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正事儿呢。”明熙觉得他讨厌死了,恼笑,“快去做饭。”
她不说还好,一说饭费忆南就觉得饿,他手又重新钻进她上衣里,声音在她耳畔,“做饭,晚上给吃吗?”
“你做的你当然可以吃。”明熙故意不理他潜台词。
“想吃你。”
“”明熙身上鸡皮疙瘩都跳了起来,闷笑,“你走行不行?”
“晚上给吃就走。”他手已经不老实了,摸地明熙浑身滚热。
四目相视,气氛绝妙。
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一触即然。
大概就是形容这种小“别”胜新婚的关系。
何况明熙当年出事时他们领证才没过两个月,货真价实的新婚,那时正在商量婚礼地点,明熙喜欢锦江饭店,费忆南便派人去磋商相关事宜,得到的答复是沈女士不同意。
这个沈女士是费臻他母亲沈馨蕴女士。
沈馨蕴娘家侄子当时婚期已定,和费忆南撞了,但定金还没下,只是沈馨蕴在锦江那边打了声招呼,随后费忆南就要日期了,锦江这几年多方入股,早不是纯粹的一家之言,费忆南要,那边负责人当然就把两个同是费家的人撞日期的事和两方都沟通了下。
沈馨蕴因为费臻和明熙处过的事,对自己继子的新婚妻子意见颇大,当即强硬说自己娘家侄子定的早,不可能退。
回来又在费家老太爷老太太跟前闹,说费忆南打她脸,公开凭关系毁她娘家侄子婚礼。
老爷子老太太就把明熙叫了过去,当时费忆南出差在外,没有人护她,第一次在费宅现身就被沈馨蕴捉弄地体无完肤。
这事儿,费忆南其实还不知道。
明熙怕家宅不宁就没跟他说,自己去锦江退了场地。只是后来沈馨蕴侄子还是没在锦江办成婚礼,其中原因大家自然是心知肚明。
费忆南得不到的地方,哪怕是主动丢弃的,也不会给沈馨蕴拾着。
这件事是个小□□,让明熙和费臻关系一泻千里。
明熙出事后,费臻跟沈馨蕴说地最狠的话,说他三十岁都不会结婚,是你害了你儿子,记住。
那时候他不过二十三岁,年轻,潇洒,不知愁滋味,也单纯,认为三十岁前必成家,后面立业,与自己太太携手走来,人生才有滋味。
所以别家长辈操心孩子结婚晚的事在费臻身上从不用操心。
他调皮中带着乖,是让人放心的孩子。
反而那时候费忆南全身心扑事业,让老爷子老太太操心不已。
只是谁想到,那个调皮又乖乖地想及早安家立业的费臻,他喜欢的女孩子会成为自己大嫂?
明熙现在失忆了。
所以她自己也不会知道,当年为什么和费臻处过后,转眼嫁给了他亲哥?
大概只有费臻一个人知道真相了。
明熙在得知自己前男友是费忆南同父异母的弟弟后,心里一直在冒这句话,但她可以去问问费臻吗?
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单纯知道自己当年那段情是怎么回事?
然后呢?
平添尴尬。
其实最好的现状就是目前:
她和费亿南结婚了,费家人,从上次外婆离世前来吊唁的她公公费雅周身上就能看出来,他们对她身份毫无异议,希望她尽快回去见爷爷奶奶,一家人和和睦睦,前尘往事既往不提。
也是,五年过去了,在生死面前,那些鸡毛蒜皮家庭纠纷算不得什么事。
明熙这么想通后,这一晚上睡觉就睡得无比安心。
身边人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时,她都没有丝毫感应。
费忆南背后又添了几道伤痕,从镜子前经过时,那肩胛骨上几抹红异常的刺眼,他反手到背后去摸,嘴里除了哂笑声就没其他的了。
小野猫。
这才哪跟哪儿,就把他抓成这样?
他从镜前收回浓欲沉沉的目光,随手扯过晨袍披上,走到院中。
夜里雨停,院子里全是月光与蛙鸣声。
一张石桌边上,坐着一个正在喝茶的老人,唉声叹气地。
“您待会儿睡得着吗?”费忆南不赞同出声,走过去,在老人面前坐下,然后我行我素拿走对方手里的茶壶,换上一支烟夹上,低首,双手捧着打火机,给老人点上。
“怎么还没睡?”明父吸了口烟,眸光忽地一眯,瞧到女婿一侧脖颈里的红痕,“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年轻气盛是没错,但你不要让明熙怀孕。”
“没有。”费忆南脸皮难得热了下,伸手将脖子那块痕迹用衣领盖住。
“你还难为情?”明父说着就笑了。
费忆南想着今晚办事的不便,她不敢大声,他不敢大力,两人偷偷摸摸谨慎留意外头动静,一直到二老回来,进了客房,方尽情热烈地发泄完毕,可姜都是老的辣,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只不够看透不点透。
这会儿被岳父点名,费忆南除了脸皮厚点别无他法,“近两年我不会让她怀孕的。”
“我怕你沉不住气。”岳父直言不讳,“如果当年你跟明熙恋爱,结婚一步步来,你老师不至于反对你们。”
费忆南弹了弹烟灰,不说话。
“你多数时人都很稳,但少数时刻感情用事到毫无理智。那时候我破产,欠债六千万,我承认明熙害怕,那是因为她还小,她没有阅历,她看我被抓起来惊慌失措跑去找你借钱,而你做为一个在外头见惯场面的人,你竟然就把钱借给了她——让你老师以为她是在卖女儿,而不是你们真正真心相爱。当时你是为什么给她那笔钱?”明父至今想不通,费忆南怎么会干那种事,“你为什么要让予安和你老师误会你呢?你有一千一万种方法帮助她,而不是直接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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