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老板娘破天荒的给冬木和阿福两间房,房费只收了一间的,冬姑娘想,这里的人们虽然思想是落后了点,但人风淳朴啊。
是夜冬木半睡中口干舌燥的难受,她浑身动弹不得,隐约看见镜子里有一红色身影,飘飘渺渺呈现在镜中,眼见着那红色身影从镜子里走了出来,一点一点靠近自己。
冬木内心焦急,难道遇到了鬼压床?这时候却是希望阿福在身边能推一下自己,虽然鬼压床是很多人都会经历的状况,但这种感觉太特么难受了。
忽然红色身影猛地一下朝自己扑来,她双手死死掐住冬木的脖子,冬姑娘就近一看,那张脸正是旅店老板娘的,眼前的一切不是特么的鬼压床,身旁的斩鹜剑发出剧烈的震动,这一下倒是把冬姑娘从梦魇中解救了出来。
她拿起斩鹜剑朝着身上的人砍去,瞬间被劈成了两半,但很快又复原了起来,红色身影从门缝里飞了出去。
冬木裹了件大衣打开门追了出去,转思一想还有阿福呢,于是踢开阿福的房门,果然看见躺在床上的自家师兄被孽障梦魇中,她拿起斩鹜剑顺势劈去,那孽障转眼越出了窗外。
阿福喘着气说道:“师妹,你要是再晚来一步,你就见不到我了。”
“饭菜里下了药,这家店不干净!”
话落已是带着阿福追赶了出去,黑夜的前方站着一红色身影,手中提着一盏红色灯笼,老板娘忽然转过脸来鬼魅一笑,冬木急忙一手捂住阿福的双眼,可她自己却来不及闭上眼睛。
眼下自己身处在漆黑的树林中,冬木知道,这次她又被迫陷入布下的幻境中,林间传来诡异的鸟叫声,打破了现有的安静,冬木握紧手中的斩鹜剑,漆黑下的剑刃越加明亮,她双眼窥视着周遭的一切。
身后传来树叶的沙沙声,她回头看去什么都没有,从斩鹜剑的折射中看见背后的一抹红色身影,冬木一个转身迎刃对上,红色身影分成两半消失在黑夜中,紧接着从身侧又袭击过来。
冬木想起曾经遇到过的红衣童冥,或许可以用煞茓粉同样对付,然而这次她的尝试错了,煞茓粉对它完全不起作用。
忽然从树林间穿出许多红布,这些红布快速缠住了冬木的手脚和脖子,红布越收越紧,冬木只觉濒临窒息。
漆黑的树林间露出一道刺眼的亮光,那些红布一霎间全都消失了,树林也不见了。
阿福跑过来,扶起冬木问道:“师妹,你怎么样了?”
冬木缓过来看到周围站着好多穿着当地服饰的男人,个个手中拿着火把,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
男人开口说道:“你刚刚中了鬼魅的蛊,算你有点本事,不然早就成了鬼魅腹中之物。”
“鬼魅?”
“魅之无形,鬼之人身,倒是你们怎么会闯到我们的地盘来。”
“这里具体是哪?”
“这里是逮羡族的边界,元谭斋的地盘。”
元谭斋?冬木微眯着双眼看向周围这群当地人,这就是鬼魅口中所说的排在第一的族人?
“我看你们俩绝非普通游客这么简单?说,你们来我们这想干什么!”
周围人举起手中的火把齐齐逼近,这架势就要团势灭绝。
阿福急忙圆场道:“各位稍安勿躁,这是干什么呀,说不定咱们还是同道中人呢。”
冬木微蹙着眉头,如果冒然说出真相可能真的会遭来麻烦,眼前这些逮羡族人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冬木收起斩鹜剑,回答道:“我们是木巳斋的人,到这里确实是来旅游,只不过略懂一些渡鬼的方法,误闯了你们的地方,这是我师兄阿福,我是冬木。”
男人听到冬木这番解释,双眼打量了下眼前一大一小,之后才介绍起自己,此人叫左丘虞,是元谭斋的刺手,刺手在他们当地的意思是类似于古代将军的意思,反正冬姑娘的理解是这样的。
此时走来一人,见到左丘虞说道:“阖家田那边又死了一人!”
冬木和阿福跟着左丘虞去了他们口中所说的阖家田,在灯火的照明下,田埂上用两根木桩以十字架的形式捆绑着一个死人,眼珠已经被挖去,冬木心头微微一凛,这种死法与之前肖晗和郝双的一模一样。
“又是鬼魅干的!这已经是这个月内死的第三个人了!”
“这群鬼魅究竟想干什么?”
人群里忽然有人说了句苍大爷来了,冬木闻声看去,只见一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搀扶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走了过来。
苍大爷让人把尸体放下来,在尸体周围来回走了几圈,口中念念叨叨的一番,像是在和尸体说话,又让人把尸体扶坐起来,对着尸体骂骂咧咧了一会,突然朝着尸体吐了口水。
苍大爷开口说道:“他告诉我,就是鬼魅干的,接下来还会有第四个人!”
冬木依然微皱着眉头看着说出这话的苍大爷,无奈的摇了摇头。
“根本不是鬼魅干的,这是西方的一种杀人祭祀仪式,将那些做错事的人绑在十字架上用以赎罪,这些钉子并不是用来绑住尸体,实际上是用于禁锢她们的灵魂!”
大家听到冬木这话纷纷朝她震惊看来,就连阿福都一脸懵逼模样,实在想不到这些话会是从自家师妹口中说出来,当然这一切得要归功于曾喆,冬姑娘只是原话照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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