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长歌露齿而笑,倒有几分妖治之色,“这里的名伶大多你不需要知道,只有两个是你必须要知道的……一个叫金茎,如今在夏侯绝伦身边,她身手了得,下手绝不留情,狠绝阴辣,被她追杀了对象,十个有十个都跑不掉,她现在是专门保护夏侯绝伦的,还会帮他收拾一下朝庭中对他不敬之人……另一个叫零落,就是刚才引你到这里来的人……她的床上功夫了得,魅惑人心的本领堪称天下第一,她在这里可收集到朝庭中高官的所有机密信息……”
“当然,这香名伶中的女人各有千秋,但都有一套绝计……”他邪魅的看着她,“想做这里的女人并不容易,昔玦,恕我直言,你真的……不够资格……”
昔玦狠狠瞪着他……
“你不够狠,也不够绝,没有什么擅长的本领……就连床第之术……啧啧啧……昔玦,女人光漂亮是没有用的……”他开怀的笑,直让昔玦有股想杀了他的冲动……
“不过,做我的女人,不需要懂这些……”他面色一转,拍拍她的脸,真假参半道,“能让我满意就够了……”
“说完了?”她感觉有团火焰在燃烧……
“最后一件事,驾驭歼兽的方法……”他收起嬉皮笑脸,正经道,“就是龙王额间的那片龙鳞……这是最难的一件事……”
“龙鳞?”龙族早已退化成人,根本没有了鳞,除非是本人自愿用修为化成鳞片,如今老龙王刚死,执剑继承了龙王的位子,可若想让他自愿化出龙鳞,的确不容易……
“神族遗书中有记载,盘古当年消灭了殇兽,其实它并没有因此死去,而是将真身转化成了善念的龙,所以龙族与殇兽的关系密切……龙王额间的鳞片有引路的作用,早年龙之所以可以腾空,完全不受云雾的阻扰,完全是靠额间的鳞片来看清事物,所以,拿着鳞片便可控制殇兽……”
“你认为我能拿到执剑额间的鳞片?”她有些自嘲,他恨不得杀了她,又怎会愿意用修为化作鳞片给她。
“所以说这是最难的一件事……”他笑递着她。
昔玦抿唇不语,夏侯绝伦这些年都拿不到,他凭什么相信她能拿到?
“让殇兽杀了夏侯绝伦,然后呢,它会危害人间……”
“再次将它封印……”他摇头戏虐道,“我们没有盘古的大斧,想杀了它也不可能……”
昔玦心中低徊,拿到龙鳞、寻找殇兽,这两件哪件也不是好办的,夏侯长歌真如打碎只茶杯般,轻轻松松将难题抛给了她……且不说她能否办到,只怕她办到时,也会如这茶杯一样……她低垂了眸,又不可否认,只有集神力于一身的殇兽才能破诛天术,这一点,她相信夏侯长歌没有骗她,只是……她不是怕自己会如这茶杯般万劫不复,只怕夏侯长歌的野心不在夏侯绝伦之下……
“希望找到殇兽后,你不是用它来对付六界……”她警告之意犹为明显……
“昔玦,那你就要想一想,我用它摧毁了六界,对我,有什么好处?”
昔玦定定地望着他——殇兽所造成的灾难,将会是毁天灭地之灾,夏侯长歌若想要这个天下,就不会让它毁掉……但,她能相信他吗?
她不再讲话,转身离去……
“昔玦……”他轻声地唤了她,狭长的眸子染上了几分不知名的情绪,“万事小心……我说过,你比六界重要……”
昔玦微微侧了身,冷哼一声,举步离去……
他知道她不信,她从来就没有信过他……夏侯长歌慵懒的饮着茶,笑容得意中藏了几分悲切……
门外走进来一个年已迟暮的女人,花白的头发,但保养的甚好,脸上几乎找不到褶皱……她轻声走了进来,看见夏侯长歌,似有不满之色,轻轻摇头道,“当年你真不该救她……女娲族的女人都是红颜祸水,谁碰了都没有好下场……”
夏侯长歌无所谓的笑笑,依旧喝着香茗,慢慢啜饮,仿佛在回味它的味道,“放心好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鬼母叹口气,“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我们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如今机会终于来了,我不想你因为一个女人……”她收敛了下激动的情绪,闭了闭眼,“长歌,孰轻孰重,你该明白……”
夏侯长歌狎玩着手中的茶杯,那澄黄色的液体突然让他索然乏味,“现在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你多虑了……”
“唉……希望如此……”鬼母轻摇着头,他外表虽然轻浮慵散,但却比任何人都沉着谨慎,所以一直掩藏的很好,以一持万,连夏侯绝伦都被蒙在鼓里,同样,他也自信孤傲惯了,听不得别人劝,只希望这次他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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