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师感觉画面有亮点,站在黑色法拉利中连拍几张。
很明显,这顿堵车一时半会通不了。边上有位奔驰车主,长得挺不赖。估计也是饿了,竟然下车走到布加迪外讨吃的。
“冒昧打扰,点心能不能卖我一盒?早上没吃早饭。”
安逸看看脚底,没拆封的还有最后一盒,直接抽走递过去,“送你。”
“太感谢了。祝你们早生贵子!”
奔驰车主回到驾驶位,不忘冲两人点头微笑。
“宝贝,我也没吃早饭啊!”鲍琥瞅着自己媳妇,心底又翻起酸水。“你是不是看他长得好看,才送点心给他?我告诉你,他没我好看。你要不亲我表示道歉,我选择生气……呜……”
在某人生气前,安逸拿泡芙堵住他的嘴。
纤巧的手没做美甲,洁白、柔软、干净。
鲍琥盯着掐住泡芙的两个指头,瞬间意动,要不要将手指连泡芙一块啃下去呢?
瞟见媳妇眼中的小火苗,他老实咬住泡芙,并放弃更吸引他的爪爪。
媳妇分明在用眼神威胁他:你要敢舔后果自负。
额,他怂,他不敢。
做乖孩子的奖励即刻兑现。安逸又喂他吃了第二颗、第三颗,最后吃光车上所有点心。
新郎求抱求亲求喂养,甜得狠扎路人心。拍照路人被恋爱酸臭味刺痛,改拍伴郎伴娘。
“宝贝,今天兜不成风了。”某人朝安逸突进两厘米,睁大乌黑的眼,又指指右边肩膀。意思是,摸摸我或亲亲我,靠靠我或抱抱我。最不济,也要摸摸他的脸。
新娘佯装没看懂。
“这不是有风吗?东南风。怎么你还没兜够?”安逸不齿地睨他。臭家伙就会得尺进丈,喂完还要抱!
此时已是正午,太阳公公过了醉劲儿,上午稀薄的阳光转为刺目。
邵林的电话又打过来。
“嗯,等着。不等也飞不回去啊!什么,上厕所?”鲍琥举着电话,一脸愁地左顾右盼。
旁边是个王爷府,屋檐气派,墙顶厚实的琉璃绿瓦被日光镶上金边。
“上厕所去那,得走到我这才能看见。景区洗手间!”鲍琥吼着挂断。
堵车仍在持续。左侧单行道尚有车缓缓开动,右侧却匍匐着满地蜗牛。尤其他带队的,还是一群彩色蜗牛。
鲍琥怏怏拍打方向盘:“我辛苦筹备的婚礼全被破坏了!宝贝,你快安慰安慰我。”
安逸对他的郁闷视而不见,反而盯着驾驶盘,问起无关痛痒的事。
“哪个是关棚按键?”
男人仰头看天,日头确实有点大了。信手一按,大红顶棚像趴卧的女人苏醒,抬起漂亮的脖颈,每一寸褶皱抻平。跟着,车顶吻上车身。
“车窗关了。”安逸的语气过分平淡,使得鲍琥没敢多想。
四面玻璃升起,严丝合缝。而后昏暗降临。
“车震”两字嘭嘭击打心脏,新郎某处轰然抬头。他都三天没抱媳妇,这会闲着没事,可不就想了。
真的好想试试啊!鲍琥手快地按下前窗帘。顿时,布加迪变成一座无光爱巢。
出乎意料,没等他开口,女人香软娇躯自动扑入怀。
安逸侧头吻住他,微湿的唇滋润他的干燥,迷人香气更撩得他饥渴成狂。
“没有破坏,不会破坏。”她看着他吐气如兰。即便光线微弱,也遮不住眸中熠熠的光。“你给我的,都是最好的。”
女人说起情话亦是不遑多让。
“宝贝!”男人激动得舌头打结,吻住她的同时,大手移上蕾丝裙摆。
一阵长吻后,鲍琥飞快放倒座椅。安逸猝不及防被压住。
“宝贝,在车里试试吧!”他语气迫不及待,钢琴手更是沿大腿爬得飞快,“反正外边在堵车。”
这几天,罗兰的人每晚都要替新娘做护理,膝盖上的皮肤出奇滑腻。
“别……”女人尖声抗议时,水晶高跟鞋已被卸下。蕾丝布料和皮肤摩擦,像粗砂在皮肉上磨。
他不会来真的吧?安逸蓦地慌了,双脚上下乱踢:“不行,这是马路……”
主婚车的动静很快引起注意。敞篷车队的人全站起身,还有人蹲上车顶眺望。
骚动如水流往后传递。
邵林也发现异样,跟着路人一同往前挤。走到车队前列,他才知道布加迪闭了敞篷。难怪人全往前头跑。
等了两分钟,依旧不见布加迪开车窗。
他皱眉又咋舌。不会吧,这臭小子!在大马路上就憋不住——把新娘睡了?
有此猜测的不止他一人,不少人朝布加迪围拢过去。一双双眼睛或好奇、或兴奋,有的落在银色五角星车轮,有的落在骚红色车门。
没人说话,全凭眼神传声。
怎么没动静呢?
是啊,咋还不震?
就在一堆人举目盼望时,鲜红车顶重新掀起。新郎新娘坐姿端正、衣衫完整,嗯,除了新娘肩膀的两寸吊带,貌似有点松。
这时间是不是太短了,五分钟?吃瓜群众面面相觑,又纷纷摇头。
安逸见四周一片虎视眈眈,羞窘低头,左手却狠狠拧上鲍琥腰。
鲍琥疼得站起身,虎着脸赶人:“看什么看?接个吻而已,瞧你们一个个……”
“接个吻还用关车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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