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榭安就那么站直了身体,两人一站一坐,陶榭安忽然捧住赵若娴的脸,轻轻吻住她的额头,虔诚无比也真诚无比,“我陶榭安,求娶嘉宁公主赵若娴为妻,百年相伴,不离不弃,月明为证,烛火不熄。”
他数了几个三声,烛火摇晃不定却真的未曾熄灭,他笑看赵若娴,对方轻轻搭住他的手,叹息了一声应该提前准备好戒指的,要不然绝对现在是把她套住的环节。
但这不妨碍她开心,不妨碍她感动,她环抱住他,下巴搭在他的颈窝,喜极而泣,“我赵若娴,愿意嫁于陶榭安为妻,此生此世,永生永世,相伴左右,白首不离,病痛不弃,死生相依。”
这便算是成了一种诺言约定,她其实原来并不相信,看见身边人那么多因为誓言感天动地,最后却条条都遵守不得,想起来只剩下悲苦,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诺言存在的意义。
在这个时候,只想把最好听的话,讲给他听,无关以后,只在此刻。
“若娴。”陶榭安声音不知怎么也有些低沉,轻轻叫了她一声,松开她的时候对方面色绯红,几乎都能掐出血来,一双手却又轻柔地扶住了她的脸颊,目光所及之处不言而喻。
赵若娴就这么眼睁睁的、有点傻的,看着他一点点靠近,唇上一阵温润触感,轻柔的像是一阵风、一场梦,可她也清楚地知道,这并不是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我终于、终于让他俩亲上了,算是元宵节的一个小甜饼?接下来榭安要去打仗啦,然后齐实言也快game over了,我不会说因为赵若娴他们这边有个贼厉害的金主大大(认真严肃脸)
第39章 放长线钓大鱼(二)
赵若娴最后怎么回的宫自己都不知道,脚步软的好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嘴角上扬的弧度吓人,估计连她自己都没注意怎么就能开心成这副模样。
所以第一个被吓到的是绿玫,看见自家公主面色绯红笑容满面的回来,下意识往外瞅了瞅又往天上瞅了瞅,往外是看陶榭安是不是又撒狗粮了,望天上是看是不是红鸾星动的正厉害。
“公主,太子殿下请您过去呢。”绿玫看自家公主快要没救了的样子,觉得还是正事要紧,先给她个锅,能不能砸醒再说。
“太子殿下……?请我过去做什么?”得,没砸醒。
绿玫只好慢条斯理的跟她讲为何为何,赵孟涵派人来传话的时候是如何如何的急迫,现在宫里面的局势是如何如何的危急,讲的她口干舌燥自家公主殿下才慢悠悠转醒。
转醒后第一件事先给自己额头拍了一巴掌,乖乖,咋就乐成这样,然后也来不及跟绿玫多解释,提着裙摆就往靛华宫跑,“对了,绿玫,帮我盯着乾安殿,千万千万看牢了,有事马上到靛华宫找我。”
现在宫内人人自危,生怕一个不留神就牵动了自己,所以偌大皇宫内几乎是没什么人走,除了巡逻的人足足填了一倍以外显得格外空旷安静,赵若娴跑的很急,到靛华宫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缓了半天才说得出话。
赵孟涵等她很久了,见她急匆匆的样子先给她倒了杯水,在她拿起来之前先按下她的手,“喘匀了再喝,别这么急,你先听我说就好,平复平复。”
赵若娴抽着气听他说,“今天宸妃遇刺这个事儿,我倒是有些头绪,你先别着急,刺客熟悉宫内地形,说明很有可能本身就是宫内的人找的刺客前来刺杀,归根究底,大概是因为宸妃受宠缘故。”
“丽母妃刚刚失宠,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是她做的,我却不这么想,因为她没那个理由。”赵孟涵松了手,示意赵若娴可以喝了,“一个因为不爱丈夫而失去了丈夫宠爱的女子,又怎么会因为旁人受宠加害呢?”
赵若娴使劲儿点头,“我现在的消息,也仅仅只是刺客背后金主来自于宫内本身,究竟是谁尚且不知。”
“我知。”赵孟涵从怀里抖出来一条丝帕,“当时事发突然,我本来被齐舒画要拉过去见宸妃,刚到宫门口就出了事,看见刺客飞檐走壁我便追了上去,他落下些东西,你看看认不认识。”
丝帕是人贴身的东西,一般不可能轻易给了旁人,如果不是定情,怕就是要约定什么重要的事情,丝帕是月白色,材料上乘,绣了一瓣荷花花瓣,娇俏的颜色添了些生动。
“静妃。”赵若娴皱皱眉,“好像是有这么一码事,父皇赏赐给她东西都大抵与荷花有关,说是什么静妃淡雅如荷,夸她的,所以她也喜欢荷花一类的东西,带的可勤了。”
赵孟涵点点头,“是,所以我也不觉得是静妃。”
哪个人会傻到用自己贴身的东西放在刺客身上,又有哪个刺客会傻到连自己金主的东西都看不牢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扔了出来,这种行为既不要钱也不要命,那为什么要跑一趟?
赵若娴按了按额角,确然如此,虽然静妃和淑妃两个是告状都不拐弯抹角、撒辣椒粉都能被发现的人,但如果找刺客还要把自己贴身的东西给他,那她们活这么大绝对是命大,这简直是弱智一样的行为啊。
“我……在宫外你也知道。”赵若娴想了下,还是招了一小部分,“打探到些消息,这个刺客背后是有个势力,相当于老大拿钱小弟卖命,然后得来的钱几几分,这么想,刺客肯定没有理由拿着静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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