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空飞身双手握住葬王刀向白马将军侧砍过去,白马将军手中刀光一闪,殒空只觉得眼前一亮,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从手中的葬王刀传遍自己全身,殒空整个人竟然被白马将军一刀震了出去,在殒空身体失去平衡的一瞬间,白马将军坐下健马长嘶,迅速地掉转马身,白马的后蹄雷霆般猛踢殒空的腹部,殒空口吐鲜血跌倒在地,几乎无法再直起身子,想不到白马将军已经仿佛和他坐下的白马融为一体,每个与白马将军战斗的人都仿佛是在和两个人战斗,白马将军攻击的露出的破绽时,他坐下的白马迅速调整角度弥补破绽,白马将军攻击失效时,白马立即补攻,天衣无缝的战斗姿态。殒空并没有召唤出精神护盾,他想先试探试探白马将军的实力,他没有料到白马将军和他的白马的配合如此娴熟,也没有想到白马将军如此强大。让人不敢相信的强大。
殒空擦掉嘴角腥臭的血液勉强在自己身上布下精神护盾白马将军已经策马飞奔到他跟前,尘土高高飞扬,殒空眯了眯眼,他的眼睛已经进灰,他按照自己的感觉反手一刀划下,白马已经趁殒空眨眼的瞬间跳到了一边,白马将军的手中又是几阵刀光闪过,殒空的精神护盾又挨了五刀,殒空猛得提刀而起隔开白马将军的钢刀,又忽然变换手势向将军砍下,可是白马的前蹄却攻出,将殒空扫到在地,接着刀光一闪,殒空手中的葬王刀已经脱手飞出,在空中呼呼地转了几圈,嚓地插进了土地里。白马将军露出惋惜的神情又是一刀向殒空砍下,可是铛的一声,将军手中的刀被弹开了,将军皱皱眉,他并没有看到有武器打在他的钢刀上,可是他的钢刀却被铛的一声弹开了,他又举起钢刀向殒空落下,又是铛的一声,将军手中的刀偏离了原有的轨道。这次他看清楚了,是风弹在了自己的钢刀上,一把削铁如泥的风刃。
如流云般雪白流转风中的长袍。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千回百转的光芒闪烁万丈地在他轮落分明的的脸庞熠熠生辉。马将军说,言榭?言榭没有回答,他已经飞身向将军展开了攻击,风刃闪电般飞出,白马迅速敏捷地避过,并不显得困难。又是三把风刃出手,白马又很轻松地躲过,并且不断地朝言榭奔来试图缩短与言榭的战斗距离,白马将军知道言榭并不擅长近身战斗。言榭并不着急,仍然是三把风刃出手,白马将军不以为意地笑笑刚想问言榭还有没有新鲜点的招,可是他突然发觉事情不对了,白马的思维并不像人,所以畜生永远都只是畜生,永远都不可能比人强,人的头脑永远高高凌驾于所有生物之上。言榭反复的攻击已经把它麻痹了,言榭在风刃出手的同时又炼成了土系术法,白马躲闪奔跑的过程中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土地突然蹿起一截,马蹄仓促地杠在了那截土地上,顿时人仰马翻,言榭的五把风刃又迅速飞出,马的四只脚还有马头把同时割断,鲜血喷泉般喷洒出来。没有白马的白马将军就像一个失去双脚的战士,殒空三招之内已经将他完全制伏。光澈王那边本来已经将第一批士兵消灭掉,可是第二批士兵又紧接着飞蛾般扑了上来。赶来的士兵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光澈王的身体并不像年轻时那样健硕,他登上王位以后长期的奢靡生活也使自己的实力和精神力大打折扣,现在他已经满头大汗,精神力几乎枯竭,幸好言榭及时将白马将军制住,那些士兵才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尊崇的将军被殒空把刀放在脖子上不敢动弹。
光澈王向言榭这边靠了过来,言榭说,现在我们好像可以出城了,既然有这位这么有名望的将军当了我们的人质。白马将军悔恨愤怒地看着言榭,言榭撇撇嘴说,你用不着这么恨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从进入眠尘的国界我就知道你已经掌握了我的行踪,那是我故意让你知道的,你没有立即逮捕我我就又知道了你是想利用我引出王和殒空,可是我并不喜欢被人利用,我也知道在你已经确切掌握了我们的行踪以后,像你这么一个骄傲的人一定会谨慎并且亲自来实施抓捕的计划,因为你相当的自信,你是他们从来没有败过的神,为了减少过多的伤亡,在眠尘也只有你有势力与我们对抗,并且你也和我一样,看见厉害的人总是忍不住想要跟他交交手,有了这么多理由以后我再想把你引出来就并不难了,因为我们现在要想活着走出眠尘,就必须要有一个人质,这个人质还必须是非常有地位而且受人尊敬的人,所以我们就用自己来当诱饵来钓你,看来现在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白马将军却哈哈地大笑起来,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还计中有计,言榭啊言榭,我真的很想拨掉你的皮,看看你究竟是人,还是狐狸,我也终于明白了以前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栽在你手里。只可惜你千算万算还是算露了一样东西。言榭说,哦?白马将军说,你知道我是一个叫高傲而身份高贵的人,可是你想过没有,一个这样的人会不会忍受被敌国的人生擒并且还沦为俘虏帮助敌国的人逃脱追捕这样的屈辱。言榭的脸色变了变,白马将军却已经自己顺着殒空的刀锋将脖子一抹,咽喉的血立即溅洒了出来,他恶毒地望着言榭露出狞笑,他吃力地向那些士兵喊道,抓住敌人。所有的士兵受到了深深的震撼,他们立刻爆发出雷鸣山倒的喊声,个个奋勇而不顾一切地向言榭他们冲杀过来。言榭把手放在额头郁闷地说,现在真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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