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骂!”祁连琤终于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敬你是条汉子,没想到你嘴巴比拳头还厉害,真是小瞧你了。”
滚犊子!你才是嘴巴比拳头厉害的妇女!
“呜呜呜呜……”秦老五说不出话来,只能拿眼瞪他,一双眼睛倒是瞪得跟铜铃一般。
虽然秦老五打输了,不过祁连琤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胸口和腹部被揍了好几个拳,就连嘴角也被打的挂了彩,很是狼狈。
“祁连琤。”萧翰上前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祁连琤抬头,一眼便看见了华轻雪,下一刻才将视线转移到萧翰脸上:“没什么,遇见一名傅廷烨的手下,非得要拉着我跟他单挑……”
意思是自己很犯贱!你个滚犊子!
秦老五的眼镜又瞪的大了一个号,不过在看到华轻雪的时候,顿时染上一层失望之色。
“秦大人……”华轻雪十分无奈,垂头丧气的喊了一声。
“呜呜呜呜!”秦老五粗壮的眉头紧紧锁住,支吾不停。
“祁连琤,此地不宜久留,赶紧撤。”萧翰吩咐一句,随即抓着华轻雪就走。
祁连琤点点头,正想追上去,可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等等,殿下,这个人怎么处理?”
萧翰回过头看了看秦老五,说实话,只要是傅廷烨手下的兵,他都恨不得分分钟杀了才干净,可毕竟这里是盛京,齐国的都城,出了人命可不好收场。
“先带着,出了盛京之后灭口。”萧翰冷冷的吩咐一句。
“萧翰!你太过分了!”华轻雪再一次火了,“你们草菅人命!”
为什么古人一点都不尊重人权!
萧翰没有想到会听到华轻雪的质问,或许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人在他的面前质问过他,除了他的父皇,因此一下子也怒了。
“人命又怎样,你们齐国的震天雷杀我们辽国铁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是无数条生命?而且华轻雪,你又有什么权利这样跟我说话!”
华轻雪一愣,却也不输底气:“那是战争,别混为一谈好吗!战争就必定会有生死,可是现在……你竟然平白无故的让一个人去死,你又哪里来的权利来决定他人的生死?”
萧翰无端端的就笑了:“我就是有这个权利,祁连琤,给将这个人带上,一会儿我们出了盛京城,立马处决!”
一面说,一面在华轻雪面前露出自己得意的下巴,高高在上的感觉似乎很爽。
华轻雪气得不轻,从未有过任何一个人能像萧翰这样让她气得发抖。
怎么会这样的人存在,真是一个变态!
咚!
突兀一声闷响。
“哎哟!”萧翰骤然放开华轻雪,捂住自己的额头,“你……你是不是有病!”
华轻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气着气着气不过,一头撞了过去,几乎有种想跟他同归于尽的悍勇。
看来是跟傅廷烨待的久了,连勇气都学了几分过来。
只是华轻雪也撞得晕晕乎乎,几乎全世界都在旋转,下一刻,重重的跌倒下去。
这场雨终于在黄昏时分,淅淅沥沥的停下来。
也正是这个时候,一辆低调的马车缓缓的朝司兵夫人的别院行进,马车之中坐着的,是一位女子。
穿着破烂的囚服,头发有些凌乱,只是一张精致的小脸上,精神倒是十足,全然不像是刚刚经受过牢狱之灾的人。
此女子,正是才放出来的程婉妙。
多亏了傅廷烨那句话,太后钦赐口谕下来,说此女是将军的内人,有什么事都从宽处理,京兆尹便是借十个胆子,也不敢跟太后过不去,自然乖乖的放人。
程婉妙没有想到,自己的姨母费尽一辈子的心机都没有逼得傅廷烨放话的事,竟然被太后如此容易办到。
那老太婆实在是厉害,让她不得不佩服。
正想着,马车骤然停下来,侯府的下人在车外说:“表小姐,到了。”
程婉妙立刻换了一副愁容,娇娇弱弱下车,门口立刻有侍卫前来询问:“请问你找谁?”
程婉妙眼中有泪,欲说还休:“我来找表哥……”
那侍卫骤然一头雾水:“谁认识你表哥?”
程婉妙一听,立刻便要哭起来,还是一旁的丫头帮着说:“这是将军大人的表妹,你别有眼不识泰山。”
“表妹?!”那侍卫瞧着程婉妙一身囚服,将信将疑,不过还是乖乖的进去通传。
不多时,里面便让放人进来。
傅廷烨一直坐在华轻雪的房间里等着她什么时候气消了,就回来了。
却没想,等来的是程婉妙,想着她毕竟是因为自己才受的苦,心中多少有些亏欠。
正想着,远远的就看见程婉妙穿着破破烂烂的囚服走了进来,样子有多寒酸就多寒酸,他立时吩咐:“来人,给表小姐准备一套衣服。”
一旁伺候的是欢儿丫头,点点头答应着,心中却是一万个不愿意。
正是这个女人害的将军和夫人生出罅隙,此时此刻又要来装可怜博取同情,十足的心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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