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只有抓紧时间和儿子香亲。
罗启瑜是在回来的第三天,才从祖母的口中知道妹妹曾被罗启晟给气晕过去,一度凶险,面色当即就寒了下来,伸手拍了一下阿晚的头,说:“晚晚,不用担心,哥哥不会让你吃亏的。”
随后便起身去了书房寻罗鼎,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
但等到罗启瑜从回来时,手里就多了一个红木匣子,让人给她送了过来。
阿晚打开一看,忍不住挑了一下眉头,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几张纸,但却价值不菲,除了有现银三千两外还有两间铺子的房屋地契并一应管事小厮的身契。
让蝉衣好生收起来,等将来留给小团子做聘礼。
偶然心血来潮,阿晚也清点了一下自己的身家,发现自己妥妥的是个富婆。且不说有生母留给她的嫁妆,虽比不得刘氏的来的丰厚,但也不差。她来到这里的几年,也没少利用罗鼎的那点愧疚心从他手里抠东西。
温泉庄子不用说,先前就给了她一个药铺和杂粮铺子,此外也会三五不时的让人给她送一些金银珠宝等。零零碎碎加起来也能装满好几箱子。
不错,不错。
“若是被欺负了。不要藏着掖着,记得写信告诉哥哥。”临走前,罗启瑜看着阿晚苍白的面色,心里轻轻叹息一声,说道。
阿晚点点头:“放心吧。”她这个人就这点好,吃什么都不吃亏。
叶氏看着乖乖站在阿晚身侧的初哥儿,眼眶有些发酸:“妹妹,初哥儿就劳烦你多照顾了。”也就是有夫君的嫡亲妹妹在,她才能放心把初哥儿留下来。
“嫂子放心,我会照看好初哥儿的。”阿晚虽未曾真正的做过母亲,不过却养了许多次孩子,因此她对叶氏现在的心情很能理解。语气也就郑重了几分。
叶氏听到这话才宽心一些。
不管心里如何不舍,叶氏还是随着罗启瑜离开了。
便宜大哥离开的第二日,阿晚便腾出手打理那两间铺子,这两间铺子都是顶好的地段,在闹市附近,一个做的酒坊生意另外一个做的是客栈买卖,两家距离不算远,还可以互惠互利,一年下来有好几百两银子的收益。
阿晚相信,这么两间铺子,就是便宜爹身家丰厚,想必也要肉疼一番。
巡视,查账,阿晚也忙活了好几日的时间,理顺了一应的流程,很快便也把这两间铺子紧紧握在自己手里。
忙活完这个。
阿晚便又和老太太带着初哥儿去庄子上住。
眼下是盛夏,天热的不行,呆在府里也有些煎熬,她的身子羸弱,又受不得冰,更比别人难受。倒不如去庄子上,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回来也不迟。
况且老太太这几年的身子也有些不好,精神气都不如前几年来的爽利。
让小黑查了一下,也只剩下不到四年罢了。
……
四年后,
罗母看着跪在自己床前的一众子孙,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最后目光落到罗鼎的身上,说:“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想和你们父亲说两句贴己话。”
众人听到这话,连忙退了出去。
刘氏有些诧异的看了阿晚一眼,婆婆向来最宝贝这个孙女儿,怎么没留她?不过转念又想,自家夫君到底是婆婆的唯一的儿子,孙女儿再亲也没有儿子亲近。
便也就丢开不提。
“姑姑,曾祖母会没事吗?”初哥儿低声问道。
阿晚摸了摸他的脑袋,没说话。
罗母的生命已经走到最后,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
顶多再有三年,或许更短。
见阿晚没说话,罗初的嘴唇抿的紧紧的,便也明白了。他已经七岁,罗鼎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用来教导他,这让他比其他孩子出色的同时,也更早熟懂事。早早的就知道了生离死别。
“……记得你说过的话,好好照顾晚晚,还有初哥儿,不然我死也不能瞑目。”
阿晚凝神静听那个生命已经走到尽头的老人,拉着罗鼎的手,有些费力的开口说道。
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难怪原主愿意舍了一身的功德,只为让她过个舒心安逸的晚年,而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死也不安稳。
“娘!”
伴随着罗鼎一声痛苦的喊叫声和紧随而来的哭声,院子里所有的人便都知道,罗母怕已经没了。
这一刻,阿晚只觉得胸口钝钝的疼,眼前一黑,便再也没了意识。
等到她再次醒过来,已经时一日后。
罗母一应的丧仗都已经准备妥当,罗府已经挂满白幡,刺目的白。
不顾罗鼎的劝说,阿晚此后的几日都跪在罗母灵前,送她最后一程。只是原主的身子真的太弱,出殡那一日便彻底冰岛。
等罗母下葬,安置妥当。
她便病下了。
这一病就是三个月,略好点,便以守孝为名,便带着初哥儿搬到了庄子上居住。
对此,罗鼎自是没阻拦,事实上罗母过世,罗家要守孝三年,需要处理的杂事多着呢。不过眼下守孝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如今朝堂上几个皇子的斗争越发紧张起来,十一皇子也已经正式的参与进去。
因有姻亲这一层关系,罗家可以说天然就站在了十一皇子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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