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凉觉得自己不能再叫崽崽“崽”了,这样会恶化两人关系的,可是叫木清垣吧,又显得不够亲切,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是“不一般的关系”了。
那就......
“垣哥,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声“垣哥”让木清垣心情突然好了不少:“嗯,江总,我听你说。”
“你腰确实不行啊,当然,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你的腰现在要好生养着,然后等做手术,不然你可能就真的不行了......唉唉唉,垣哥,我是为你好,你别走啊......”
木清垣为了抑制住自己当场自证的冲动,决定先走为妙,不然他怕自己少年意气,忍不住,把某人就地正法,先上车再买票。
他沉着脸,转身准备走,却忘了自己的浴袍带子被江见凉拽在手里的。
而江见凉看他脸色又黑了,又想走,一慌,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然后......
浴袍被扯掉了。
完美的男性躯体暴露在了空气中,宽阔的肩,弧线优美的蝴蝶骨,细腰,翘臀,然后就是看不见尽头的大长腿。
毫无瑕疵,像是完美的希腊雕塑穿了条平角内裤。
希腊雕塑僵了一僵,然后缓缓转过身来。
木清垣站着,江见凉坐着,所以转过身来时首先映入江见凉眼帘的就是那条平角内裤.....和不可描述......
江见凉羞涩地把目光转移了上去,然后是人鱼线,腹肌,八块,整整齐齐,没有膨胀地过分,是恰到好处的精壮性感。
“江总。”头顶传来木清垣的声音。
“嗯?”
“看够了吗?”
“还没有......啊,看够了。”
木清垣啼笑皆非:“那浴袍可以还我了吗?”
江见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还攥着木清垣的浴袍,于是忙转过头,避开眼神,伸手把浴袍递过去。
结果因为没眼看,地方一个没找对,就拿着浴袍直直抵上了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
一声闷哼,屋内的气氛到了诡异的极点。
江见凉一动不敢动,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点燃了这满屋子□□。
木清垣终于忍不住了:“江总如果还不把手拿开,我可能就要怀疑江总是真的想要我尽某种义务了。”
江见凉忙撒了手:“我没有,你别胡说,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你快回去休息吧。”
她侧过头,只露出小小的半张脸,脸颊已经变成了绯色。
木清垣笑了笑,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浴袍,一只手经过她面前,撑到了沙发背上,低着头,压着声音说道:“江总,你确定吗?过了今天晚上,我就要回去参与最后集中彩排了,可就没有机会了。”
热气撩拨着江见凉的耳垂,酥酥痒痒。
江见凉咬了咬唇,这哪里是小奶狗,这分明是一只披着狐狸精皮的狼狗,自己当时是怎么会瞎了眼觉得他单纯无害的。
“江总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
“我没有。”江见凉转过头来,顺手推了一下他,“你快回去吧。”
因为有些羞和急,手直接覆上了木清垣的腰腹,微凉的手触碰到滚烫的肌肤,稍微用了力。
“嘶——”木清垣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见凉一下慌了,站起来捂着木清垣的腰,左摸右摸:“怎么了?是不是碰着腰了?是不是又疼了?要不要我帮你叫理疗师来?”
木清垣一把摁住了她的手:“别乱摸。”
“嗯?”江见凉抬起头,看向了他。
她没有穿高跟鞋,刚好比木清垣矮了15公分,一抬起头,正好看见他垂下的眼,眸色不似平日里清澈,颜色深重了许多。
她又低下头,发现......嗯......小帐篷?
本能告诉她接下来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她忙把手从木清垣的腰上拿开,随手捡了个抱枕挡在前面:“今天太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需要理疗师的话,给我说,我帮你叫。”
木清垣拽出抱枕,随手往旁边一扔,往前压了一步,江见凉往后一退,跌坐在沙发上,木清垣顺势弯下腰,抵着她的下巴:“我原来都不知道,江总居然是这样的人,一边说着自己不会趁人之危,一边各种暗示,有什么需求直说不好吗?”
江见凉不知从何解释,只能伸手试图把他推开:“我真的没什么企图,你不要误会,我真的不是那种人。”
木清垣摁住她试图推开自己的手,勾了勾唇角:“你这样动手动脚,还说自己没有企图?”
“我没有!”
“有就有,有什么好害羞的?敢掏出包养合同说养我的人,会害羞?会不知道我应该尽什么义务?”
江见凉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牙尖嘴利的人,可是每每这种时候,她便说不出话来,总觉得木清垣似乎说的什么都是对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自己一定是疯魔了,自己一定要保持理智,戒掉美色。
“所以,江总,我再问一遍,需要我尽义务吗?过了今天,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木清垣身子俯得很低,他精致无暇的容颜就在她的面前,而她的掌心还抚着他的身体。
卧室里,孤男寡女,旁边就是床,一切似乎是水到渠成的样子。
江见凉咽了咽口水,心里再次说服自己,这个行为是道德的,是道德的,她只是遵从自己身体的想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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