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竟然是朕错怪了你。”
太玄帝龙颜大悦,爽朗的笑了起来。
李安歌被太玄帝笑的浑身发毛。
“爱妃不用担心,朕有办法。”
太玄帝悄声说道,面上的笑容沾染了一丝羞涩。
办法?什么办法?
李安歌又是一阵惶恐。
太玄帝这一乐,又赏了李安歌一大堆奇珍异宝,这才笑呵呵的离开。
其中有些宝贝,李安歌甚至连听都没有听到过。
难道今晚真的要节操不保……
李安歌一阵恶寒,顿时悲从心来。
如果可以,她真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
午后的阳光似乎在太医院中沉淀了,古老的木质架子上摆放着各色药材,屋中氤氲着丝丝缕缕的药香。
“吴太医,你这儿……”
太玄帝压低了声音,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
“皇上有何事?”
吴太医是太医院的元老,早已是鸡皮鹤发。一双眼睛却是格外有神。
“你有没有那种……就是那种,可以给女子催情的药物?”太玄帝吞吞吐吐的问道。
这位少年君王的脖颈早就红透了,却还故意绷着一张脸,试图维持君主的威严。
“苒妃娘娘最近月信有些失调,若是再用上这些药物助兴,怕是会影响以后受孕。”吴太医如实禀告道。
“不是给苒妃用的。”太玄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若不是吴太医的提醒,他差点都忘记了自己后宫里还有苒妃这号人物。
所谓人不如新,衣不如旧,大抵就是如此。
“原来如此。”
吴太医心下明了,顿时暗道不好。
陛下后宫空虚,最近只添了贵妃娘娘一个。这催情的药物,不是给苒妃娘娘用的,那就是给贵妃娘娘用的了。
“臣这里有支催情的合欢香,只需要在室内点上,不消片刻,就能使女子发情。”
吴太医面色镇定的从柜中拿出一支香。
那香粗通体成土黄色,看上去与寻常拜佛用的香一般无二。
宫中有不少贵人为了增添闺房之趣,总来他这儿定制一些奇奇怪怪的催情助兴之物。久而久之,吴太医也会在太医院中随时备着点儿,以免挣外快的时候断货。
“若是有效,朕大大有赏!”太玄帝龙颜大悦。
“为皇上分忧,乃是老臣的分内之事。”
吴太医又是一番恭维,这才颇为识趣的告退了。
他是太医院的元老,和上一任的老国师交情甚好,倒也算是看着国师从一个瘦弱的孩童,长成如今这番俊俏模样的。
自从上次与国师在华安寺见过之后,他和国师的联系就日益密切。
不知不觉中,吴太医生出了几分把国师当孙子看的感情。
太玄帝的这番打算,他得告诉国师才行……
吴太医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老了,也是时候从太医院退下来了。
*
“怎么办怎么办?!”
李安歌焦躁不安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屋中摆了好几个暖盆,暖融融的很是宜人。
她被一群身材粗壮的宫女,逼着去洗漱沐浴了一番,还被迫换上了一身极为羞耻的薄纱睡衣。
李安歌发誓,她在现世都没穿过尺度这么大的衣服。
在她的百般要求之下,那些宫女终于允许自己套上了一件丝绸外套。
虽说丝绸轻薄,聊胜于无,可李安歌还是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眼见着天色一点点的暗下去,她却丝毫没有想出应对的办法。
难道她今晚注定逃不过这一劫吗?
李安歌一屁股在软塌上坐下,咕咚咕咚的将杯中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实在不行,她就装死!
李安歌心一横,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太玄帝身为一个皇帝,肯定见惯了女子在床上的媚态。
若是自己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说不定太玄帝就会因此龙颜大怒,直接拂袖离去了呢?
李安歌托着香腮,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小国师到底什么时候救她出去啊?
他再不来,自己可要晚节不保了。
香炉中不知道是燃着什么香料,闻上去舒服的很,丝丝缕缕淡色烟雾被李安歌吸入鼻中,连同意识都变得昏昏沉沉了起来。
“唔……这炭盆烧的也太热了点吧?”
李安歌斜靠在软垫上,一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镀金雕花的福禄寿喜小手炉,自李安歌的怀中掉落,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打了几个滚,跌靠在了华贵的地毯上。
少女奶白色的肌肤露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是显得柔嫩诱人,想让人想要不管不顾的咬上一口。
太玄帝在门外窥见了这一抹春色,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他明天定要好好赏赐一番吴太医。
看着李安歌靠在小榻上,嘟哝了几声后便没了动静,太玄帝这才悄悄的推门进来。
今晚,李安歌将成为自己的女人。
太玄帝双目赤红,一步一步的朝半梦半醒中的李安歌逼近。
李安歌就好像是一只被大灰狼锁定的小羊羔,楚楚可怜的软倒在榻上,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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