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目瞪口呆地看他!
先前白伽罗来南家追捕赫连云海,整个绣房给毁得就剩下个空壳子了,把王阿姨吓够呛,怎么都不放心江瑟瑟一人在家住了。
南靖扬工作调动,南靖桑怀孕养胎,君灏然自告奋勇接管江瑟瑟,直接把人弄回君家住着了。
嘘寒问暖不算,零花钱大把塞,还时不时送礼物。
要不是江瑟瑟在校必须穿校服,她的新衣服估计还要多一倍!
君灏然工作也才调动,忙得像只陀螺,却雷打不动地每天接她上下学,风雨无阻!
这还叫没太顾得上她,怎样才叫无微不至?
特地巴巴另买房子,是担心她住君家,会有寄人篱下的凄凉拘束感?
可君家就连大家长君连漠,也就是她大姑父,都对她很好,百忙之中也会隔两天,就抽空陪她一起在家吃顿饭啥的。
她打听过,君连漠以前忙起来,可是常吃食堂的,十天半个月不着家,那是常有的事!
难道是大姑父嫌招待她太浪费时间,变相轰人?
江瑟瑟实在无法阻止自己的脑洞!
没办法,这房子真的太贵!有价无市的那种贵!她住得有点心虚。
“家务我包了!”
江瑟瑟脑子一抽,脱口神来一句,说完就后悔了。
她没想在这住哇。
跟这么好看的小哥哥一起同居,她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地犯下禽兽不如的罪行!
君灏然挪开空空如也的大碗,把阳春面挪到自己面前,抬眼看看莫名羞愧的小姑娘,心情十分不错。
“一起做。”
简单三个字带着电流绕进她耳朵,江瑟瑟脑子晕乎乎的,眼神发直。
“好呀。”
她听见自己飘忽的声音,往自己嘴里塞一大口面,咀嚼。
十八,十九,二十。
吞咽。
随着食物咽下的还有那羞人的意乱情迷!
江瑟瑟回神过来,恨不得把头埋碗里!
丢人!
她居然当着小哥哥的面发花痴!
还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哥哥!
加倍羞耻!
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能老牛吃嫩草!
可是小哥哥真的好帅!而且是真的长大了,大好青年!
“慢点吃。不够的话分你。”
君灏然误解了她的埋头苦吃,挪动自己的面碗,分了两筷子进她碗里。
面是素了点,不过酱很多,再拌就好了。
江瑟瑟瞬间烧红了耳朵,连脖子也没幸免。
“不是,那个,我吃好了。”
他的筷子!有他的口水!
“吃这么少?”
君灏然不满意地看看她还剩下大半的面,没错过她臊红的脸。
他扬扬眉,心思迅速转两圈,视线落在她碗里素白的面上。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忘记用公筷了。这是要叫她吃自己的口水?
君灏然心思略飘,下意识清清嗓子,把她的面碗也挪到自己面前。
“晚上少吃点没事,不怕剩,我收拾。”
说着便虎口一张,大口吃面。
江瑟瑟目瞪口呆看他。
他是怎么做到把狼吞虎咽这个略显粗鲁的词儿,给弄得极度优雅,如同美食广告般赏心悦目高大上?
这技能,神了!
她盯得太入神了些,君灏然抬眸回个疑惑的眼神。
江瑟瑟忙讪笑着端起豆浆杯小口抿着,有约有些替他担心。
这两碗半面下肚,真的不会撑着?
“我晚上没吃多少。”
君灏然放下筷子擦擦嘴,起身收拾碗筷。会议餐,不好吃。
江瑟瑟这才惊觉她又不小心把问话说出口。
太失礼了!
江瑟瑟讪讪地忙帮忙收拾,抢着洗碗。
“你歇口气,我来。”
君灏然没跟她抢,回去把菜碟,还有没吃完的炸酱收拾进冰箱,又拿抹布擦餐桌,然后把抹布拿到洗碗池里,就着满是泡泡的洗碗水搓洗。
“我来就好了。”
江瑟瑟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别这么客气,你不是客人。”
君灏然把抹布冲洗两遍,拧干抖开,挂在旁边的晾绳上,又捡起一块干净毛巾,接过她洗好的碗盘擦干摞起。
江瑟瑟心不在焉地冲洗碗盘,脑子里重复那句,你不是客人。
不是客人,难道还是主人?
这念头闪过,她手一滑,盘子落入水槽里,吓她一跳,幸好接得及时,没摔破。
这碗盘明显是一套,做工精美,图案是少见的月季花,白色黄色粉色红色全有,说不准就是他专门定做的,打破人家的心意就不好了。
“困了?”
君灏然没错过她的失神,挤过来接手把几个碗盘洗完放好,水槽也擦干净,动作干净利落。
“刚吃饱就睡不太好。去院子转转,消消食,我给你放洗澡水。”
“不,不用了吧?一起?”江瑟瑟结巴了下,控制不住地脸红。
“一起?”君灏然解下围裙挂好,挑起一边浓眉,探寻地望进她眼底。
小姑娘这就开窍了?幸福来得这么容易吗?
江瑟瑟下意识后退一步,脸上火烧火燎的。
“我是说一起散步,去看花!”
江瑟瑟自觉口气有点凶,有恼羞成怒的嫌疑,尴尬笑着补救。
“那个,昙花一现,很美,月亮也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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