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庚是贺家的希望啊!如果他出了事,贺家就断后了。
反应快的人连忙去找了大夫,一顿折腾方才给贺元庚解了毒。还好他中~毒不深,只需要休养几天,应该就会没事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贺家人才想起秋心似乎也受了惊吓,晕了过去。不知道她的胎怎么样了,人有没有事,所以又让大夫给秋心瞧瞧。
这样一来,大伙才发现秋心不见了,找遍了全府上下,也没有见到秋心的人影,还在院墙上发现了一些痕迹。
贺湘就是一只老狐狸,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儿,连忙去了书房。
杨峥他们做了一个假的账本放在书房的暗格里,贺湘那时方寸大乱,也没仔细看,觉得账本还在,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秋心下落不明,这事儿自然是要查的,她到底是趁乱跑了,还是被人掳走了?毕竟贺元庚的妻妾都不是省油的灯,难免有人会趁乱做些什么。
贺家放了狗去找人,结果连人带狗都被药翻了,连根毛都没找到。
就在这时,他们才发现来照顾秋心的医女和她的侍女也不见了。
更可怕的是,账本是假的!暗格里放的只是一个皮子,里面一个字都没有。如果贺湘当时能把账本拿起来看两眼的话,兴许事情就不会变得这么棘手了。
阴谋的味道,始终充斥在贺家,闹得人心惶惶的。这个时候,如果贺湘和贺元庚再不明白秋心是内鬼的话,那他们可就太傻了。
秋心这是联合了外人把账本给偷走了啊!
因为这个事儿,高氏和赵芸兰都受了牵连,因为秋心曾经是她们的人。赵芸兰是被‘照顾’最多的,若没有她,秋心也不可能被开脸,成了贺元庚的妾。她的安分守己,她的身孕,都成了麻痹贺家人的一剂药。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关键是先把账本找到。
一个大肚婆能跑到哪儿去?
贺湘让人查了两天,却发现所有线索都是浮于表面的,想要往里面深挖,却一无所获。
贺湘越想越不对劲儿,正好这个时候贺元庚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爷俩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查下去。
有时候,表面越是风平浪静,实则暗处就越是风起云涌。
赵芸兰想了两天,越想越觉得这事儿跟杜玉娘脱不得干系,要知道杜玉娘当初也收留过秋心一段时间啊!她忙不迭的把自己的这个发现同贺元庚讲了。
贺元庚心里也存了疑,便让人去查杜玉娘,结果发现无论是杜玉娘的婆家,还是她的娘家,都有人守着,而且个个都是高手。
特别是她娘家,门前的小商小贩都有大来头,根本不能轻易招惹。
这是心虚了啊!没干缺德事,用得着这样戒备森严吗?当她娘家那个面馆是皇宫大内不成?
“父亲,依您看,这件事与杜家有没有关系。”
贺湘轻哼一声,“这种明摆着的事情你还来问我?就算跟杜家没有关系,但是一定跟杜玉娘嫁的那个男人有关系。”
贺元庚连忙道:“孩儿也是这样想,一切都太过巧合了。”
“她嫁的男人不一般,身份背景都摸不透!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背景深厚。”贺湘微微皱了皱眉,“这一次,你我若是不能顺利脱身,只怕就是大难临头。”
“父亲,咱们该怎么办?”贺元庚恨得牙根痒痒,他现在把杜玉娘归到贱~女人的行列中去了,如果当初她答应给自己做妾,是不是就没有后面这些事儿了?他还以为杜玉娘真的是个清高的人呢,敢情人家是攀上高枝了。
“先找回账本。”贺湘道:“我想着,他就是拿到了证据,也不一定立刻能把我怎么样!毕竟咱们这府里,可是清清白白的,他们想要人赃并获是不能的。只要山上那些人守口如瓶,咱们完全可以说是他们在搞诬陷。”
贺元庚知道其中的关窍,也十分有信心地道:“父亲放心,山上我会派人过去的。他们又不傻,就凭这些年犯的那些事,若是没有您,他们早就完蛋了。”
贺湘点了点头,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才道:“还是该敲打敲打,让他们知道厉害!”
特别是最近这几场事儿,动静闹得不小,千万捂住了才行。
“父亲放心吧!”贺元庚有些担忧地道:“只是,孩儿有些担心那个地方。”
贺元庚说的那个地方,是存放他们家家底的地方,都是这些年搜刮上来的民脂民膏,数量不少。
“不用担心,鬼都想不到!”贺湘对自己的决策很有信心。
当年那广盛观曾经发生过一起凶案,一伙被通缉的恶贼跑到了广盛观中,为了不让他们的行踪暴露,这些人大开杀戒,把全观上下十余口人全部绞杀干净。
当时贺湘已经是青阳县的县令了,剿~匪本来也是他的职责之一。好在他当时已经网罗了不少江湖上的高手,实力大增,趁对方内讧之际,一举歼灭了那帮匪徒,还将一个藏在井里,已经饿得奄奄一息的半大孩子救了上来。
那个孩子,是道观观主捡来的弃婴,养到七八岁的时候,就遇上了这事儿。那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一群人突然闯进来就开始杀人。还是那孩子的大师兄机灵,将瘦小的孩子藏进枯井里,这才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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