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茶杯被狠狠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昂贵的木质地板上满是茶水。
男人一脸狰狞,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又失败了?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们都对付不了,简直就是废物,我养你们有何用!”
跪在地上的人冷汗涟涟:“三少,是我们办事不利,这次是我们大意了,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会找到四……他的人,然后灭了他,保证做得干干净净,一定不会让人怀疑到您的身上。”
“呵,找到他的人?请问这话你说了多少次,你以为我还会相信?”被称为三少的男人眸光赤红,这次任务没能成功,让他满心的火气。
“三少,我们这次是在东陵市发现了他的踪迹,而且他现在受了伤,肯定跑不远,我已经让兄弟们在东陵市寻找了,肯定能找到他。”
三少的脸色一变:“你说你是在东陵市发现他的?”
“是的。”
“他去东陵市做什么?”三少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新发的事情?”
跪在地上的人面色一滞,这个他还真的是不好回答。
三少眸色变换,良久,才开口:“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找到他之后立即除去,另外,告诉徐立,最近暂停一切交易,专心做地产。”
“是。”
三少挥挥手,示意男人退下。
很快,帮佣进来,将地面打扫干净。
书房里,三少定定地看着窗外,今晚的月亮分外的圆,与他此时的心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冷四……”他的嘴里蹦出两个字,带着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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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市某高档小区,侯明达敲了敲穆魏然的门,穆魏然起身开口,看着门外的侯明达,神情疑惑,“猴子,怎么了?”
侯明达将一张银行卡递给他,穆魏然没接,“猴子,你真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我给你的,是清歌给你的,确切地说是她借给你的,她说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这是她给你的启动资金。”
侯明达和清歌都清楚,穆魏然心底是想重振父亲的产业的。
穆魏然怔然,“清歌她……”
“她怕你不接受,所以特意交代了我要等她去部队里才给你,魏然,这是清歌的心意,你就拿着吧,你心中想什么其实我们都清楚,我虽然没钱,但是你要是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保证为你赴汤蹈火。”
“猴子……”穆魏然语气哽咽。
侯明达将银行卡塞到他手里,搓了搓手臂,“好了好了,别跟个小姑娘似的,咱们是兄弟,这些不算什么。”
穆魏然一把抱住侯明达,“猴子,谢谢你们,能有你跟清歌这两个兄弟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侯明达拍拍他的背,“我们也是,魏然,未来的路还有很长,没了亲人,还有我们。”
穆魏然放开他,将银行卡小心放好,他没打算将这笔钱还给清歌,他需要这笔钱,也明白清歌的心意,他知道,只有努力才能不辜负侯明达和清歌对自己的帮助。
“魏然,接下去你有什么打算?”
“我会回去将学业完成,然后创业,我也不会放过那个害的我父亲破产的人。我买了后天的机票,很快就走。”若不是那人潜逃,他父亲也不会被人逼到跳楼。
“好,你一个人在外要照顾好自己,若是想我们了,就回来。”侯明达看着一夜之间就长大的兄弟,心底轻叹一声,拍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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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影基地。
选拔结束之后,靳修溟就再也没参加过他们的训练,每天不是待在宿舍里,就是待在医务室里,安静地不像话,就连季景程都十分好奇。
“修溟。”季景程走进医务室,今天另外两位军医休息,医务室里只有靳修溟在。
靳修溟神情温和,笑看着他:“你今天不去训练你那些兵,来我这里做什么,受伤了?”
季景程摇头,他不过是看看他,顺便问他一些事情,“有件事儿一直想问问你。”
“你问。”
“我爷爷为什么那么关心你?”
昨天他爷爷还给他打电话,问他靳修溟的情况,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两次了,他爷爷对靳修溟的关心甚至超过了他这个亲孙子。
靳修溟似笑非笑:“季大队长,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就像是一个深闺怨妇。”
季景程脸一沉,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靳修溟。”
“我说的是实话。”靳修溟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季景程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阴沉着脸不说话,靳修溟也不打算主动开口,端着茶杯,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其实杯子里就是普通的白开水而已,却被他喝出了琼浆玉露的味道。
沉默了良久,季景程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缓声开口:“我爷爷特意跟我叮嘱,让我尽可能配合你,给你提供便利,你能给我解释一下我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靳修溟喝茶的动作微顿,看了季景程一眼,“哦,季老将军竟然说过这样的话?季景程,现在就连我都怀疑其实我才是季老将军的亲孙子了。”
季景程眸色沉沉,盯着靳修溟:“靳修溟,你到底是谁?”眼前的人绝对不止是外公的学生这么简单,若只是这样,像他爷爷那样极讲究原则的人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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