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的人并不听话,依旧拉着她往里走,阮新这下不干了,她用力挣开,朝着屋顶的方向纵身一跃,等站在了上面,晃悠着朝底下那人喊道:“沈安,你越来越不听话了,我要告诉哥哥!让他好好教训你一下!”
她在屋顶上摇来晃去,压根不知道月亮在哪。唯一能感受的就是刺骨的寒风止不住地朝衣服里灌,她裹了裹短袄,眯着眼看着四周,一片黑暗,今夜的月光似乎并没那么好。
阮新叹了口气,想着不如回去睡觉,她缓缓落地,瞬间被人揽在怀里,那人的手臂极有力,紧紧抱着她,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这是做什么?”阮新想挣开他,皱眉道。
见那人一句话都不说,阮新以为是什么贼人,便发了火道:“快点放开我,不然我有你好看!”
那人似乎有些生气,道:“怎么让我好看?”
她抬起头去看,面前的面孔似乎渐渐清晰起来,好像是沈轻竹。阮新摇摇头,又去看,果然是他!
她笑着道:“哈哈,是你啊,哥哥。”
沈轻竹叹气道:“你自知酒量不好,为何还喝这么多?”
阮新晃着道:“我看你好了,开心呀。”
“既是开心,就要喝如此多的酒吗?你上次不开心,不也喝了许多酒?”
阮新撇撇嘴道:“哼,你又来教训我,你一定不是我哥哥,我要去找我哥哥!”
沈轻竹见她挣扎着又想跑,便用力抓住她的双手,许是疼了,她忽地流了泪,哭喊道:“你才不是我哥哥,快放开我!他一向温柔,不会这么对我!”
沈轻竹哭笑不得,他微微松了些力,见她眼角还挂着泪,便伸出手想去帮她擦,却被她一把甩开,“不许你碰我!”
“你生气了?”沈轻竹以为弄疼她了,柔声道。
阮新支着身子,双眼微红的看着他,“你是什么人,值得我生气?”
沈轻竹看她是晕了,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便拉着她想先回房喝点茶冷静一下再说,谁知被她用力打掉手,怒气冲冲道:“你不要碰我!我要去找我哥哥!”
“我就在这!你要去哪找?”
阮新气道:“不用你管!”她说完就想跑,愣是被沈轻竹连拖带抱的给弄进屋里去了,为防止她逃跑,还上了锁。
阮新一进屋,便叫嚷着要出去,沈轻竹倒了杯茶给她,轻声道:“阮阮,别闹了,先喝点茶好吗?”
她已是醉了,东南西北分不清,连眼前的沈轻竹也分不出来,只是吵闹着要离开。
沈轻竹没办法,便让她先坐在榻上,就欲转身出门去找人来熬点醒酒汤,没想到她猛地站起身来,他一时间没法躲避,硬生生地被她一冲,两个人顺势倒在了地上,幸亏地上铺了毯子,不然就这个力度,恐怕沈轻竹后脑勺要落下一块伤疤。
阮新趴在他身上,鼻间若隐若现有股丹桂香气,她迷离着眼,抬手摸了摸沈轻竹的唇,低声道:“我是在做梦吧。”
沈轻竹望着她,柔声道:“阮阮,你在这等我会,我去熬点醒酒汤给你,可好?”
阮新直勾勾地看着他,似是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下一秒,她便揽住沈轻竹的腰,趴在他胸口上说:“哥哥,我一定是在做梦吧。”
“我腰间的伤口现在还会偶尔地疼,我总会做噩梦,梦见你那日推我出来,然后那把剑贯穿我的身体,我总是一次次被吓醒。”
“他们都把我当阮新的时候,我就知道哪里不对,虽然我并不清楚,可隐隐约约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阮新趴在他胸前小声地啜泣起来,边哭边说。
沈轻竹想扶她起来,却被她牢牢地固着腰,压根动弹不得。
阮新哭哭啼啼地说着,手脚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她娇小的身躯就像是一团小火般,慢慢焚烧着沈轻竹的意志。
“阮阮,你别乱动。”他伸出手抓住她四处游离的手,沉声道。
“哥哥,你不喜欢我吗?”阮新撇嘴,轻声问他。
“喜欢,可你......”他话还没说完,阮新忽地把脸凑了过来,四目对视,她低下头,双唇相接,沈轻竹残余的意志彻底瓦解。
她并未与人接过吻,掰着手指头数过来的几次也是和沈轻竹,眼下她就像在啃猪蹄一样,龇牙咧嘴地,毫无章法地去吻他。
沈轻竹渐渐搂住她的腰,化为主动方,他引导着她慢慢地找到正确地方法,然后要她学会喘气,换气,呼吸。
过了会,阮新喘着粗气趴在他身上,脑子更是乱的一团浆糊。
她想起身坐一会,沈轻竹却一把抱起她朝屋内的床边奔去。
阮新指了指客厅的茶壶,喊了句:“茶!”
沈轻竹眸光闪烁,胸口的衣衫被扯开,皮肤泛红,他低声道:“等下再喝,乖。”
戌时,岛上放起了烟火,五彩斑斓的火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沈轻竹紧握着她的手,悄悄在她耳边柔声道:“阮阮,阮阮。”
阮新仿佛置身在炙热的烤炉上,浑身被火包围,有一双大手拂过,就像是夏日的冰一般,解除燥热,可又带来更多的悸动与不安。
她牢牢抓住床单,不知前方是海还是岸,只知道眼下的自己就像是风浪中的小船一般,丝毫没了主心骨,任由飓风冲撞。
第63章 吃干抹净,背包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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