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侯长歌想要的也不是她的身体,只是有时候得不到他想要的,就会变本加厉,只有他自己明白他不是一个纵欲之人。纵然他肖想渴望了太久,也只是想这样静静的抱着她。这一刻她好安静,世界也都安静了。
窗外的鸟儿在鸣,虫儿在啼,总有一些事务在打扰他们——
像上次一样,他为她渡真气,晚上抱着她睡觉,有时也会说些不着调的话语,在她耳边低喃着,纱缦在一旁垂着,静静的听着,昔玦却沉沉的睡着了。
从那一天起,昔玦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什么都不再问了,也什么都不想问了,仿佛这一刻也是她企盼了很久的,只是她自己始终在逃离。
伤好后,夏侯长歌开始不安分起来,她也迎合起他来——有些事她终于想通了,与其活在明天的不确定中,还不如享受当下的欢愉。其实夏侯长歌没有兽性的一面时,她还是感觉自己被取悦了,不得不说他的床第之术还是很不赖的。
破天荒的,大白天,他带着她去逛市集,毫不避讳,还有四天,就算她要恨,也是四天之后的事情了,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去想。
“你不怕被夏侯绝伦看到吗?”她笑睨着他。
“看到了,我就说你对我死缠烂打,我经不起美女的诱惑……”
昔玦瞧他那副没正经的样子,就恨不得揍他,于是非常彪悍的回了一句,“去死——”
夏侯长歌开怀大笑,拥着她穿着繁华的街道,向湖边走去,午后的日头正毒,他瞭望了一周湖面,在岸边买了艘船,带着昔玦坐了上去——
这船也不是很考究,就是一般中等大小的船,中间有一个小篷子,两面是竹帘。他没有雇用船夫,因为内力催动,船自己就走,在湖上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还以为是划船划累了,任由着小舟自行飘动。
不过昔玦在篷子里拨开竹帘向外看去,不禁怨幽道,“这帘子太碍事了,妨碍我看风景。”
夏侯长歌从对面摇摇晃晃的坐了过来,笑得有些诡异,“不会呀,我就觉正好,特意选了这种,方便我做事……”
他挑了挑眉,俯身将她压倒在船上,船儿一阵摇晃,吓得昔玦大叫起来,
“做什么,放开我——”
这湖面虽没有人,连船都没有几只,但竹帘随船晃荡着,起起伏伏,难免会被人看去了春光。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他痴缠的看着她,反手在竹帘上下了道结界,“在这里不觉得很刺激吗?”
“刺激你个头,赶紧放手……呜……”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只听得见两人的喘息声,醉得一塌糊塗……
下了船,昔玦脸红成了一坨,夏侯长歌却一派轻爽,让她不禁唏嘘,做人的确要脸皮厚一些,像她这样,一看就是心虚,不说别人也会怀疑。
香名伶的庭院中,二人难得对酒赏月,而且在昔玦面前摆着的是一个特大号的酒碗。她皱着眉头,纠结的望了望那碗,痛快的回了句,“我酒量不好。”
“上次仙帝的寿宴,你不是喝的挺爽,现在才说酒量不好?”他翻旧账,一脸阴笑。
昔玦瞪了他一眼,那次她想勾引熙颜,所以想借着酒劲行事。事后她也很后悔,否则熙颜也不会真的对她动了心。
“反正我不喝。”她将酒碗推向了他,明明就是想将她灌醉,她才不上当。
夏侯长歌明白她在想什么,笑得更痞,“反正你醉不醉都一样。”
“流氓——”
夏侯长歌一脸无辜,摊开手道,“明明是男欢女爱的事情,我怎么流氓了?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好?”
气得昔玦在桌下一脚踹去,不过这次夏侯长歌有了经验,一把抄住她的腿,“这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放手——”她生气的吼他。
夏侯长歌没有再逗她,依言放手,却半真半假的问道,“你真是奇怪,明明想要,为何总是口不对心?”
她觉得自己也很矫情,总是不能畅快,就像这几日,她明明很开心,却总是被心里的一个声音堵塞着。做出的动作,说出的话,总是硬邦邦的,没办法真正开心起来。
他望了望天上的残月,眸目也沉了下来,饮下一杯酒,却梗在了喉中。不想跟她吵架了,这样的日子还能有几天?
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拉了起来,一把拥进怀里,只觉昔玦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
他拥着她,在暮色的天地间,一白一紫两道人影,如墨画中的两朵双生花。
夏侯长歌算着日子,十五天转瞬即逝,他猜想以夏侯绝伦此时的迫不急待,一定不会再等下去,必然一举出击,歼灭六界。
第64章
暖账内,他抵死缠绵,仿佛要将昔玦吃到腹中,一遍遍要不够她。直到她累的睡去,他才如夜晚的狼一样,眼中闪着熠熠的光芒,给她下了一道晕睡诀,又在她身边下了几道结界,吻了吻她的额头,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
大门外,零落等在那里,
“帮我看好她,不能让她出去。”
零落弊了眼屋里,有些同情昔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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