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绝伦微皱着眉,双手背在身后,深褐色的长袍在炼房里染上了黑色的阴影,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在了黑暗中,活像地狱的阎罗般,主宰着生杀大权。
他自有他的考量,前几日炼成的丹药已命人送去,可皇上吃完却比以前更虚弱了。他曾为皇上号过脉,阴气极盛,少了阳中之气,难道是那药中的阴血过多?
他阴侧侧的瞪着昔玦,最终手一指贝儿,“把他扔进炼炉。”
“不——”昔玦全身颤抖的厉害,她抱住贝儿,死死瞪着夏侯绝伦,“你说过把我扔进去。”
夏侯绝伦一挥手,摆明不想再跟她费话,“还愣着干什么?”他对侍卫怒道。
两个侍卫这才缓过神来,上来抢人。
“夏侯绝伦,你这个王八蛋,有种冲我们来,对付一个小孩算什么?”丘陷怒极嘶嚷着。
他们都被挡在后面,挣扎不动,除了拼命的叫嚷,什么都做不了。
昔玦眼中含着泪,双手死命地抱住贝儿,任凭侍卫对她拳打脚踢,她就是不肯放手,
一时间,房里的叫喊声和贝儿的哭泣声乱作一团,夏侯绝伦显然耐心已经告罄,伸出手掌,恨不得一掌拍死昔玦。
就在他掌风呼啸而下时,夏侯长歌却先他一步,定住了昔玦的身体,口中还洋洋自得道,
“真是不自量力。”他根本没理会夏侯绝伦一刹那的诧异,转身吩咐道,“把这个男孩丢进去。”
昔玦动弹不得,只能惊恐地看着贝儿蹬着双腿被侍卫拎走,她的眼泪一滴滴掉了下来,流进了口中,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就算她知道,她什么都做不了,再挣扎再反抗再坚持,最后还会是这个结果,但是她就是这样,从不甘心被命运束缚,她想挣扎想反抗想坚持,她想知道命运会不会被她感动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
可是,她眼见着贝儿在火中疼痛的挣扎叫喊,有多久,她记不得了,原是眼睛被泪水模糊了,她甚至连挣扎和叫喊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但在这一刻,她突然不想再挣扎再叫骂,只想把自己封闭在这里,她的心也随着贝儿一起被焚化了……直到他小小的身躯在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化作了灰飞,他甜甜的声音和开心的笑颜永远定格在了她的泪水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的炼房,像在梦游一般,脑子里一片黑暗,浑浑噩噩间,只觉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看着她,那是谁?是贝儿吗?他的灵魂回来找她,他也在怨她,恨她,如果不是她的父亲,他可以在父母的宠爱下长大,可以无忧无悠的玩耍。这是第一次,她痛恨自己的父亲,更痛恨自己。
“还不清醒,嗯?”身边有一个招魂的声音,成功地让她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她虚弱的抬头,这里是幽禁院的后面,荒芜的寸草不生,泥泞的土地,还有很多肮脏的废物,她怎么会到了这里?
她身边,是夏侯长歌凌厉的目光,感觉告诉她,他在发怒。
“为什么?为什么不救他,他只是一个孩子……”她抖着唇毫无力气地质问他,身体还在摇晃,
谁知,夏侯长歌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一股肃冷之气向她袭来,“你以为你是谁,你死了就能救得了他吗?”他紧眯着眼睛。可唇边勾着怒笑,“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昔玦无力地笑笑,他说的没错,只是早晚的问题,也许她只是懦弱的亲眼看到,“也对,也许明天就该轮到我了。”隐忍着泪水,她却笑了,一脸灿烂的笑。
“这么想死?”夏侯长歌扯唇阴冷的笑,“那我就成全你……”
语罢,他如一头狮子般将她扑倒在地上,昔玦整个人完全清醒过来,刚想大声叫喊,却被他早有所料的封了声音。
她瞪大眼睛,惊慌的望着他阴肆的脸,侍卫将她抬到炼炉时,她都不曾害怕,但在面对夏侯长歌盛怒的脸时,她竟然怕了,她琢磨不透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杀了她吗?
夏侯长歌几乎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一把扯下了她的衣服,在她终于有所领悟时,强势的占有了她。
昔玦身体撕裂开的一瞬间,她疼的咬破了已苍白的唇,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淌到地上,她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她知道她一旦叫喊便会把侍卫招来,夏侯长歌不会让自己暴露,他真是阴险至极的禽兽。
她拼命的捶打着他的后背,身体在他身体颤抖挣扎,本以为夏侯长歌会连她的身体一并定住,可他没有,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征服的过程,他在她身上驰骋,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全身贯穿,但他脸上却丝毫没有异样,只是一直在冷笑的注视着她,身下的动作完全不影响他脸上的表情。
她不知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每一次晕过去,夏侯长歌都会将她咬醒,如野兽嘶咬猎物般,她满身干涸的血渍,在疼痛中昏迷过去,又是在疼痛中醒来。
直到天已幕黑,夏侯长歌终于餍足的从她身上离开,一脸满足地看着她整理衣服,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
预收文《爱亲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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