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遇上小偷踩点了?不然怎么这么心虚呢。
“你不知道人吓人是呀吓死人的啊!”其中一个穿着同款军大衣的姑娘瞪了她一眼,皱眉责怪道。
倒是军大衣身边,一个装着深蓝色棉袄,身高近一米七左右长相清冷的漂亮姑娘,开口道:“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请问住在这里的人,现在在不在家?”
是找董家老夫妻两人的?
也许是董家远亲的孩子,赵宝君也没多问。她掏出钥匙,边开边说:“你是董爷爷家的什么人?我先帮你进去看看。”
这平日里也没听说董家还有什么人,所以赵宝君担心是什么和董家不对付的亲戚上门,不敢轻易让人进门,一面老夫妻两人见到不想见的人动怒。
只是她自顾自的认为,对方两个小姑娘是来找董家老夫妻,却没有往麦嘉诺和自己身上想过。
赵宝君没看到,当她掏出要是开门的时候,身后那两个姑娘的脸色就刷地一变,尤其是穿着深蓝色棉袄的那位漂亮姑娘,更是脸色惨败慌张地说:“不……不好意思,我们好像找错人了。”
说着便拉着身侧的军大衣姑娘就要离开。
军大衣姑娘也不知道是故意,还真是脑子里缺了根弦,突然出声说:“没错啊!他们宿舍的人说,麦嘉诺如今就是住在这里!”
一个漂亮姑娘跑到家门口,偷偷摸摸地像是做贼一样,找自己老公。就是赵宝君的神经在大条,也该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有人慧眼识珠,瞧中了她家地里的小白菜啊!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不过这时候,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更何况她家的小白菜正乖乖地呆在自家的地里,丝毫没有去别人家的猪屁股那,让拱一拱的想法。
赵宝君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但是熟悉的人却都看得出来,她的笑意未达眼底。“你们是我家嘉诺的啊,他今天有事一时半会儿的不会回来。我家里今天有事,不方便招待你们了。”把明显觊觎自家小白菜的人弄到家里,是为了恶心她自己吗?她又不是受虐狂。
那深蓝色棉袄的姑娘也不知道是被着B市的寒风冻得,还是的因为看到心上人的妻子心情不好的缘故,脸上毫无血色。
她身边那个军大衣姑娘愤愤不平地说:“如今可是新时代的了,谁都有追求婚姻自由的权利!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在一起,你问过麦嘉诺他和你在一起幸福吗?”
“我打听过了,你们如今还没有孩子。我劝你早一点放手,以免各自的脸上都不好看!”
她又拉过身边的深蓝色棉袄姑娘,十分自信得意说:“你看看,你哪一样比得上妮子!”
赵宝君不想麦嘉诺和这种风月之事牵扯上关系,从而成为周围邻居们茶语饭后的谈资。只是她不闹起来,不代表她是泥捏的人。
她提起门边上的一桶水,泼向了屋外两人。
别以为从头到尾是军大衣姑娘在对着她呛声,那深蓝色棉衣的姑娘就是什么好人。有一种人怎么形容的?
哦,就是白莲花。
两人既然连她和麦嘉诺还没孩子的事情都打听清楚,那不可能不知道麦嘉诺是个有主的男人。
若只是偷偷地放在心里喜欢也没什么,毕竟她也不能跑到每个人的脑子里去看看,有没有人对自家的小白菜有想法吧。她也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
可那姑娘都跑到她家门口来了,就差登堂入室了,再说什么只是放在心里,默默地不打扰大家的生活那就假了。
“怎么?你们还呆在这里,是想要我这里的邻居们都看看,想要抢人老公的女人,都长什么样子?”
“你……你……你给我等着!”军大衣咬牙切齿地说完,两人抖抖索索的离开了。
赵宝君觉得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尽遇上糟心事了。
军大衣和蓝棉袄离开后,两人扛着寒风,来到的附近的一家宾馆,好说歹说又给了钱,让她们进去换掉湿衣服。
徐妮红着眼眶,拉着温艳艳的衣角。“艳艳,对不起,都是我的事情连累了你。”
温艳艳说:“没事。都是那泼妇害得,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放心,我明天家把这事情告诉麦嘉诺,就她今天这样子,有哪个男人会喜欢。”
徐妮坐在一旁没有作声。
……
麦嘉诺回家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他家小媳妇热情的拥抱,而是一床冰冷的被窝。他还以为是他回来的太晚,自家媳妇生气了呢。
“抱歉媳妇,今天和人聊生意上的事情,是回来的晚了点。”
赵宝君依旧把头蒙在被子里,不作声。
“怎么了?让你家亲爱的看看。”麦嘉诺爬到火炕靠里一侧,看着自家小媳妇正一脸不高兴地撅着嘴。
他低头,嘴唇轻碰了一下赵宝君那红润的唇瓣。
一股幽香的酒味从麦嘉诺的唇上沁入了赵宝君的鼻尖,她起身轻蹙眉心问道:“你这是喝酒了?”
“就两口,意思了一下。”麦嘉诺把人过载被子里涌入怀中,下巴抵着赵宝君的颈侧问:“今天是怎么不高兴了?”
从小到大没有少惹事闯祸的赵宝君,深谙告状的技巧。一是速度要快,才能掌握主动权。而就是要卖可怜,无论做了多么可恶的事情,一定要让对方相信你是事件里最大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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