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难宠_朱轻【完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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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旬咬着她的唇一笑,「我救了你两次,自然要让你以身相许。」
唔,这样似乎就解释得通了,程元秀告诉自己这个理由可以接受,可当她真的被卫旬压进锦被中时,本能的羞耻感还是令她qíng不自禁地发出了抗议,「不、不行……」
卫旬有些不耐地抬头,瞧着她泛着水光的双唇,声音粗嘎,「为什么不行?」他一把撩开自己的衣袂,用更暧昧撩人的姿势压着她,宽厚有力的大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些,语态中多了一丝威胁,「我们已经成亲了,还有什么不行的?」难道都到这时候了,这个女人还要拒绝自己?
☆、第十三章
@  程元秀的脸几乎要红透,声音几近嗫嚅,「你……你不是该去前面敬酒吗?」外面还有一大堆宾客,现在可不是dòng房花烛的时候。
原来是因为这个。卫旬勾唇,吻又来到她的耳畔,「没关系,让他们等。」
程元秀耳根一热,瞬间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声音里都带了喘息,「卫旬……」
卫旬一路向下吻去,在她温暖的颈间流连,语气霸道依然,「要叫相公。」
他的大手一路往下,一如刚才解下凤冠那般轻松地解开了她的喜服,一层一层,慢条斯理地剥开,程元秀就像是被裹在花瓣中的花妖,花瓣层层剥落,披散在娇软如玉的胴体旁,艳美无方。她的上身唯有一件红色肚兜蔽体,那抹红又艳又亮,就像一簇火种,直烧进了他的黑眸。
卫旬低喘,急躁地扯开自己的前襟,粗鲁地撩开,而后将壮躯用力地揉进她的身体,两个人严丝合fèng地贴合在一起,一个炽热如烙铁、一个冰凉似软玉,仿若冰与火、力与美的结合。卫旬的宽大喜袍在他们jiāo叠的身体上绽放如花,一室的艳美仿佛生了火。
程元秀就像一块冰,在卫旬滚烫的qíng慾下面化作chūn水。
他的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的身躯摸索着,最终直接捧住了程元秀胸前的柔软,他重重地揉捏,程元秀吃痛地低吟,但却仍旧本能地在他的指间挺立。她觉得串在体内的那根弦
似乎被撩动了,铮铮的颤声一路从胸前滚到喉间,最终化作一声声低软醉人的娇吟,「嗯……」
她的苏软沉吟,和那在他掌中坚硬挺立的嫣红,巨石般砸裂卫旬理智的冰层,奔腾的慾望瞬间疯狂涌出,灌入他的四肢,支配着他的身体无意识地压着程元秀蟮动、磨蹭。卫旬用力地扯下两人之间仅存的那件肚兜,柔滑的布料迅速抽离,引得雪rǔdàng出涟漪,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勾得他体内邪火冲撞,终是忍无可忍地含了上去。
程元秀倏地睁开眼,体内的弦再度抽紧,他的吻就像是落在了心坎上,吻开了她心中含荀待放的qíng窦,锭出了一朵朵青、又美丽的花儿,甜蜜的花汁溢满心房,顺着心弦缓缓朝身下的某处淌去,一路上烫软她的身体,抚平她的反抗,最终点点沁出,濡湿了卫旬刚刚探入到亵裤中的大掌。
丝丝润润的蜜汁令他喉头一紧,大掌一把将她的私处完全包住,几乎急切地揉搓着。程元秀慌乱地并拢双腿,那感觉太过奇怪,又痛又胀,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一直温顺的她忍不住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绵软无力地抗拒着,「别……」
卫旬抬起头,却见她的脸颊红润得仿若蚌中的粉珍珠,一双眼儿水气涟涟,dàng着令人心弦颤动的无助与茫然。他的慾望几乎破体而出,再没了怜香惜玉的心qíng,一把将自己身上的喜袍掀去,然后粗鲁地扯下那条碍眼的亵裤,侧躺下来,将她的一条纤腿挂在自己的腰上。
程元秀的腿被迫大大地敞开,qiáng烈的羞耻感令她的下体一阵收缩,沁出更多的湿润,她惊呼了一声,将脸偏过去埋入他怀中。
卫旬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女人,她看起来那么柔、那么软,每一下吸吮与揉捏都能在那软嫩的身体上留下红痕。那雪白胴体上的点点瘀红反而让卫旬生了一种要狠狠折腾她的恶劣冲动。
卫旬的爱抚毫无章法又直截了当,他不懂得挑逗,也不晓得技巧,就凭着本能,用最原始、直接的方式,又快又很地将毫无经验的程元秀抛上了高峰。
那一刻,在身体里沸腾的热cháo猛然迸开,程元秀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想要尖叫却被他用力地吮着唇,最后只能无助地在他的舌尖上崩溃,他们额头相抵,唇齿相贴,灼热又紊乱的呼吸在彼此口中吞吐jiāo换。
程元秀揽着他的颈,气喘吁吁地睁开眼,「结……结束了?」
卫旬凝着她的眼,蓦地翻身将她压倒,声音哑得惊人,「这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
卫旬几乎等不及脱去长裤,只拉到一半,那饱满滚烫的慾望便弹了出来,不轻不重地拍向程元秀的大腿,害得她浑身一颤,好烫!卫旬将她环着自己的玉臂拉下来,按在锦被之中十指相扣,胯下的灼热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灼热的岩浆不断渗出,在她的腿间蹭出湿痕。
程元秀不敢去看,那圆润硕大的jīng头令她感到恐惧。
卫旬顶上来,却不急着进去,反而在她湿润不堪的蜜fèng间划来划去。初尝欢愉味道的程元秀被他蹭得浑身都泛出了cháo红,她就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儿,因为刚才迸出了太多的湿润,所以现下变得gān涸又空虚,腿间的花xué就像鱼嘴,不断分合。
卫旬忍得俊容扭曲,咬牙道:「你来。」
程元秀怔怔道:「我来什么?」
卫旬将身体压低,「你来把它放进去。」
程元秀连忙摇头,「我不要……」
卫旬松开了她的一只手,「快点。」
程元秀把那只手放在胸前不肯动,「怎么……我、我不要……你、你来……」
卫旬俯首给了她一个绵长又火热的吻,那点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似乎又被他吻散了,他咬着她的唇,粗声诱哄,「我就是想让你放。」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卫旬还是这么霸道又任xing,想怎样就怎样,程元秀窘得要哭了,「不要了……怎么弄啊……」
卫旬催促道:「拿手扶着它,快点,不然我就弄疼你!」言罢狠狠向上一顶。
程元秀疼得惊呼,万般委屈地瞪了他,眼,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劣!可无奈在这种qíng形下,怎么还能容得下她说不?
她轻咬着下唇把手探下去,在摸到那火棍似的灼热时,吓得把手弹回。即便就是她自己来放,也是会被疼死的吧,这么大的家伙,怎么可能……程元秀可怜兮兮地抬眼,但一见卫旬不容分说的警告神色,便又硬着头皮将其握住。
她的手又软又小,几乎环不住他,卫旬狠狠地抽了口气,胯下的慾望又硬了几分。他垂眼,看着程元秀握着他颤抖着向自己的私处探去,她的柔荑雪白、他的慾望赤红,指fèng之间是他凸起的青筋,jīng头上忍不住淌出津液,润湿了程元秀嫩ròu般附着在那根jīng上的虎口,那qiáng烈的视觉效果让卫旬觉得自己忍到血崩也值得。
卫旬低吼了一声,几乎要爆炸的慾望穿过她的小手,狠狠捅入。
程元秀痛得尖叫出声,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温热的身子因为qiáng烈的撕痛感而变得僵硬。
卫旬一捅到底,而后便伏在她身上不动了。
程元秀攀着他的肩,疼得想要去抓他,可卫旬皮糙ròu厚,肌ròu似石头般硬,差点就折断了她水葱般的指甲,疼痛与羞耻令她一时间也忘了要去伪装温顺,羞恼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混蛋,我好痛……你快出去、出去!」
嗯,这才有点那小野猫似的模样了,她一直温顺不反抗,倒让卫旬觉得不习惯了。
可卫旬现下却没了去逗弄她的心思,为什么刚刚捅进去的时候,他也会觉得疼?好像上面的皮被狠狠扯下去了,不对啊,书上不就是这么画的,肯定要比他用手纡解慡啊,感觉到疼是不是不正常?难道他搞错地方了?卫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他就这么搂着程元秀不动弹了。
程元秀连打他几下也不见对方有反应,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卫旬臭着一张脸。
程元秀看他臭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禁揣测,「你……也疼吗?」
卫旬瞬间反驳,「谁疼了?你才疼!」
程元秀被他吼得一怔,「我就是疼啊……不过你为什么会疼?!」
卫旬眉头打结,不肯开口。
程元秀想了一想,再看向他时眼神变得古怪,「难道你也是……第一次?」男人第一次也会疼吗?不过与这相比,更令程元秀诧异的是他居然是第一次!
卫旬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似的,「胡说,老子玩女人时,你还在裹尿布!」
程元秀眸中淌过一丝笑意,呿,一看就是说谎的。
卫旬被她瞧得起火,一把扣紧她的腰,用力向下一拉,让灼热埋得更深,他本就不太疼,只是觉得奇怪才会多想了一会,现在被程元秀一笑话,当即就把什么都忘了,管他有没有搞错地方,就这么来吧。
☆、第十四章
卫旬一手按着她的手臂,一手用力地揉住她的椒rǔ,胯下发狠地连续撞击,直撞得程元秀哀吟不已,再也没了开口的力气。
……
陌生又qiáng烈的感觉令她不安地想要寻求帮助,可这个房间、这张chuáng、这个男人,每一处都是那样的火热,整个dòng房都像是起了火。她无助地想要逃开,却又被用力地拽回,然后任由那火焰将她吞噬……
这一夜,程元秀的清白、矜持与理智,都在卫旬的热qíng之下变成了灰烬。
一夜的缠绵欢爱令向来少眠的卫旬难得睡过头,他平素卯时起chuáng练拳,可今日竟是一觉睡到了辰时末才醒。
大chuáng上一片冷清,凌乱的赤色锦被之间是浑身赤luǒ的卫旬,他只在腰际搭了条被子,被子上方好似铜鼓的胸肌随上下起伏、下方筋ròu纠结的长腿左右分开。醒来之后,他先是把身子往旁边一滚,结果长臂一伸却摸了空,人呢?
卫旬不悦地睁开眼,「喂……」
一道轻软好听的声音立刻从房中响起,「相公,你醒了?」
卫旬朝声源望去,只见坐在妆台前的程元秀半旋着身看向他。她此刻换了一件水红色流云寝裙,臂间挽着月白纱制披帛,乌发随意束起,有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脸侧。程元秀素净的小脸上未施脂粉,却仍是姿容胜雪、气质清婉,jīng致的眉眼之间更是添了初为人妇的别样韵致。瞧着这样的她,卫旬觉得自己就像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竟又激动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掩去失态,「怎么醒得这样早?」昨晚他们折腾得这样狠,她几乎是在结束的瞬间就睡了过去,怎么还有jīng神早起?
程元秀从妆台起身,向他走来,「当然是起来伺候相公洗漱。」
卫旬的目光落到那半透寝裙下的嫋娜身躯上,心不在焉地问:「你知道我何时起chu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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