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覆上了他的唇,笨拙的吻着他。
木清垣几乎一动都不敢动,感受着这一份笨拙的爱意。
空气里的玫瑰花香越来越浓郁,弥漫在两人的身旁,木清垣的呼吸慢慢的开始变得急促,他很明白他是喜欢她的,可是他并不愿意趁人之危,他怕她不愿意,他怕他不小心伤害到她。
他珍而重之,在努力自持着,努力克制着,偏偏江见凉却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似乎不攻破他最后的防线不罢休。
江见凉肯定是要攻破他的防线的,因为木清垣真的很讨厌,婆婆妈妈的,还不情不愿的模样。
因为太讨厌了,所以肯定要做一点什么才行,比如让木清垣乖乖听话。
她的手开始想解开扣子,偏偏这款衬衣的扣缝设计得偏紧,一粒一粒解起来甚是费功夫,江见凉解来解去觉得实在费劲,甚至是心情很差,于是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只觉得实在碍事,于是直接两只手用力,将剩下的扣子全扯开了。
衬衣扣飞溅落在地板上,像步步后退无措的白棋。
夜风吹拂进这一隅房间,带来一丝凉意。
木清垣一瞬愕然看着自己飞溅的纽扣,觉得自己大脑已经快一片空白,对这突然的进展感到讶异,他终于还是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了她。
“江见凉,不行,再下去真的会出事的。”向来干净清澈的声线沾染了情谷欠,也变得低沉喑哑,是隐忍的性感。
江见凉听了更加火冒三丈,不行不行就会说不行,真让人心情不好。
他想放过江见凉,可是江见凉到底是没打算放过他。
他刚刚站稳身子想要离开,江见凉就搂着他的腰,借着他的力也站了起来,说什么都不让他离开,急促的动作微微有些晃,差点没站稳,木清垣立马伸手扶住了她。
这一扶她立马像一株莬丝花一样缠了上来,两人又倒在了床上。
只不过这一次在上面的是江见凉。
江见凉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看他终于落自己手里了,这次该乖乖听话了吧,于是勾了勾嘴角。
风情万种,蛊惑人心。
……
他知道今夜他在她面前已然溃不成军。
那一夜,是木清垣从来没有奢想过的美好。
他想被江见凉包养大抵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
她的甜美,他得以一窥全貌。
他终于明白亚当为什么会偷尝那禁果。
……
直到她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他才伸出手理了理她被汗打湿的秀发。
小野猫儿,还挺厉害。
这个酒啊,真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他喜欢。
……
第二天江见凉醒来时,已是午后,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疼,腰也格外酸软,身上因为蒙了一层汗,有些闷闷的。
但是莫名其妙的,却觉得神清气爽,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人满心疑惑。
江见凉往被子里缩了缩,又闭上眼,头蹭了蹭枕头,打算睡个回笼觉,顺便回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了啥。
她一直觉得自己酒品很好,所以她昨天晚上喝得挺放心大胆的,没想到白酒和红酒不是一个味儿,喝下去反应也大不一样,她好像有些上头,有些high,然后......
然后她东倒西歪了,在木清垣怀里东倒西歪了,然后他送自己回酒店,然后自己好像色谷欠熏心地把他给......睡了......
她依稀还记得自己把他压在身下,勒令他必须尽义务的样子......
其实可能只是一场梦?
江见凉心怀侥幸,偷偷掀起被子看了一眼......好像是真的激战过的战场,还留有痕迹......所以,这并不是梦......
所以......
江见凉终于知道这酸疼和神清气爽并存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她感到绝望。
她居然真的酒后乱性,把自家崽崽给睡了。
天啦,这日子怎么过呀,自己这张老脸以后往哪儿放啊?!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觉得头疼。
“不起来洗澡吗?”
声音还是那个独特的极具辨识度的音质,只是略微有了些沙哑,江见凉稍微动了动脑子,也知道他的声音为什么会有些沙哑。
全怪她昨天太孟浪,太野,太狂妄。
江见凉已经羞得无地自容,直接埋进了被子里,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木清垣刚刚洗了澡出来,看了看床上那个缩起来的小野猫,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昨天晚上不是能得不行吗,一觉起来就野猫变家猫了?还是打算翻脸不认账?
他裹着浴袍,趿着拖鞋,带着湿漉漉的水珠和清新的香味,走到床边,伸手扒拉下被子,露出江见凉有些潮红的小脸。
低下头,嘴角勾出调笑的弧度:“怎么,江总,这是自己起不了床,需要我帮忙的意思吗?”
江见凉想再把头埋进去,可是觉得自己把人家小男生睡了,自己还害羞,也太矫情了,于是硬梗着脖子,打算装出一副“睡就睡了,老娘很酷”的样子,不屑地抬眼看了看他,问道:“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好,是的。”木清垣强忍住没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就要去掀被子抱江见凉出来。
而江见凉因为昨天晚上的运动,现在身上并没有什么遮挡之物,这被子一掀她的脸可能就真的别要了,于是一声轻呼,连忙裹紧被子,警惕地看着木清垣:“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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