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说完忙往清风阁奔,身后留下一脸茫然的沈安,不知所措。
清风阁内,沈轻竹刚把册子理好,正打算去云夕苑看一下情况时,就见赵管家急匆匆奔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沈轻竹笑道:“这是怎么了?急成这样?”
赵管家喘着粗气道:“岛主,你快让沈乐跟沈喜一起把小姐带回来。”
沈轻竹皱着眉道:“怎么?她不在离山岛?”
赵管家道:“不在,昨天就走了,后来回来了一趟,留了封书信又离开了。”
“信里说什么?”
赵管家看了看他的脸色,道:“小姐先去了药王谷,与白谷主说自己不愿提亲。信里还写道,她要出去另寻良人,若是人好,便做主嫁了。”
沈轻竹脸色愈发难看,他坐在那,手紧紧地握着扶手,他就知道,昨晚那个人就是她!都怪自己小时候没有管好,让她越大越放肆!
沈轻竹沉声道:“让沈乐和沈喜去,找到她后立马带回来。她若不愿,就打昏了扛来。”
赵管家应诺出门,沈轻竹气的狠狠锤了一下扶手,他摸着身上的衣服,说道:“你想找良人,我偏不让你找!既然不愿提亲,那就永远呆在离山岛,哪儿都不去!”
通往汴京的路上,沈轻阮驾着马正在晃悠悠地走着,她手里拿着一根荷叶,顶在头上,稍微挡一些阳光,可那热气还是透过密林晒下来,她的脸红起来,一摸都烫手。
她从马背上取出水壶,猛喝了好几口,一边怨念自己干嘛没事就离家出走,一边又想早知道这么热就租一辆马车了。
正骑着,前面忽地落下两个人来。沈轻阮抬头一看,正是沈喜和沈乐。
他们两人施礼作揖道:“小姐。”
沈轻阮一看他们出现,就知道想做什么,她轻哼一声道:“想要我回去,没那么简单!”
沈喜和沈乐互相看了一眼,登时像两枚利箭直冲沈轻阮飞了过来,幸亏她早有准备,从马上跃起,跳到一旁的树干上,她指着他俩道:“怎么?看我不想回去,还要来硬的不成?”
他们两人道:“得罪了!”
沈轻阮屏住气息,原地旋转借助一旁枝干的力量,升至更高点,她从袖口掏出两枚细针,分别向沈喜和沈乐掷去。
两人安全躲过,却也不敢回击,只是紧跟着她,在附件转弯,沈轻阮从腰间掏出赤练剑,猛地返身回去,剑气凛然,直冲他们两人面门,沈喜当即也掏出一枚短匕去迎,沈乐则换了方向,飞至她身后。
沈轻阮正斗着沈喜,边斗边说:“你有几分功力,我都知道,虽然底子比不上你,可这剑气你阻挡不了多久,不如放我走,你们直接回去,告诉他,就说我找到良人后自然会带他未来的妹夫回去。”
沈喜不说话,他步步后退,沈乐在她身后,看准时机,猛地跃起,朝着沈轻阮的后颈砍去。
未想这时,沈轻阮忽地转过身,嘴里吐出一枚细针,沈乐阻挡不及,被刺中左臂。
沈轻阮哼道:“想把我打晕没那么简单!”
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阵眩晕,沈轻阮就像是断了翅膀的蝴蝶,直直地从树梢往下落,沈喜连忙去接,沈轻阮怒瞪着眼看他道:“你们......居然对我用迷烟......”
三人一同落地,沈乐看了眼,朝着林中吹了个口哨,忽然一辆马车从密林中驶出,沈喜抱着沈轻阮径直进了马车,沈乐坐在前面驾着往回赶。
马车刚行几步,莫问便站在车前,笑着问道:“这怎么说也是你们离山岛的大小姐,就这么迷晕了带回去,让别人看见了恐怕不好吧。”
沈乐冷声道:“走开!”
莫问笑道:“我若是不走开呢?”
沈乐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莫问道:“那就得罪了。”
他翻身直冲莫问,莫问一跃而起又落在了马车的顶上,他笑道:“你们自小便是离山岛的死卫,我与你们斗真功夫肯定是不及的。不过......”
莫问忽地往后一跃,用力劈开了车厢,沈喜突然从里面持着短匕冲出来,登时划破了他的左手腕,他身形一晃,自沈喜面前轻烟一过,又快速经过沈乐,然后返回车前抱着沈轻阮就往一旁飞去。
沈喜与沈乐猛地被迷烟笼住,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得作罢。
夜里,一间破庙内,莫问正用一块布条包着手腕上的伤口,沈轻阮迷迷糊糊地醒来,庙内没点烛火,只有莫问跟前烧着的一小堆柴火,她睁眼看了看四周,待看见莫问后,松了口气问道:“是你救了我?”
莫问正缠着布条,笑道:“不然还有谁?”
沈轻阮慢慢爬起,她看了眼莫问手腕上的伤,问道:“这是?”
莫问回头看她:“不得不说,你哥哥那两个死卫确实有几下子,我若是轻功再差点,估计不光救不了你,可能我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沈轻阮起身走过去,凑着火光,她依稀能看到布条下渗出的血,她有些愧疚地问道:“深不深?”
莫问笑道:“还好,比上次在药王谷割的深了一点,像我如此皮糙肉厚,没几天便长好了。”
沈轻阮看他一只手实在很难缠好,便主动帮他系了结,最后系的一下稍微用了点力,莫问疼的龇牙咧嘴:“轻点,我的沈家妹妹!”
沈轻阮不好意思地松了松手劲,重新给他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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