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金茎来过,说夏侯绝伦已经得到了龙鳞,现在正在抓紧炼化。”鬼母看着他的表情变化,不知这一刻他会不会改变主意。
夏侯长歌难得深沉着拧眉,大为不解,“这么快……”他是如何得到的?
“你是不是根本不想他得到龙鳞?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去做让昔玦失望的事情。”鬼母盯着他问。
“让不让她失望有区别吗?”夏侯长歌无所谓的勾了勾唇,“我早就做好把她绑在这里的准备了,她逃不掉,不管她愿不愿意,喜不喜欢。”他半眯着眸子,像黑夜中的危险的豹子,阴骘的笑道。
他从来没有让她信任过,又何谈失望,与其浪费时间去证明他,不如干脆的占用她。
鬼母无语了很久,这些天,她一直在思考,到底这样做,对不对?她其实看的出,昔玦对他不是没有感情,只是被她掩藏的很好。
这二人明明可以有一个美好的结果,却偏偏一个执傲一个倔强,弄得二人都痛苦。她是否应该劝他放弃呢?
“你想清楚,一旦做了,就再无回头的可能,昔玦的性子绝不会原谅你。”
“我知道……”他的眸光笑中透着一丝暗沉,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放弃,他的母亲同样在等着他,“还有几天?”
鬼母想了想,“应该还有十五天。”到那时,龙鳞炼成,殇兽出世,一切都无法改变了。
十五天,足够了,至少他们还有十五天的时间。
***
夏侯长歌在盘坐修炼,心中忽然一紧,让他从入定中猛然惊醒,想也不想,便掐指而算,然后口中一声诅骂,他没了以往的慵懒和沉稳,如一支弓箭般飞了出去。
让等在外面的鬼母和清泠都吓了一跳,马上起身跟了上去。
夏侯长歌疾速御风赶至王宫,此时雨露台已是一片宁静,太后此时早已睡下。而夏侯长歌目光深沉而来,紧抿的唇让他没了一丝笑意,而仔细看,还会发现他此刻身体正在微颤。
推开寝殿的大门,一指先定住了赶来的宫女,然后直奔太后的卧榻。
太后惊讶之余,还没来的及说话,便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
“夏侯绝伦用过的玉枕在哪里?”他阴着一张脸,口气沉冷而果决。
她瞪大了眼睛摇着头,竟然不知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别说她,就连在夏侯绝伦的眼中,夏侯长歌一向是个放浪不羁,生活糜烂腐朽之人,难道魔怔了吗?一下子变得比妖魔更恐怖,尤其是他的眸光,简直要把她杀了般。
清泠及时赶来劝阻了他,否则他手腕一用力,铁定把太后脖子扭断。
鬼母在他身后也奇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夏侯长歌根本没有时间理她们,昔玦如今进了夏侯绝伦的空间中,殇兽在里面,他简直不敢想象,多浪费一刻,她还会不会有命在。
但冷静了一下,他还是松开了手,阴骘一笑,“你是想交出他的玉枕,还是想我把真太后变回来,然后再将你打到魂飞魄散?”
太后惊的难以自己,没想到她和夏侯绝伦苦心隐藏的一切,居然已被人窥破,让她忽然想到前几日夏侯府的刺客,以及最近总是与他们作对的幕后之人,难道会是夏侯长歌?若是如此,连夏侯绝伦都不曾发觉,他也真的太可怕了。
“原来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捣鬼?”她惊悚的望着他,是真的怕。
“你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他眯着眼睛冷笑,“玉枕在哪里?”
太后咬着牙,正想动动手指给夏侯绝伦传递消息,却被夏侯长歌一手扣住了手腕,“看来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一手拉起她的手臂,另一手狠决的劈下去。只听得太后惨叫一声,手臂‘咯啦’一声断了。
“再不说的话,下一个断的就是她的脖子。”他没有时间与她周旋,直戳她的软肋,“夏侯绝伦逆天改了你的阳寿,你若现在死了,只会魂飞魄散。”
“既然我早晚都会死,我又何苦要帮你?”太后疼得颤抖,额头的汗滴恨恨地流进她的口中,语气更狠,像是故意报复他似的。
清泠和鬼母在一旁看着,突然明白了什么,能让夏侯长歌如此不冷静的,这世上只有一人,难道昔玦出事了?
夏侯长歌阴森的脸庞压下,在她耳边用致命的口吻低语道,“那如果我把你现在就喂了殇兽呢?他可是你丈夫,相信他一定很想念你。”
他自问能看透人心,这个女人当年和夏侯绝伦一起害死了自己的丈夫,相信殇兽的意识中定然恨她入骨,不仅会生吞活剥了她,还会将她的骨头嚼碎,啧啧啧,想想都可怕。
太后向床后缩了缩,惧意瞬间取代了恨意,闭了闭眼,她此生最怕见到的就是殇兽。当年皇上咽气时那怨恨的目光,以及他诅咒她的话还犹然于心,她每每想起都会全身不寒而栗。她就算死也不想去见他。
“你赢了,”她抖着唇道,“我玉枕中的桃木枕中,还有一个玉枕,那便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格格这几天生病了,尽快一章不落的更,如果晚上没更,转天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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