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侮辱我师父!”
“怎么?你还想为你师父抱屈了?那也看你能不能有这个能耐!龙腾观历经几百年总不至于要毁在你手里!”
“你一口一个龙腾观,你到底与我龙腾观有什么渊源?”
“要说渊源那可大着了,你小子被送到龙腾观的那天,还是我亲手抱进去的,要论辈分你得尊称我一声师叔!”
曾喆有些惊愕,自家门派里确实有几位师叔,可唯独没见过这位,更没有听他师父提起过,可他手里的太极棒却是不假。
老人脸色黯然,轻轻叹了口气,说:“你不认识我也正常,在你还未记事的时候我就离开了龙腾观,虽然我与湛子晋意见相左被迫离开,但不代表我就输给他,老子依然还是龙腾观的弟子!湛子晋那老家伙是不是把我的排位给撤了?”
曾喆忽然听他问起这事,既震惊又为难,这个嘛,肯定是被他师父给撤了,反正自己是没见过多出来的师叔排位。
见曾喆不语,眼前的老人脸色愠怒,说了句:“我说什么来着,湛子晋那老家伙一直就是小心眼,不过没关系,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他把我的排位给奉上!”
“还不知道师叔该怎么称呼?”
“本人姓古,名皓占,你叫我古师叔就可以了。”说完倒是望向一旁未说话的人,“你这个看戏吃瓜的丫头平白无故给你看我龙腾观的笑话!”
冬木嘿嘿一笑,忙说道:“古师叔这话就冤枉我了,我这是不想打扰你们认亲嘛。”
“谁是你师叔了?你是我龙腾观什么人?别叫得这么亲,还是说你一个木巳斋的丫头想嫁进我们龙腾观来?我可告诉你呀,且不说这小子能不能还俗,就是我龙腾观要求也是非常高的。”说着仔细上下打量了下冬木,啧啧两声:“长相中下,身材瘦弱,屁股太小,不行,不行!”
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紧,这已经是第二次人身攻击了,冬木咬牙切齿的努力克制自己,要不是见他是个长辈,自己一定毫不手软的扑上去,麻蛋,太特么欺负人了。
“您放心,谁想高攀你们龙腾观了,你们就是求我嫁,我都不嫁,我现在与这小子就是合作关系,您老还真没别误会了。”
曾喆言归正传,开口问道:“师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事说来话长,我和公仪权之前巧缘认识,这次也是他托我来查洪叶阳的事情。”
“师叔的意思是说,公仪权也在暗中查洪叶阳?我在青竹门的这些天确实也没有查到和洪叶阳的蛛丝马迹,除了师叔您这里。”
“现在外面的风声都把矛头指向公仪权,但是此事确实与他无关,可是既然已经牵扯到青竹门,公仪权肯定不能放任不管,至于这里面有没有自家内部的人参与,公仪权这会对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所以才托我暗中调查洪叶阳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你小子竟然也参与了进来,所以我才特意安排了这一出。”
曾喆恍然明白,难怪他们进来的这么顺利,刚进来就被人设计了,看来自己与他师叔相比还是差远了。
“师叔是怎么发现我的?”
“从你那天跟着公仪权来到这处宅子,我看到你隐藏在手腕上的迫魂针就知道你是龙腾观的人,你小子叫曾喆这名字还是当年我起的,把屎把尿都是我,湛子晋那老家伙为你做过什么?叫他师父简直便宜了他!”
曾喆尴尬的揉了揉脑袋,嘿嘿一笑,赶忙走来替古皓占捏肩捶背,极尽讨好,冬木瞧着眼前这一幕,不由翻着白眼,心中一声冷笑,也有曾喆这小子的时候,结果这一笑竟然牵扯到肩膀上的疼痛,嘴角疼得忍不住抽的一下。
曾喆望过来,问道:“真伤着了?严不严重?”
冬木怒瞪了一眼,说:“死不了!”咬牙切齿说这话的时候却是说给古皓占听的。
古皓占也看过来,竟是啧啧两声:“自己脑袋不灵光也怨不得别人,再加一条棋艺太差,古有女子琴棋书画样样兼具,你看看你,所以我说不行不行嘛。”说完从身上拿出一个小方瓶递给身后的曾喆,吩咐说:“免得这丫头说我以大欺小,看在她与我龙腾观合作的份上,你把这个给她擦擦,一会就好了。”
冬木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句老顽固,老封建!将曾喆手中的小方瓶拿过来,自个逞强的乱抹了一番,结果一番折腾后,站在一旁的曾喆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近一把夺下来,扯开冬木肩膀上的衣服却是惊吓住了。
“这是什么?”
古皓占闻言起身走过来看了看,这一看也是把自己给震惊了,他看着冬木不由的惊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身上怎么会有太极人兽图?”
冬木被莫名的这么一问,自己一时间也是惊讶不已,震惊之余坦白说道:“我也不知道,自从上次爆炸醒来之后,我就发现自己肩膀上出现了这图案,我也不懂它到底是什么意义,只是偶尔会在自己梦里面见到它,古师叔,您认识这太极人兽图?”
古皓占低头看着眼前的冬木,眸光中还留有震惊,不禁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丫头。
“那你可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是谁送你到木巳斋的?”
冬木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只听我师父曾经说起过,当年她是在木巳斋门口看到装在篮子里还是襁褓中的我,连送我来的人都没见着身影。”说完倒是有些激动的看向古皓占,急切的追问道:“难道您认识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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