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羞得缩起腿:“哪有这样的?脚指甲怎么能让别人剪,我自己剪。”
鲍琥却已拿起工具,屁股往边上挪了挪:“脚指甲怎么了?别说脚指甲,以后我还要替你洗澡呢。”
“啊?”安逸有些惊悚。
“当然啊,宝贝现在肯定害羞。不过咱们还有四十八年,到时候你没力气,可不得我给你洗澡。”鲍琥口气自然得很,就像在说明天会下雨。“我要生病了,你也得给我洗啊。”
安逸不禁失神。婚还没结,他都想到养老去了。
趁她发呆,鲍琥一双贼手肆无忌惮,从腿肚子摸到脚踝,再到秀气绵软的脚丫。
摸了两下……咦?这么滑?
他死死盯着自己掌心,目不转睛。媳妇的脚实在好看,小小的,还没他手长。皮肤也好到出奇,脚底没一点茧,触感和手无异。脚背略弓,一面的粉白滑腻,不见骨不见筋。最诱人的,还数几个脚趾头,晶莹粉嫩,和指甲盖一样剔透。
极品脚丫,最适合放手心盘了。
鲍琥情不自禁舔了下舌头。好想咬一口,怎么破?小菩萨的脚指头,像极了南方水田刚出水的藕哨子。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哭。本来已是手玩年、腿玩年,现在又成脚玩年。总有一天,这具身体,不管是手、脚、腿,他一定要玩个彻底。玩上一百年。
鲍琥发完狠话,默默放下那只脚。
“我还是自己剪吧,指甲剪给我。”安逸回过神。
鲍琥停止胡思乱想,用力瞪了她一眼:“坐好。你这辈子的脚趾甲,只要我在,以后都由我负责。”低下头,眼神温柔无比。
慢悠悠剪完脚趾甲,鲍琥抱着媳妇进房。一躺下,两人睡衣前的小人儿又吻在一处。
鲍琥心绪浮动得厉害。他们,是不是也可以吻一吻?
偷瞄旁边,安逸怔怔凝视他,满眼都是信任。
鲍琥死心了,一手揽住她胳膊:“睡吧。”眼不见为净,为了心静,还是看天花板比较好。
可一股水蜜桃香不受控制往鼻子钻。
软玉温香啊!他真是造孽。粉红色的露肩睡衣,肩膀上白白的肉,手感滑溜溜,想想就垂涎三尺。
鲍琥痛苦得想扇自己。这时候为啥就心慈手软?
他渴望拥有她,但她像只惊弓之鸟,稍有不慎就鸡飞蛋打。再说他快要出远门,一去半年,今晚不是合适时机。
鲍琥不断自我告诫。两条胳膊像刑具,将安逸箍得喘不过气。他不敢动,也不许安逸乱动。因为他浑身燥热,任何一点小火星都能掀起燎原大火。
沉寂下来的卧室内,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
安逸感觉到,被他掐住的胳膊颤抖。她有点意动,是不是该将自己交给他。他已做得足够完美,在她过去和将来的男朋友里,估计没人能比他做得更好。
“鲍琥……”安逸慌乱唤了一声,眉眼间浮着无措。
鲍琥以为她害怕,拍拍她背:“喔,喔,宝贝别怕,我什么也不做。别怕啊。”语气轻柔,像哄婴儿一样。
安逸神经陡然放松,两瓣嘴唇不自觉弯起。
就这样抱着,很好,像此刻这般,永远抱着。没有入骨亲密,也没有皮肉分离。
墙上时针滴答滴答。安逸渐渐闭上眼,呼吸平顺。鲍琥暗自将自己里里外外骂了八百遍。
你TM真是畜生不如,都在怀里搂着了,还装什么绅士?
不是装啊,听说第一次都很疼的。
她交过男朋友,也许不是第一次呢?
那也不行?宝贝和我的第一次,那就是第一次。我明天不能陪在她身边,万一她起了什么心理变化,又给我玩人间蒸发,到时我找谁哭?弄丢她,你给老子赔吗?
你你你,滚,没用的东西。
鲍琥艰难安抚好自己,贪婪看着怀里人。深情目光像月亮洒下。
他再度变身为超大型扫描仪,临摹她五官每一处,直到感觉有些晕脸,才停止提取图像。
“爱你。”鲍琥无声做了个嘴型。
半小时后,空调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重一轻两串呼吸,合奏出静谧小夜曲。
安逸做梦了,梦见去世的外婆。梦里,外婆慈祥望着她笑,后来,笑容越来越远,当看不见的时候,安逸醒了。
醒来就有点木木的。眼睛半睁半闭,神色很有些萎靡不振。
鲍琥收拾完行李,还挺得意:“哥知道你舍不得,不许哭鼻子。”
其实他还真想看安逸哭一次,偏偏自己嘴贱。
直到八点,安逸闭上眼。鲍琥以为她又睡着了,抱住她狠狠啃了一顿,才拉箱子出门。
“米花”给他分配了一个经纪人,叫金米,已在楼下等着。金米以前做投资,生意失败后半路出家进了娱乐圈,已有五年资历。娱乐圈新陈代谢超速,五年浸淫算是资深,足够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他主动和公司挑的鲍琥,会陪鲍琥一起去首尔,且陪住一阵子。
“滴滴——”司机按了喇叭。
鲍琥往楼上看了一眼,皱着鼻子钻进后座。
“怎么,舍不得女朋友?”金米点了根烟,火苗快烧到鹰钩鼻。
鲍琥嗯了声。
“别太用心,等你成了大明星,女朋友肯定会换的。”金米阴阳怪气一笑。
鲍琥大吼:“不换,这辈子都不换。”
52书库推荐浏览: 十七划 爽文 现代言情 甜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