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鲍琥吓得两手乱挥, 跟着搂紧她,下巴枕在她肩膀。“怎么会打掉呢?要是真有了, 我们马上就结婚。不过,现在不能给你一个盛大婚礼, 我又不能每天陪你,我不忍心。”他拨弄她耳后的软发,心里满满都是愧疚。“我让你受委屈了,地下情不说,还要隐婚。”
“谁跟你隐婚,你想得美。”安逸嗤了他一声,心里舒服很多,脸上再度鸟语花香,语气也放柔了。“别瞎想,我没怀孕。应该不会的,那天是安全期。”
说到那天,她脸倏地红了。脑中闪过几幅辣眼睛的画面。
就在这张沙发上,他强硬掰开她的腿让她跪着,像野兽一样在她身后冲刺。她都快哭了,他却不管不顾地做,完事就提起裤子走人。
不能想,一想怒气就往上飙。
“以后不许再说耕田。”安逸愤怒夺回自己的手,男人虎口顿时一片空虚。见她要跑,他反应奇快地揪住风衣带子。
安逸重心不稳,跌回他怀中。立刻有热乎乎的舌头从后边舔上来。
“宝贝,为什么不许我说?你是田,我就要耕田,耕一辈子。我身体好,至少还能耕48年。”珠玉一样动听的嗓子,说出的却全是不要脸的话。“是不是嫌我耕得太少了,那我今天多耕几次,好不好?补偿你。”
呢喃细语落在她颈后,像被熏蒸过的小珠子滚到皮肤上,她迅速起了一串鸡皮疙瘩。手脚都被抽光力气,跑不了,只能任由他一口一口蚕食、侵吞。
鲍琥的唇从后颈移到耳廓,嘴巴一张,就将右边那只小耳朵整个亲了一圈。两只手伸到前面,忽轻忽重地作怪。
“其实想想,隐婚也不错啊。做我媳妇,给我生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小马驹,那你再也跑不了。好不好,宝贝?给我生个小马驹?”
说完,鲍琥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媳妇动不动就玩消失,这个毛病实在要不得。要是有个宝宝,她就彻底跑不掉了。
“宝贝,还像上次那样好不好?”
安逸心神俱乱,两耳嗡嗡作响。忆起上次的画面,双腿不由再度抽搐。那种失控感实在可怕,好像要将她彻底吞噬,然后再也找不到自己。
可动情的身体告诉她,除了害怕她还渴望。
“宝贝,着急了?”鲍琥继续亲着白嫩耳垂,顺便冲耳廓窃窃私语。
安逸情不自禁打了个颤。大手从她腰上松开后,她听见皮带落地的声音,双腿又是一下哆嗦。
钢琴手很快回到她腹部,女人像触电似地“呀”出声,浑身虚弱。随着身后人轻浅的动作,她情不自禁哼唧两下,啼声诱人。
正当她浑身上下冷热交加,男人却不动了。“宝贝,想不想我?不说就不给你。”
安逸惊得张开嘴,他竟在这种时候审问她,真讨厌。不过,她还是轻轻一嗯,“想。”
微黯的声音超性感,鲍琥魂都飞走一半。
可惜人总是贪得无厌。他想起上回粉丝在微博下的评论,忍不住提出那个渴望很久很久的要求,“宝贝,说,老公……疼我。我好想好想听。”
临到中途,他改了个字。原始版本太刺激,宝贝肯定说不出的,不过,修改后的版本也没强到哪儿去,一样是让女人主动求欢。
安逸咬紧下唇,头摇成拨浪鼓。他真是太过分了。
鲍琥掐着掌中纤腰,轻轻一晃,“快说啊,宝贝,我忍不住了。”
怀中人却还是摇头,一声拒绝的长嗯撩人。浅绿色的发在她背上晃来晃去,如汹涌的浪。
鲍琥早就心火炎炎,再听这个声音,哪还等得下去,直接掐住蚂蚁腰狠狠一撞。
“知道你害羞,说不出是吧?是吧?是吧?”男人问得咬牙切齿,话语中的顿挫和身体节奏一样。
安逸被迫在他掌中起舞,小脑袋晃得快成脑震荡。
……这场欢爱堪称超长待机。沙发一次,卧室一次,鲍琥搂着她进浴缸清洗,又来了一发。最后,安逸昏成睡美人,被抱着躺上床。
头发由某人吹干,身体由某人擦干,睡衣也是某人给她穿好。
直到快十二点,鲍琥才戴好假发离开福康家园。坐上车,小风吹着,那叫一个心旷神怡。
如今,他可算知道做男人的乐趣了。
做男人最大的快乐,就是能和媳妇偷情。尤其是吃饱的时候,感觉就三个字,爽,贼爽。
当的士开过大王路,他猛地想到邵林。当初,他们就是在这一站碰见媳妇的。
四月七号,是他和媳妇的纪念日,也是邵林初见媳妇的日子。这个混球,竟敢暗恋他媳妇!
幸好媳妇意志坚定,不然,那次搬家就被叼走了。
想到这,他方才二百五的笑脸瞬间变为催债脸。司机无意从观后镜瞄到,方向盘差点打歪。默不吭声过了几分钟,的士开到工作室楼下。鲍琥惯性抬头,全楼只有一间公司亮着,橘黄色的光在黑色格子里演绎暗夜孤灯。
“变态工作狂。”他骂了一声,冲司机喊道,“在这等,我马上下来。”
进电梯,上楼,指纹刷卡。走完过道,只见邵林坐在CEO办公室抽烟,烟圈散尽后一脸的愁。
鲍琥站了几分钟,脑中全是他们大学四年的画面。说实话,因为这张漂亮脸,他不怎么爱交朋友。他嫌女人麻烦,男人又不爱理他,从小人缘就不好。直到上大学,才有邵林唯一一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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