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玦见他周身慢慢泛起白色的光茫,气息扩散的很快,周围的树木披上了一层银装,像月光洒下了余晕,她也被笼罩在了这光茫之下,一时刺眼,她抬手去挡,可这光茫蓦地便消失不见,原是他收了气息。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好像通体舒畅的样子,然后冲着她洋洋得意的笑笑,转身离去。
昔玦站在那里呆愣了很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更别提去想他的用意,懵懵撞撞的也回了房里。
以后的几天,都是如此,他都会来,有时盘膝修炼,有时舞上一会儿剑,他的剑法很凌厉,也许是他耍得凌厉,故意让她看。他的剑尖指到处,皆会刮起一小个漩涡,如果是刺到人的身上,那结果不难想象。
终于有一天,昔玦忍不住在他走后,也学着他的样子进入修炼状态,一个大周天下来,发现虽然被封住的力量不能破除,但好像有了些体力,她终于领悟到,原来是他故意带着她修习,好让她不至那么难受。
她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划过一丝暖流,眼中竟充盈了泪水,同伴指责她的时候,她没有哭,被抬到金鼎时,她亦没有哭,可是现在,她居然哭了。
这个男人,也许不像他的外表看起来那么邪媚,在这个连神都敢吃的地方,他会不会是不一样的……
此后,昔玦照着这个方法,让其它的同伴也修习了一些,至少能减轻些他们的痛苦,万一有一天他们可以逃走时,不至于毫无力气。
“不要企图想要逃走,因为这里一共设了十道结界,就算是苍蝇也飞不出去。”终于在有一天晚上,他警告性的笑睨着她道,
昔玦愣了愣,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讲话,她还真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受。
不过他的警告之意太过明显,让她沮丧的低垂着头。
“想进到幽禁院,只有令牌才可以,而令牌只有我父亲,未歌和我才有,连侍卫进来都要知会我们,所以不要枉想逃出去。碰到了结果,他们会死得更惨。”他笑的有些冷,昔玦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可以向未歌求情,但不知为何,却不敢向他求情,或许他太过油滑,太过阴冷,让她觉得他不会答应,与其如此,又何必再用‘求’的,在这个时候,尊严是她仅有的物品。
“省点力气,好吃好喝不是更好,反正谁都会死,只是早晚而已。”他有些嘲讽道。
昔玦笑了,只是笑得很无力,“谁又希望自己早点死,否则你们炼长生丹做什么?”
“呵,你还真是嘴巴厉害,”他捏起她的下巴,让昔玦吃了一惊,“你记住,在这个地方,你最好是聋子是哑巴,这样还能活得时间长些。”
昔玦挣开了他的手,差点摔倒在地上,但是她没有再呛声,也知道这样于她不利。
夏侯长歌似乎很满意她的妥协,转身悠闲的离去。
昔玦注意到他腰间挂着的那枚令牌,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从身后袭击他,然后夺走令牌。
但,她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这一切太突然,她完全没有设计好。
野兽有多么凶残,它被咬死时就有多么悲惨,越是不认输,越是反抗挣扎,就会延长痛苦的时间。
昔玦知道,她其实是属于野兽那一类的,所以,痛苦是注定的。
昔玦没有剑,也找不到剑,所以就在地上拣了根树枝,学着他的样子,舞了起来,说实话,女子练剑,的确不如男子,男女体力的悬殊已经注定了这一点,再加上她的力量被封印住,所以根本没有杀伤力,舞来舞去,都不及夏侯长歌的万分之一。
就在她沮丧时,夏侯长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一手环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抚上她拿剑的手,她知道他是想帮她,可随即他说出的话却让她瞠目结舌,
“我最喜欢抱着美人的感觉,”低头嗅了嗅,淫肆笑道,“你好香。”
昔玦想挣开,却被他禁锢在了手臂中,完全动弹不得,然后他像喝醉了酒一般,带着她的身体摇晃,但手中的树枝却越来越有力。
昔玦终于感觉到他灵活的手腕,这才意识到,她力量虽然不够,但她身材娇小,灵活性大,完全不输男子,关键还是方法,可见这夏侯长歌非常擅于此道。
她抬眸无意的一瞥,却看到他目光极其认真,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再看向他时,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她叹口气,这男子还真是不好猜透。
不经意间,扯了下嘴角,其实她想说,他的怀里比他的人要温暖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文所有的灵感都来源于堕落的女祸,《仙帝的秘密》里提到的异魔就是女祸之心。
没办法,女祸的故事都已经写烂了,只能脑洞大开......
不知为何,写夏侯长歌时居然代入了杨洋的脸......
——
预收文《爱亲做亲》
一向认为谈恋受是浪费时间的林壑筇,爽快的答应了迟栖塵闪婚的要求......多年后,因为迟栖塵避孕套过敏症,在他左一句“对不起”,右一句“我不是故意的”理由下,林壑筇两年内生了两胎四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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