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离间这招对我没用。”他跟靳修溟之间的感情不是杜君扬三言两语就能动摇的。
杜君扬盯着他不说话,眼神怨毒。
冷文冀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也不准备在这里多待,起身离开了。
房间里,杜君扬的眸光渐渐暗淡,眼底隐有泪光闪过,却转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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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和靳修溟带着父母回了家。
清歌一回来就摊在了床上,抱着被子滚了几圈,“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结婚这么麻烦,那么多流程,简单领个证不好吗?”
她听着父母跟冷文冀在那里讨论婚礼流程,听得头都大了,这么繁琐的流程,一天下来,她不得散架?她宁愿去训练一天也不愿意这么折腾。
靳修溟轻笑,惹来清歌一个白眼,“你还笑,你不觉得烦啊?”
靳修溟坐在床边,将她拉起来,给她检查手臂上的伤口,担心伤口裂开,一边温声说道:“婚礼一辈子只有一次,别的女孩子有的,你也要有,我要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不能让你留有遗憾。”
清歌很想翻白眼,她宁愿不要好不好,婚礼对她来说,真的不是很重要,反正这个人都是她的了,她不在意的,可是对上靳修溟认真的眼眸,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其实说到底,靳修溟是个比她还嫌麻烦的人,可是在冷文冀他们讨论婚礼细节的时候,靳修溟听得十分认真,还说了一些自己的意见。
“其实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并不在意婚礼,真的。”清歌说的很认真,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浮于表面的东西。
靳修溟在她的额角亲了亲,笑着开口:“嗯,我知道,只是我想给你最好的,只是一天而已,你就当给为了叔叔阿姨,他们养了二十多年的闺女,只要看着她风光大嫁的。”
说起父母,清歌不说话,好吧,靳修溟说得对,婚礼虽然是一个形式,却不可免。
“哎,十一月底的京都很冷哎,你说我会不会冻死?”现在已经四月底近五月了,离婚礼也不过半年时间,准备的东西很多,时间上其实很紧张。
“那要不将婚礼挪到明年春天?”
清歌想了想,摇头,“算了,反正早晚都要举行的,早点完事儿早好。”
靳修溟看着她这副像是完成任务一般的态度,摇头失笑,这个人啊,真是在一起久了,就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了,你看吧,对跟他结婚这件事都不热衷了。
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是吗?
他的眸光一闪一闪的,心中脑补出了一出出大戏,看着清歌的目光也越发幽深。
清歌哪里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呢,见靳修溟已经检查完伤势了,就准备睡了,她很累,早就想休息了。
“先去洗个澡。”靳修溟拍拍她的屁股。
清歌爬起来,拿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这边的房子虽然不常住,但他们两个的衣服都是常备的,什么都有。
结果刚进去,靳修溟就钻进来了,清歌无语地看着他,“等我洗完你再进来,不差这么一会儿。”
“你的伤口不能碰水,我来帮你,而且两个人一起洗,省水。”他说的理直气壮。
清歌翻白眼,她手臂上的那点上也就是皮外伤,就连轻伤都算不上,哪里需要他的帮忙,还省水,亏得这人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扯淡的理由。
“想一起洗澡就直说,还拐弯抹角的。”
“嗯,老婆,我想跟你共浴。”靳修溟笑眯眯,柔声说道,手已经抚上了清歌的腰间,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美其名曰帮她脱衣服。
没多久,浴室中就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混杂着男女的喘息声,久久方休。
而此时,一架飞机正从Y国国际机场起飞,目的地正是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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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不管是网络上还是新闻报纸上,就公布了靳修溟和清歌的婚讯,时间就是11月30号。靳修溟的身份特殊,夜云霆又是江陵省的一把手,婚讯一公布,有些嗅觉灵敏的人就已经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之前就有传闻说夜云霆的女儿跟亲王有着亲密关系,但无人敢去找靳修溟求证,现在这个婚讯,自然是坐实了这件事。
清歌还在睡觉,昨晚上两人闹得有些晚,一直到凌晨两点多两人才睡下。
靳修溟已经醒了,却没有起床,拿着手机看了一下新闻,对这件事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冷文冀这么快就公布了婚讯,这未免有些匆忙。
他微微眯眼,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人,微微一笑,低头在她的唇角吻了吻,起身去阳台给冷文冀去了电话。
冷文冀早就起来了,他的作息时间十分规律,此时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手边是今天最新的报纸,头版头条正是靳修溟和清歌的婚讯。
他心情极好,嘴角一直挂着笑容,看到靳修溟的来电,马上就接了。
“景瑞。”
“二哥,起了吗?”
“正在吃早餐,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事儿?”
靳修溟抿抿唇,缓声开口:“今天早上那新闻是怎么回事儿?不是昨天才初定吗?这么快就对外宣布了?”
冷文冀笑意温和,语气平静,“既然定了自然就要对外公布,你是明媒正娶,干满做的偷偷摸摸的,总要给清歌一个名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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