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长歌——”她怒急,有些后悔为何要跑来这里,“你把盗尸之事宣扬出去,百姓自然闹个天翻地覆,而朝庭根本无能为力,你到底意欲何为?”
“还百姓一个公道,还死者一个说法。”他半真半假的轻笑道。
昔玦冷睨着他,“你以为我会信?”如果真如他所说这般简单,他就不是夏侯长歌了,“你无非是想断了殇兽的食物,让夏侯绝伦抓狂,你好探得那物的所在。”
夏侯长歌承认,这个女人有时候聪明起来,他真的拿她没办法,只得不免与她斗斗嘴,这样还有趣一些。
只是现在,他倒想多说两句,免得让她觉得他是个十成十的小人。
“这些年夏侯绝伦敛了不少民财,也是时候悉数归还给百姓了。”
昔玦真是讶异起来,方还在想,安抚百姓,国库少不了要损失,这样一想,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心中的怒气倒是平息了一些,但他的险恶用心,她可一点都没有大意,
“那殇兽怎么办?难道你想看着它出来害人不成?”她语气咄咄,在他听来,还有一丝嘲讽的味道。
“所以,你要快些去找龙鳞啊!”他一摊手,一脸无辜。
昔玦气得瞪着他。
暗暗抚额,看来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她都不会对他另眼相看。
目光一低,看到自己纯白的里衣,她竟这样站在这里,不躲不避,虽有些暧昧,气氛却是这样浓重的□□味。
他自认一向性格多变,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但在昔玦面前,他永远只有一张脸,在她看来是下流无耻的坏痞子,外加阴险狡诈的小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她面前时,却是实实在在的自己。
他一向告诉自己,人生苦短,不过一场游戏,何须这么认真,做人不认真也就算了,但心里却像是天上的星子一样,这一桩一件的事,颗颗分明,一点都不马虎。
心中无奈叹笑,何须浪费这么美好的时光,又是佳人主动投怀送抱。
从梳妆台下面的小抽屉里,取出一个白绸布的小包裹,一层层打开,像剥花瓣一样,他性子倒不急躁,总有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慢慢腾腾。
昔玦凑近了去看,以为与此事有关,但随着白绸布被打开,里面俨然是一个女儿家用的私密东西,红色的滑滑面料,上面绣了几朵粉色的牡丹。
她气得转了眸,这男人也无耻到了极点,整日寻花问柳也就算了,居然还藏着女人的肚兜,着实让她看不下去了。
哪知一转眼,便听见夏侯长歌不徐不急的笑声,“送你的礼物。”
昔玦又羞又气,急急低骂了句,“神精病。”
夏侯长歌好像更加无辜,仿佛再正常不过的事,而她却是不解风情,拿着肚兜,自己却哭笑不得。
那日在街上闲逛,发觉身后有人跟踪,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派来的,于是便往那卖肚兜的摊犯前一站,把卖肚兜的老妇人都吓了一跳。
只一眼,便觉得这个肚兜好看,花色不素不艳,面料上乘。
然,她肌白,红色会更显妖治。
正好买下,也给身后的人回去交差的说辞。算是无意而为,但却是真心相送,只是她的反应,他早就猜到。
“我怎么神精病了?真的,送给你的。”
昔玦眼睛紧盯着那个肚兜,一时间又觉得他正经的很,却怎么想这事怎么别扭,真不像夏侯长歌的风格。
门外,金茎在敲门,他迟迟不答,似乎与她扛上了。
昔玦无法,一把接了过来,叠了几折放进怀里。看着他满意的点头,才唤了金茎进来,也正好给了她一个逃离这里的借口。
这下倒好,本来是兴师问罪的,现在倒真变成了偷情。
第30章
太后那边已经多日不早朝了,想必也是无可奈何,与其让人说得哑口无言,不如装病躲在雨露台。
卫龙表面上略显遗憾,却暗庆这是个大好时机,卯足了劲准备整垮夏侯绝伦。
却也多有担心,要顺利将此事推给他,看来还要采取下哀兵政策。
只是,这日早朝,没待他讲话,众官员便急急上奏,认为此事太过灵异,并非他们这些普通人能管的了,请求夏侯大人主持公道。
这些官员本就为此事烦透,恨不得像丢屎粪一样,恶心地马上丢得远远。
所以只开了个头,便纷纷将毛头对准夏侯绝伦,反正他一向德高望重,又是神人也,自然有求必应。
卫龙一整个莫名其妙,却乐得省去了不少口舌,“那就有劳夏侯大人了。”说话时,他表情还是谨慎了些,特意起身揖起双手向他拜了拜。
夏侯绝伦一愣,一气闷,那些尸体本就是他自己盗的,而且都已经入了兽口,要他去哪里找?但这话只心里想想就好,实不能对外人讲。
只是这盗尸事件来的奇特,想来必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夏侯绝伦不禁心里打起了鼓,难道是殇兽被人发现了?但他自己创下的虚度空间,相信也没人能进的去。
看来是有人想敲山震虎,给他一个下马威——但可气的是,这事他是无论如何解决不了。
尸体拿不出来,自然要想别的办法,夏侯绝伦自恃甚高,万不会说自己办不了之类的话,眼珠子一转,双手一拱,倒也有一套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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