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浅浅不禁有些失望,她舔舔唇不自觉回味着刚才那感觉,真心不错,只要阿执愿意,她还可以再来十次!
赵元衡绷直了背靠坐在石壁旁,手里紧握着匕首,一脸“你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的模样,蓝浅浅只好悻悻然止步。
夏日清晨,静谧而祥和,小山洞里的气氛却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赵元衡支着耳朵将匕首横在胸前,时刻警醒防范着身边的女流氓再次突袭。
而女流氓蓝浅浅则是坐在一旁暗搓搓地谋划着该怎么下手……
流光那个表叔本是命不久矣求到白洛跟前时也只是吊了最后一口气了,蓝浅浅记得白洛说如果再晚上一步便是药石无罔。
由此她联想到情况相似的青年,阿执是否也会因为时间拖延医治而有性命之忧?
蓝浅浅看着一脸坚贞不屈的青年,心中默默思量着,得一会儿下海捞点海坚草来搓成麻绳,给阿执捆上,免得等治病行事之时他剧烈挣扎伤了自己……
不知为何,赵元衡忽然感觉一阵莫名的恶寒沿着后背脊爬上了他的后脑勺,他强自镇定咽了口口水,颤巍巍缩了缩脖子,紧了紧手中的匕首,他总觉得有什么还有什么要发生……
赵元衡自六岁起被册封为太子,在宫廷朝堂的尔虞我诈中一路走来,沉稳谨慎,什么风浪没见识过,即使之前在船上被围攻刺杀被浪惦进海里他都不曾惊慌失措,如今却被这个女流氓搞得战战兢兢深怕自己节操难保。
赵元衡心里毛毛的,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这女流氓还有后招在等着他!
为此,赵元衡抱着匕首时刻警惕着……
而这一整天,蓝浅浅忙着捞海坚草,赵元衡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知道人进进出出的,凭他多年官场政海倾轧的经验,总感觉有什么阴谋,于是他愣是硬撑着一个晚上没睡觉。
第二日,蓝浅浅又忙着用海坚草搓麻绳,赵元衡依旧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知道一个人在边上窸窸窣窣的,凭他一向精准敏锐的直觉还是觉得有什么阴谋,于是又是硬撑着一整天没歇息。
等到了第三日,中毒又重伤的可怜男人终于还是熬不住了,
在静谧如水的深夜终究是敌不过瞌睡虫的侵袭不小心睡了过去……
赵元衡永远都记得这一天,他不过是迷糊打了个盹的光景,待猛然惊醒过来暗道一声糟糕时,已然来不及了!
“蓝浅浅你在作甚!!!”
一声石破天惊的暴喝,然后赵元衡便开始剧烈挣扎,因为他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捆得死死的,想要奋力挣扎,是怎么也挣脱不开。
赵元衡简直要疯魔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流氓居然会想出这般无耻的贱招儿,气到语无伦次,“放……放肆!蓝浅浅你究竟要干什么?赶紧给我松开!不然……不然别怪孤不留情面,孤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蓝浅浅见人出乎意料地激动,也是吓了一大跳,但她艺高人胆大压根就不怕,且这海坚草坚韧但也足够柔软,不必担心勒伤手脚,她唯一忌讳的便是怕人剧烈挣扎之下又把肩上的伤口给崩开了,于是赶忙上前安慰:“阿执你别激动别激动!很快就好了,你暂且忍耐一下,我会动作轻柔一些,尽量不弄疼你……”
福至心灵,赵元衡似乎猜到了这个女流氓想干什么,于是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他粗红着脖子,额头青筋如蚯蚓般根根浮现,声嘶力竭地怒吼:“松开!给我松开!赶紧给孤松开!!你要是敢动孤,孤便抄你全家,松开!!!”
蓝浅浅压根就没听懂“抄全家”是个什么意思,她上前,在青年身边蹲下,干脆利落地剥掉了赵元衡单薄的里衣,而后两只白嫩的小爪子搭在了他底裤的系带上……
赵元衡杀人的心都有了,他是真被逼急了,“蓝浅浅!住手!还不给我住手,你可知道孤谁?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给孤……”
声音戛然而止。
赵元衡只觉腰间的系带一松,两腿一凉,身上唯最后的衣衫就被女流氓一把扯掉了……然后他便感觉到了有两只爪子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挠挠……
太子殿下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有如现在这般这么动怒过,气得简直就要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蓝浅浅,蓝浅浅!蓝浅浅是吧?他记住记住了,狠狠地记住了!管你是不是救命恩人,总之他彻彻底底地记住了!
蓝浅浅将人从头到脚、从前到后都给摸了个遍,然后搓搓手,开始正儿八经地思考下一步待如何……要让两人体内的水气交融,二人必须融和一体,她才能轻易运行水灵疏导经脉溃散淤血,那么最直接简便也是目前她唯一可以驾驭的方法,便是二人阴阳相交,缠绵敦伦……
至于这具体的操作手法……没吃过猪肉,但她也是在水书上见过猪跑的!要知道她枕头底下还压着好几册偷摸顺来的阿龟叔独家珍藏的春宫图呢!
鲛人的双腿并非是幻态,而是鲛人们到了一定年龄段达到一定灵力便会自然出现的一种现象,更是他们的一大性征,鲛人与水中其他生灵不同,他们行合时,需以人腿姿态……因此待到鲛人能在鲛尾与人腿之间自由变换时,就代表着年轻的鲛人到了找伴侣的时候了。
所以蓝浅浅面对光溜溜的平躺的青年时,一点压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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