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不喜欢欠别人,对于程穆,她心里是有亏欠的。
“哦,他啊。”
“那你以为是谁?难怪生气跑了,我都以为你去过四川了?”
叶溪一脸懵懂,这和去四川有什么关系?
濮嘉年扬着眉,调侃她,“要不然变脸那么快。”
她想到个问题,怯怯地问他:“程穆要是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怎么办?”
“他迟早会知道,我会去跟他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舍不得?”濮嘉年想起她和程穆在一起时,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心里一股醋火油然而生,忍不住开口刺她。
叶溪恼羞成怒地瞪着他,突然又笑了,脸向他贴近,意味深长地问他:“对啊,你说我当时要是答应程穆了,我们现在是不是也成亲戚了,我要不要跟着喊你一声表哥啊?”
濮嘉年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薄被,倾身压住她裸、裎的身子,不顾她的尖叫,咬着她的唇暧昧地说:“想当我亲戚?先叫声哥哥来听听!”
叶溪才不想满足濮嘉年的恶趣味,想着这把玩过火了,推着他的胸膛娇柔地求他,“濮嘉年,我肚子饿了,你先起来好不好。”
濮嘉年在她身上彻底找回了场子,才慢悠悠地起身放过她。
下午陪着余蕊逛街,余蕊上下打量着叶溪,伸手指指她脖子上那些星星点点,笑道,“唔,昨天还给我说没有男朋友,战况这么激烈,快老实交代!”
叶溪从没有对余蕊提过濮嘉年,躲着她的手,笑着告诉她:“他是我高中同学,回国后又遇见了,就在一起了,不过我没有骗你,真的是今天才确定的关系。”
余蕊高兴地点头,“溪溪,你一定要幸福。”
余蕊乘坐当晚的航班回到了江城,傅明南在机场到达处等着,见她出来,关切地问:“吃过晚饭了吗?”余蕊点点头。
傅明南一只手帮她提行李,搂着她去了停车场,将行李放进后备箱,两人上车。
回家的路上,暮色笼罩着天空,余蕊倚着座位上,偏头看向窗外,来江城已经两年多了,她很喜欢这座城市,街上霓虹闪烁,热闹非凡,可现在自己心却空了那么一块儿,连带着看街上的一切没有往日的艳丽,没有平常的热闹。
傅明南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没有接,那边不依不饶地和他较着劲,一直拨打,余蕊瞥他一眼,淡淡说道:“怎么不接电话?”
傅明南微笑地看着她,“敏思打的,应该没什么事,估计是问你到没有?”
余蕊不吱声。
傅明南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是助理刘辰,他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刘辰的声音急促又紧张,“不好了,傅总,您快到市一院来!祁小姐脚又受伤了!”
“怎么回事?现在情况怎么样?”傅明南心里一惊,祁敏思脚刚受了伤,现在怎么又受伤了?
刘辰的语速明显加快,没有往日那般得沉稳,“祁小姐说她想上洗手间,我就出去了,护工抱着她,把她放下来的时候,祁小姐自己急着下地,脚就扭了。傅总,您还是先到市立一院来一趟吧。”
傅明南为难地看着余蕊,“蕊蕊,敏思的脚又受伤了,我一会儿得去医院看看。”
余蕊语气平淡,“那是你们的事,不用告诉我。你要觉得不方便现在就可以把我放下。”
傅明南没有吭声,把余蕊送回家,帮着把行李提下车,看余蕊没有理他,驾车赶到了市立一院。
刘辰一脸歉意得快步迎上去:“傅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祁小姐。”
傅明南挥手打断了他,“她现在怎么样了?”
“刚拍过片,和上次一样,右脚趾有轻微骨裂,医生说问题不大,建议住院多观察几日。”
傅明南点点头,“我去病房看看。”
市立一院是江城最好的公立医院,环境不错,vip病房里沙发电视冰箱等设施配备齐全。
傅明南走进病房,见祁敏思半躺在病床上,右脚掌上固定着小夹板。
走到她跟前,低头问她:“敏思,怎么样了?脚疼的厉害吗?”
祁敏思看见他来了,眼泪控制不住的哗哗流着,点点头,“明南哥哥,脚好疼,我这只脚又伤到了,以后会不会成瘸子?”
傅明南看了看她的脚,脚踝处有点肿胀,转过头问她:“怎么回事?怎么又受伤了?”
祁敏思摇着头,哽咽着,“我也不知道,一时心急就用这只脚踩地了。明南哥哥,我害怕……”
伸手扯着傅明南的衣袖,不住地抽噎着。
见她实在哭的伤心,傅明南不忍心甩开,叹了口气,嘴里安慰着,“没事,片子显示就是脚趾有轻微的骨裂,和上次一样,医生说住院多观察几日,一个月左右就能下地了,不会留下后遗症,放心吧。一会儿我先给祁叔叔打个电话,告诉他你受伤的事。”顿了顿,言语中带着一丝愧疚,“这次,总归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祁敏思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明南哥哥,你前几天答应过我的,我受伤的事不告诉我爸爸。我不想他担心,一会我自己给他打电话,就说我想在江城多玩几天。等过几天我好点了,再给他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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