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在姚珠与舒昕的陪伴下,闫廷利将公司周边的风水瞧了个真切,最后他不住的点头,“舒昕曾经判断的,也是我如今想说的。”
姚珠紧绷的后背陡然松懈,不知不觉间,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也就是说风水没问题,对吗?”
公司是她一生的心血,绝不容许有半点的纰漏。
闫廷利抿了抿嘴角,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是的。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去袁世城的公司,就先行一步。”
说完,他向着门口的轿车,大步走去。
就在此时,舒文初踏出了公司的大楼,他和蔼地看向了舒昕,“怎么就要走了?不进来坐坐吗?”
兴许是觉得小姑娘好糊弄,他佯装漫不经心地试探,“我记得今天不是节假日,你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奶奶帮忙吗?和你大伯说也是一样的。”
姚珠满面的笑容顿时凝固。
虽然舒文初说的和颜悦色,可她哪能不知道对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看来,就算自己一时心软,也没办法彻底改变舒文初的想法。
这样下去,最后一定会酿成无法挽救的结果。
是时候该下定决心了。
姚珠眼里的痛苦之色转瞬即逝,旋即又变得笑意盈盈,完全看不出任何不悦的模样。
她开口道,“是我让昕昕来的。”生怕耽误了闫廷利与舒昕的大事,她连忙对着他们挥了挥手,“既然有事,那就赶紧走吧。”
闫廷利余光瞥见了舒文初的脸,脚步有些迟疑。
考虑到舒文初与舒昕的亲戚关系,他转身在舒文初的面前站定,几乎直白地开口道,“你最近犯小人,小人与你比较亲近,希望你能够警惕起来。否则损失钱财是小事,家散人亡就不好了。还有,你的身体已经处于亚健康的状态,建议你去医院做个调查。”
舒文初懵了,他茫然地看了闫廷利一眼,可还没来得及详细询问,闫廷利早已带着舒昕上了车,很快就消失不见。
不……这画风不对啊!
姚珠对闫廷利十分信服,将他的话品了好几遍,最后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她眯着眼睛,盯了舒文初好一会儿,迟疑地开口问道,“你最近身体不舒服?”
舒文初早已忘记自己下楼的初衷,他琢磨了半天,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头总是有点疼。”
不过,他的身体向来健康,所以他从来没有想到去医院检查。
姚珠瞧着他一脸的不以为意,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刚才那位,是铁口直断的大师。既然他说你犯小人,那就说明你周围不干净。”
受姚珠的影响,所以舒文初对于玄学也并不是非常的相信,正欲嗤之以鼻,可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头的确疼的厉害,他话锋一转,“真的假的?”
姚珠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可事关舒文初,压根就做不到置身事外,生怕对方阳奉阴违,干脆道,“反正今天公司没有多少公务要处理,我陪着你,亲自去一趟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至于犯小人,这些都不着急,排除了身体状况外,再慢慢查。
舒文初本想拒绝,可瞧着姚珠不容置喙的态度,话到嘴边,又立刻改了口,“好。”
不知道为什么,瞧着妈妈这样的态度,他心里涌出了一股异样的满足。
就在姚珠与舒文初赶往医院时,闫廷利与舒昕早已到了袁世城的公司大楼外。
自打上回舒昕瞧过风水、却没解决问题,袁世城就一直忧心忡忡着,但万万没想到,舒昕竟然会把他的师傅请了出来,眼下一脸惊喜,“闫大师。”
他相信风水,所以对国内知名的大师都有一定的了解,想当初公司大楼建造初期,他也曾试图想要请闫大师出山,但最后还是退而求其次,“怪不得舒昕那么优秀,原来是拜在大师你的名下。”
闫廷利听着袁世城的马屁,神情没有任何的波动,显然对这一幕司空见惯。
木着脸,在公司大楼的周边转了转,随后他又进了公司内部,这一番折腾下来,他的神情逐渐变得严峻,显然公司大楼的局势不是非常理想。
袁世城瞧见他这副模样,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听见什么坏消息,到最后他实在憋不住了,忍不住道,“闫大师,你这一言不发,着实让我心里慌的很,不管是好是坏,你总得让我心里有个底啊。”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长痛不如短痛。
闫廷利眉头紧锁,现在,三言两语根本解释不清楚,这里头牵扯了九宫八卦大阵,大阵笼罩的地域非常广,大大小小的公司数不胜数,最重要的是,袁世城的公司只是阵法中的一个门而已,平日里经营没什么问题,但很容易被牵连,这也是为什么,舒昕说不出风水具体哪里不对劲的缘由。
至于其他的,他短时间内也说不上来,沉吟片刻,才安抚道,“你放心,周大师很快就来替你具体分析,我们绝对不会看着你不管的。”
虽然不是想听的答案,但袁世城还是松了一口气,有承诺总比没承诺来得令人安心,“好。”
虽然不知道周大师是何许人,但能够让闫大师叫一声大师,应当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闫廷利对于京市风水有了底,他先打电话给周大师,告知了自己粗略的推测后,便带着舒昕一同去的飞机上,直奔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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