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浅浅眨眨眼,她听得稀里糊涂的,沉默着没有出声。
见蓝浅浅沉默不言,赵元衡以为她在犹豫,心一下子便拎在了半空中,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这关乎一个男人最最重要的尊严问题,我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蓝浅浅艰难地开动自己全部的智慧去理解,“阿执你说的不能人道的意思便是你……你没法与雌性欢爱?不对啊——”
蓝浅浅激动地嗓门呼一下高了几个度,“那三日前那个与我在房中颠鸾倒凤的男人难道不是你是别人不成?!”
赵元衡手忙脚乱地去捂她的嘴,“你小点声!我……我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晚突然就行了,瞧过的大夫说我有可能是得了心病,或许……或许你便是我的心药,这世间我只你一人不可……”
赵元衡絮絮叨叨越说越肉麻,但后头的话蓝浅浅其实没怎么听进去几个字,她轻咬下唇略一思索,清凌凌的水眸一转,目光幽幽地落在了赵元衡腰腹中间的那处位置,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速掀起男人袍子的下摆,熟练且迅速地解散了他裤头的腰绳,然后白嫩嫩的爪子就这么大喇喇地伸了进去……
而赵元衡还神情激动地在说话,“浅浅我要你离开真的绝非本意,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自处,自那晚后我才升起一丝希望了,天无绝人之路,也许这便是命中注定,或许我们之间的困……局可……解……浅浅~~”
后面的那几个字已经完全颤抖变调了。
赵元衡两手两脚已经无处安放,就这么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裤子松开掉落,光溜溜、凉飕飕的腿,那处的兄弟在女人白嫩柔软的手下一点点怒长、肿大……
赵元衡只觉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轰地一下浑身的热血都朝蓝浅浅手握着的那处汇集,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是在四周敞开的正厅上,想要想要拨开蓝浅浅的手却是绵软地四肢力气全无,只能短促而急切地喘着气。
蓝浅浅蹲下身凑近了那大而丑陋的家伙仔仔细细地瞧,疑惑道:“这不好好的吗?没事呀?哪来什么问题?”
女人温热的鼻息轻轻软软喷在拿出,赵元衡的双眼渐渐开始充血了,他双腿都有些哆嗦站不稳了,可是这个女人还在那里认真地研究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的兄弟。
正厅是敞开式的,虽然此刻除了他俩再无其他人,但是依旧是亮堂堂的,赵元衡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
他狠狠一吸口东境寒冬里湿冷的凉气,紧咬牙关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弯下腰将蓝浅浅轻轻拂开,然后手忙脚乱地提起自己的裤子,随意地系了系,而后打横一把将蓝浅浅抱起,在蓝浅浅耳边粗哑着嗓音从牙缝里挤出话,“这府里的卧房在哪里?”
蓝浅浅眨眨眼,抿着嘴就是不说话,她今日也是第一次来玉府,哪里知道府中的卧房在哪。
赵元衡疾步朝前走着,一直没得到蓝浅浅的指路,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汹涌而出的欲望,早已顾不得别的,横冲直撞地走过一条回廊,在见到眼前出现的第一件屋子后,他想都没想,抬脚便踹了进去。
幸而这屋子里空无一人,而赵元衡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他又是一脚,将门给踹上了,而后就着离他最近的一张桌子,一手抱着蓝浅浅一手除下自己的外裳往桌子上一扔,然后就把蓝浅浅放在了衣服上。
等蓝浅浅躺在了桌子上,衣衫被一件件剥落时,她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进的是一件凌乱的杂物间,各种各样的东西乱七八糟地扔满了整间屋子,出来她躺着的这张桌子还是空余的,几乎是整间屋子都挤满了杂物,满屋子的灰尘,蓝浅浅仰面躺着,甚至还能看到头顶房梁角落里密密的蜘蛛网。
做美妙的事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她轻喘一声提醒赵元衡,“这屋子太脏了,你平日里不是最爱整洁吗?快起来咱们先换个地方唔……”
话还未说完,嘴就被一个绵长而炽热的吻给堵住了,赵元衡已经覆上身来,他急不可耐的分开了蓝浅浅的腿探了进去,整个人都在浴火中熊熊焚烧,理智已经被烧没了,声音已经嘶哑地不像话,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先别管屋子了,心肝儿你先管管我吧!我快要死了……”
紧接着那张本就不怎么牢固的破桌子,发出可怜的嘎吱声,摇摇欲散架,蓝浅浅原本黑亮的眸子渐渐变成了迷离的深蓝色……
等一切都归于平静时外头的天也已经黑了,两人赤诚相见地拥在一起,一起躺赵元衡的那件外衣上,身上歪歪扭扭地盖着蓝浅浅的外衣,两人周身的火热都还没有退下,居然在阴冷嗖嗖的杂物间里也是春意融融。
周围是被扔的乱七八糟的两人的衣物和一堆已经散架的桌子残木,还有满天飞的灰尘。
赵元衡闭眼感受着慢慢退却的浪潮,轻轻吻了吻蓝浅浅的额头,声线还浸染着欢爱过后低哑和性感,“再过几日便是正月初一了,等过完这个年我们便启程回京罢。”
听男人这么一说,蓝浅浅突然就想起来她今日来这里的目的,一拍脑门,她猛地坐起身,手忙脚乱地开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不!不能等到过完年!我这便让人去弄些吃的,等用过了晚膳我们便走!”
她差点又给忘了,这一日就又要过去了,她阿娘马上就要回来了,必须立刻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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