宁醒来时,睁眼看到自己身处一间简陋的茅草房里,房里摆满各种草药,药香充溢了整个房间,她不知这是何处,以为还在梦里,正欲撑坐起来,却听有人惊呼道,“哎哟姑娘,你快躺着!”
接着,门口就走进一个身着布衣的白须老者匆匆行至她床边,“姑娘你刚醒,还是快躺着为好,待老夫再为姑娘诊诊脉。”
“我这是在哪里?”
“这里乃是老夫的陋舍,老夫下山采草药路过乱葬岗时看到姑娘尚存余息,便把姑娘带回来了。”
“乱葬岗?我怎么会在乱葬岗?我是还在做梦吗?”
老者笑笑,“姑娘恐怕是睡糊涂了,姑娘你都醒了怎会是在做梦呢?”
“那……”宥宁不敢相信,难道她在晕倒之前所看到的都是真的吗?!
她拼命摇头,泪水顷刻夺眶而出,“老爷爷,你告诉我,这都是梦,这都是梦,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
老者似乎被她这模样吓住了,“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宥宁泪水满面,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爹爹,娘亲他们到底怎么了?景容又为何要杀害管家?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她哭着问老者,“老爷爷,你可知我爹爹他们怎么了?”
“不知姑娘的父亲是谁。”
“大晁宰相宥禛。”
老者一惊,“姑娘你是宥家的小姐?”
看见宥宁点点头,老者叹了一口气,“宰相大人因犯了谋逆的大罪已被收押大理寺,据说七日之后的午时便会在斩龙台斩首示众。”
“怎么可能!我爹爹只是一个宰相,怎么可能谋反?!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爹爹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宥宁突然挣扎着要起来,“我要去见我爹爹,去找我娘亲!”
老者赶紧劝道,“姑娘你此时去岂不自寻死路。”
宥宁失声痛哭,“我怎能让爹爹蒙受冤屈死去,自己却躲在这里苟且偷生。”
老者皱了皱眉,“姑娘你若真心孝顺便不是去自投罗网同他们一起去死,你爹娘养育了你十几年可是让你就这样白白糟蹋自己的生命。”
“那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宥宁此时满心悲痛,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除了痛哭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
“姑娘,你要振作起来,你要想着是谁让你父母蒙受冤屈,好好活下去,待有朝一日再寻机会为你父母报仇雪恨还他们清白,也让他们在黄泉之下能走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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