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把那群刻有图纹的年轻男性都活埋了?”
左丘元听到这话震惊看来,追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你是个族外人不可能知道,就算是现在的小一辈都不知道这件事的。”
“我在幻境里看到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龙腾观当家弟子。”
左丘元微眯着双眼打量起眼前的年轻人,许久曼声问道:“湛子晋是你师父?”
“正是家师,族长认识我师父?”
左丘元摇了摇头:“我没见过你师父,不过湛子晋在江湖上的名望我曾经听家父提起过,难怪你这小子身手不凡,原来是出自龙腾观。”
曾喆听到左丘元这话,揉了揉鼻子,心内却有些小小的傲娇起来,没想到他师父的名望都影响到这里了。
但他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活埋那群年轻男性?就算做错一些事情那也是被人蛊惑的,犯不着要用活埋这种不人道的惩罚,毕竟是自己的族人同胞啊!”
左丘元面露遗憾道:“这些人早已被控制了心智不能留,活埋的方法是苍大爷提出来的,他是我们族内德高望重的法师,他说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根除,否则逮羡族会有灭顶之灾,从此以后谁也不准再提起这件事,永远要尘封下去,这是我们逮羡族的耻辱!”
苍大爷?曾喆心头拂过惊讶,那群被控制心魔的年轻男性里还有他的儿子苍炎啊,作为一个父亲他是如何愿意用这种残忍又不人道的方法处死了自己的儿子?难怪苍大爷看到这些族外人会充满了仇恨。
但是冬木说过,她在幻境里看到陵墓的主人已经不再是他们的战神巫马少,那这个秘密到底要不要告诉左丘元呢?这是事关逮羡族精神领袖的大事啊。
曾喆挣扎纠结了一番,当年的苍长老利用阴毒的手法将自己变成了这座陵墓的主人,并受后人世世代代供奉,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如果今天依然隐瞒下去,那么对巫马少太不公平了!
思虑及此,曾喆再次看向左丘元,他说:“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可能会对你们逮羡族带来很大的波动,但是我觉得我必须要说出真相,提前是你信得过我的话。”
“你的真相指的是什么?”
“你们族人世世代代供奉的战神早已不在这座陵墓里,睡在棺椁里的人是你们当年的苍长老,而且杀害巫马少的正是你的祖先左丘展昭!”
左丘元怒眼看来,他不相信自家的祖先是叛变得来的权位,这样的消息在他看来简直是无稽之谈,被世世代代供奉的墓主人竟然早已易主了?这是多么的天方夜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左丘氏绝不会干出这种事!年轻人,我虽敬你是龙腾观的当家弟子,但也绝不容许你侮辱我左丘氏!”
左丘元的反应在曾喆看来是意料之中,谁也不可能接受自己的祖先不光彩的历史,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它已经容不得改变。
“爹,他可能没有说谎!”左丘忆灵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高冷的脸上继续说着:“那座陵墓里确实有问题!”
“谁让你偷听的?虞刺手呢!”
“爹觉得虞刺手真能应付我?”
左丘元微怒着脸色看来,他这女儿的脾气和功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制服得了的。
左丘忆灵说道:“这些年你让我去守陵,我经常听到从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可是按照族规我不能进去,若是这小子没说谎的话,这座陵墓里的主人肯定有问题,爹,我想去陵墓里查探一下。”
“不行,擅自进入陵墓有违族规,这座陵墓从下葬后就没有人再进去过,哪里来的易主!”
“可是那座陵墓里真的有问题!”
“简直胡说!这件事以后都不准再提!”
冬木坐在草席上朝牢门外望了又望,曾喆被带去已经很久了,这里的人都比较冥顽不化,万一没谈妥给撕票了咋办?她越想越焦急,越是没有任何动静越是最可怕。
孙滨望来笑着打趣道:“在担心曾喆?”
“我担心他?”冬姑娘朝某人白了一眼,“人家是驸马爷,有高冷小公举保着呢,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在张灯结彩了,我们才是人命如草芥!”
“酸,真酸!”
阿福忽然惊醒过来,茫然般问了句:“哪里酸?有吃的了?”
阿福揉了揉饥饿的肚子,满腹牢骚道:“这都多久了连个吃的都没有,就算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啊,黄泉路上好歹饱腹上路。”
孙滨摇头叹息一声:“你可能是僵尸中最惨的一届!”
正说着铁门外传来脚步声,左丘虞押着曾喆走了进来,重新回归大本营。
冬木见状噗嗤笑道:“我说这堂堂的驸马爷怎么又回来了?这会儿不该是和高冷小公举在一起吗?”
曾帅帅瞥了一眼,颔了颔首道了句:“我是个有节操的人!”
他还未说完便听见啜泣声,回头一看,孙滨这家伙居然哭丧起来。
“你个大老爷们哭什么?”
孙滨抹了一把眼泪,抽泣着开口说:“你都回来了,那咱们更没希望了,你说我跑来找你们干嘛?是爱吗?是责任吗?都不是,我特么是脑子进水了!”
他又抹了一把眼泪朝冬木看去。
“冬木。”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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