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一任清天观主身上非同常人的地方也有很多,比如他们总是显得十分年轻,每一任自然死亡的观主几乎都能活过一百三十岁,最年长的记录甚至达到了一百五十岁。并且有他们在的地方总是生机勃勃,和他们待在一起还能让人觉得身心愉悦。
这一切的一切加上清天观悠长的历史,使得他们在道派中的声望一代高过一代,直到华夏最后一个封建王朝,观主甚至还被御封护国元师,可见帝不跪。
时至今日,云亦道长在道派之中超然的地位也和这些不无关联,并且他同样有历任观主的特点。他的模样说是八十九岁恐怕都会被人啐!这样貌就说是六十岁都嫌大,和无印道长仿佛差不多年纪的样子,而且云亦道长身手很是不错,曾经还帮着道派打赢过少林寺,让道派狠狠的涨了一回脸。教训西方国家跑来华夏武林挑战的那更多,只要他们敢上这清云峰,他就敢让人横着下山。
顺便说一句,无印道长虽然是云亦道长的徒弟,但并不是清天观的衣钵传人,而是道派为了方便照顾他,专门派到他门下的徒弟。照顾云亦道长每天都需要跟着窝在这深山之中,看起来似乎很是辛苦,但无印道长能够得到的好处却绝对比看起来的要多得多。比如云亦道长的武学指导,常年在这观中受灵气熏陶,无病无灾一生几乎是肯定的,并且只要下了山他的影响力决计可以和任何一个观的观主相提并论,同时还拿着华夏政府提供的特殊津贴,每个月的工资可不低!道派一脉中可就清天观有这待遇了。
这些情况都是几十年前新华夏国建国的时候传下来的,所以秦冽这样的年轻人并不了解,眼下面对闭目打坐被他们打断,从而微微睁开眼睛的云亦道长,他态度恭谨却带着些许坚定,将老徐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云亦道长看着自家徒弟有些惭愧的表情,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他倒不是因为无印道长绷不住而产生的反应,而是预料到了有这样一天。自从凶兽出现后他就知道亭房的秘密终归要大白于天下。
“我就知道你们会问。”他轻声说出这第一句话。
苏灵瑶进门口便斜倚在隔间的门框上,听得云亦道长的话便回,“道长这里的亭房是不是锁着什么棘手的东西?”
云亦道长因为苏灵瑶这话一下子抬头朝她看来,脑中想起之前秦冽和他说过这个神秘人了不起的身手,但随即他又低下头,眼中的流光只不过一闪而逝便消失不见,又恢复成了一片平静,神色中甚至还带了些许自嘲。
秦冽也看了神秘人一眼,感叹实力牛就是任性,这种敏感话题也就先生能这样毫无顾忌的直接点出来,大约人家这种情况在另一个世界都看多了,早就见怪不怪,这小小的清天观哪里能在她老人家面前充神秘,可劲儿把实情说了,节约时间,外面还乱着呐。
云亦道长还真不和苏灵瑶见外,除了刚才那丝变化,低着头就直接点头,“先生想来也不会是个简单人物,想必早就对观中起了疑心。原本此事也没什么好隐瞒,只是那处地方年代久远,隐藏的真相又和当今世界格格不入,这才渐渐形成这讳莫如深的风气。但若各位想知道,贫道自当知无不言。”
听着云亦道长这番话的意思,大约是要和大家长谈,几人便各自在道长身边训了地方坐下,无印道长还跑出去拿了茶壶进来给倒了水,云亦道长这才娓娓而谈。
“刚才秦队长问我为什么外间凶兽如此凶残,我这贫居绝能幸免保全。我和无印二人在这山中常年居住,如何看不出凶兽的习性?盖因观中有祖师传下密保,若有威胁到贫居之物事靠近,我自会知晓。”
“道长的意思是这观里还有警报系统,只要凶兽靠近就会提醒你?可是为什么我们一路行来,都没有发现有这样的装置?”
老徐身为研究人员,对这些硬件设施很是敏感,可这次不是云亦道长说破他居然还没有发现这一层,端着自己的平板电脑急急记录之下,就怕道长没说清楚便把这种细节跳过去了,使得记录不完全,便急急追问。
靠坐在门框那边的苏灵瑶和云亦道长一起勾起嘴角,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神色简直一模一样。只听云亦道长对老徐解释。
“老徐形容的当真颇为贴切,只不过你着相于现代设施,却没有理解我观中手段。这种警报装置并不是近代的科技产物,而是祖师传下的特殊术法,警报只会存于我心间,只要外间凶兽靠近观中院墙一百米范围,我就可间接感知。但此种术法对于无害之人便不管用了。”
老徐一边在平板电脑上飞快的移动手指,一边不明觉厉的肃穆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早就听闻咱华夏国祖先有好些奇人异事,没想到现在就亲自碰上一遭。”
秦冽则下意识又看了苏灵瑶一眼,心里就断定神秘人一定知道云亦道长所谓的术法是个什么东西,可见神秘人并没有要开口给大家解释的意思,只能自己询问,“赶问道长说的这术法是个什么,可有办法拷贝下来为我特殊者部门所用?如果有这样的一种术法,能够自动检测靠近的人是友还是敌,那可真帮了大忙了,不需要专业人士再去审问调查确定对方的身份和目的。”
“诶对啊,队长说得太对!道长,可以嘛?”老徐听了秦冽的脑洞也跟着眼前一亮,一起追问云亦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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