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淑玟听完,看了眼不省人事的华轻雪,没有怀疑陈远说的话。
“行了,你先出去吧,司兵夫人这里不需要你再管了。”郑淑玟的眸子盯着倒在地上的华轻雪,这两天她心里有些不安,想要尽早的除掉华轻雪,以绝后患。
“臣告退。”陈远的眸子微暗,躬身退下。
走的时候,紫菀看了他一眼,眸子里带着一丝深意。
陈远顿了顿,没有理会,直接离开天牢。
“来人,给我将华轻雪弄醒!”郑淑玟冷声道。
立即有人端来了一盆冷水,尽数浇在华轻雪的身上。
冰冷的触感刺激了身体寸寸感官,华轻雪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都湿透了,她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得身体马上就要冻成冰一样。
华轻雪抬眸,勉力细看,才看清了自己面前的人。
郑淑玟颇为冷淡的看着浑身颤抖的华轻雪,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
“太后,这是要做什么?”华轻雪颤抖着唇,裹着自己的衣服,整个人缩成一团。
“做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郑淑玟冷笑,慵懒的瞥了眼身边的紫菀。
紫菀会意,拍了拍手,从她身后走出两个身形高大的太监。
“对不住了,夫人。”太监说完,上前将华轻雪架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华轻雪心中惊恐,想要挣扎,身体却绵软虚弱,使不出半点力气。
华轻雪被两个太监架到刑架上,胳膊被绑上了绳子,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郑淑玟,实在想不明白郑淑玟何至于要这样对自己!
“华轻雪啊华轻雪……你说,我有什么理由留下你呢?”郑淑玟看着她,精致的面容显出冷酷。
“太后,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华轻雪看着郑淑玟,她怎么都想不到太后想要将她除去。
“很想知道么?我不妨告诉你,因为傅廷烨,你们只会成为皇上的障碍。”郑淑玟面色冰冷,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
“傅廷烨一心为国,镇守边境,怎么能说是皇上的障碍?!”华轻雪瞪大了双眼,她没有想到太后会如此忌惮傅廷烨。
“傅廷烨手握重权,势力之大,当初他威胁我们母子二人封他为王,难道就没对这皇位动一点心思吗?”郑淑玟回想起当初的屈辱,便怒不可遏!
华轻雪拼命摇头,“不是,他不是那种人……”
郑淑玟捏住华轻雪的下巴,锐利的眸子流露出得意,任傅廷烨再威风又如何?他女人的生死不照样捏在她的手里?
郑淑玟欣赏着华轻雪这副狼狈的样子,满意的勾了勾唇,眸底闪过一丝嘲弄。
“傅廷烨既然敢胁迫我们母子二人,他还有什么干不出来?”郑淑玟不紧不慢说道,将罪名一点点扣下。
“不可能的,将军不是这样的人。”华轻雪的头很痛,神色痛苦。
“不可能?什么叫不可能?你真的了解他吗?你觉得你所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吗?华轻雪,你怎么这么天真。”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华轻雪痛苦的反驳。
傅廷烨光明磊落,顶天立地,郑淑玟的诋毁,华轻雪一句也不信!
郑淑玟见她冥顽不灵,面露讥笑,红唇轻启:“看来,不用刑是不肯认罪了?”
太监拿来了鞭子和一桶水,鞭子浸泡在装满盐水的木桶里,华轻雪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大脑传来的痛意越来越强……
……
陈远从天牢出去后,马不停蹄跑去御书房。
“快……快!公公通传一下,御林军总管陈远有要事求见皇上!”
小太监面露为难,“陈大人,皇上正在和左丞相商量要事,不见任何人。”
陈远哪里还管那么多,对小太监说道:“我有急事需要向皇上禀告!请公公通传一下!”
“陈大人,不是奴才不帮您,违抗圣旨是要掉脑袋的事啊!”小太监说着,露出一副惊恐的样子。
这让陈远不由的恼火,太后现在不知道会对华轻雪做些什么,要是去迟了,华轻雪必会遭殃!
“左丞相进去多久了?什么时候会离开?”
“这哪里知道……”
陈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心急如焚。
现在只有皇上才能救华轻雪!
陈远等不了了,心一横,打算硬闯!
“哎?!陈大人您这是要干嘛!”小太监一看陈远的架势,吓得脸色都变了,死命拦住陈远,不让他进去!
——御书房内,李景楠正在和左钰华商议朝事。
“之前父皇就经常和朕说,左相在朝为官多年,经常为他排忧解难。”李景楠沉声道。
“先皇当年宁愿割地给辽国也不愿与辽国开战,无非是怕战争给百姓带来无尽的伤害,虽然沉迷于卜卦之事,但不能否认是位仁君。”一想到先皇,左丞相的眼神里流露沧桑。
“左相还记得吗?先皇驾崩之前,朕失踪过一段时间。”李景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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