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眼神凉凉:“这是对你口无遮拦的惩罚。”说完转身就走了。
清歌站在原地,看着靳修溟的背影,轻哼:“我这叫童言无忌。”
靳修溟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童言无忌?”
对上靳修溟的眼神,不知为何,清歌忽然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呵呵笑:“不不不,就是口无遮拦,靳医生,我错了。”
靳修溟满意一笑:“回去记得将药给抹上,我可不想找个女包拯做老婆。”
清歌磨牙,说谁黑呢。
她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的肌肤,额,虽然是比刚入伍的时候黑了一点点吧,但跟一般人比还是很白皙的好嘛。
只是可惜这人已经走远了。清歌撇撇嘴,看了一眼手中的药膏,也回了宿舍。
清歌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里其他三人都已经洗完了澡,清歌将药瓶子扔给了陈可佳:“涂在晒伤的地方。”说完直接拿了衣服去洗漱。
清歌洗澡一向迅速,很快就出来了,出来时,陈可佳正在帮司微澜抹药,陈可佳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背心,看见清歌,问道:“清歌,靳医生这药哪里来的,涂着好舒服啊,原先火辣辣的地方现在冰凉冰凉的。”
“不知道,人家给了,我就拿了。”清歌说道,丝毫不避讳她跟靳修溟的关系,反正司微澜也早就知道了。
一旁的元舒似乎已经抹完药了,见到清歌,拿过她的脸盆,“我帮你晒衣服,你先去抹药吧。”
清歌耸耸肩,全然接受了元舒的好意,在床边坐下。陈可佳给司微澜抹完最后一点,跑到清歌的身边,“我帮你吧。”
清歌将外套给脱了,露出整个背部,经过一天的抗晒训练,即便是清歌皮肤天生白皙不容易晒黑,整个背部也被晒得通红,火辣辣地疼。
药膏抹上去,就像是陈可佳说的,冰冰凉凉的,立即压住了火辣辣的痛感,清歌微微眯眼,不得不说,靳修溟那里的好东西是真的不少。
清歌抹完,药膏还剩下不少。
“去将木兮叫过来。”清歌对陈可佳说道,直接拿给木兮不好跟其他人解释,倒不如将木兮叫过来。
陈可佳点点头,离开了。
木兮过来的时候,清歌就察觉到木兮有些心不在焉的,清歌扫了她一眼又一眼,木兮依旧毫无反应,清歌眼眸微闪。
陈可佳也察觉了,好几次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在清歌的眼神示意下什么都没说,快速地帮木兮涂完了药。
“谢谢你们,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涂完药,木兮穿上衣服,说道。
清歌等木兮出了门就跟了出去,却发现木兮并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下楼了,她没有出声,跟了上去。
今晚的木兮很反常,就连被跟踪都毫无所觉,清歌一路跟着她到了训练场,就见这人直接开始跑步了。
“木兮。”清歌从暗处走出来,叫了木兮一声,木兮回头一看是清歌,停下脚步:“你怎么来了?”
清歌笑笑:“跟着你出来的,聊聊?”
木兮犹豫了一瞬,点头。清歌指了指不远处的草坪,木兮走了过来。
两人坐在草坪上,木兮双手抱着膝盖,将头靠在膝盖上。
清歌歪头看她:“今天怎么了?”
木兮看着前方,听了清歌这话,却没有回答,清歌也不再问,只是陪着她坐着。
良久,木兮才开口说道:“清歌,我担心明天的考核。”
清歌一怔,竟然真的被自己料中了,失笑:“木兮,以你的实力留下不是问题。”
“万一呢?”木兮的声音中透着不自信,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担心。
清歌拧眉:“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入伍几个月来,这是木兮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
木兮苦笑,摇头:“没事,就是纯粹的担心而已,大概是太过在乎了吧。”
清歌眼神疑惑,她知道木兮想留在这里。这一点,最开始的时候木兮就对她说了,但是木兮现在的情绪显然是不太正常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灵光一闪,清歌忽然想起昨天木兮好像被单独叫走过。
“木兮,昨天陆教官将你叫走是为了什么事儿?”清歌问道。
“我家里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陆教官是让我去接电话的。”木兮实话实说。
“是你家里人对你说了什么?”清歌猜测。
“是,也不算是。”
清歌听得糊里糊涂,完全理不清头绪,试探着说道:“愿意跟我说说吗?有时候一个人闷在心里并不好受,说出来也许就好了。”
木兮扭头看她,看着清歌眉眼间的明媚,叹气,“清歌,其实我很羡慕你。”
清歌一怔。
木兮转过头去,看向远处,声音很轻:“你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上次你父亲来看你,我看到了,你父亲看着你的眼神是那么温柔又宠溺,当时我就想,我要是有这样一个父亲该有多好。”
清歌想起了陈可佳很早之前跟她说的,木兮不是林家的女儿,是被领养一事,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女儿,是被记名到我父亲名下的。”木兮幽幽地说道,“其实我是林家的私生女,我真正的父亲其实是那个我叫大伯的男人,而我的母亲,是个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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