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桑湉还小呢,他会捺下性子想辙拉着她,一一实现以上愿望哒!耶!
能做人司机或小弟的都需特别有眼色。桐谷自然不例外!
隔着车窗玻璃目送着宫崎屻喜滋滋撑伞同桑湉步入便利店,桐谷说:“加油啊少爷!”
开车的司机姓加藤,抻着脖子也在看:“少爷总算有望脱单了!就是这位小姐武力值太恐怖,少爷不会被家暴吧?”
桐谷压低声:“恐怕已经被家暴了……”
加藤一拍额头:“对喔,前几天少爷出海回来,就把腿伤了,他说是船上不小心摔的,可会长让他去医院,他又说什么也不去……会长因此让人把草翦好通骂,可怜的草翦,差点切指谢罪呢!”
桐谷神秘兮兮说:“少爷不止腿,后腰和左肋也伤了……”
加藤瞠大眼:“蛤?!”
桐谷竖食指嘘了嘘:“我看少爷好几次一边龇牙偷偷揉着左肋和后腰,一边微笑着……”
加藤长太息:“爱情的力量啊!少爷那么睚眦必报的一个人,何尝肯吃半点亏?!”
桐谷深以为然跟着叹,叹完余光不经意瞥向车后座:“哎呀,少爷的手杖忘拿了!”
加藤:“少爷的腿不是早好了吗?”
桐谷白了他一眼:“不想好的时候,就没好——”
便利店里。
桑湉睨着宫崎屻的腿:“你不拄手杖没事么?”
宫崎屻面不改色答:“不快走没事。”
于是两人慢~慢、慢~慢穿行在货架间,水果买了点,饮料买了点,调味品买了点。一边还就到底包什么馅儿的饺子展开了严肃认真的讨论。
最后决定:青椒牛肉和三鲜馅。
该买的都买完,桑湉提议:“你要不要买点吃的先垫垫?”
宫崎屻这会儿实际早饿了,欣欣然说好呀。
两人又去买了三角饭团和关东煮,桑湉心细,给桐谷与加藤也带了份儿。
等加热的空档儿,宫崎屻拉着桑湉找了座位坐下来,又问桑湉要不要去个洗手间。
桑湉说不用:“你要去你去。”
宫崎屻说我也不用,话毕眉心忽一蹙,矮身敲了敲腿。
桑湉问:“怎么,腿疼还是脚疼?”边问边勾头凑近同样矮身探手欲拉宫崎屻裤腿。
宫崎屻按住她手,说:“疼倒是不疼,就是酸胀得难受。”
桑湉沉吟:“等下到我家,我给你拿热毛巾敷敷吧。或者你没事顶好去泡个汤……”
言及此她顿住,想起日本人一向视纹身为禁忌,所有汤馆都明令不许有纹身者进入。她一时话赶话的,会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宫崎屻秒懂她停顿的缘故,依旧忘了似地按着她的手,嘴里毫不在意笑着道:“我们自己就开着好几家温泉酒店呢。想泡内汤就泡内汤,想露天,就清场。”
桑湉哦了声:“那你有空多去泡泡汤。”
她柔长鬈发自一侧肩颈滑落至臂肘,宫崎屻完全一副顺便的样纸以另一手帮她拂了拂。指尖儿掠过她发梢,宫崎少爷幸福得心尖尖都在颤:“我会记住桑桑的叮嘱的。”
他按住她手的那只手,反倒羞涩地缩回了。
桑湉点点头,始直身坐正了。
宫崎屻亦随着她坐好,轻轻问桑桑:“刚买的饮料你要不要开一瓶?”
桑湉说:“谢谢。我不喝饮料。”
宫崎屻问:“那要不去买罐牛奶呢?”
桑湉微微一牵唇,说:“也不用。”
便利店里十分的静谧,两人悄声喁语有问有答间,不仅疏离于无形中消弭,在外人瞧来,实与一对儿小情侣无异。
桑湉也不似适才在车上,那样满身满眼的倦意。
三角饭团和关东煮热好了,桑湉说:“你腿不舒服就坐一坐,我去取。”
隔着一张小圆桌,宫崎屻脉脉望着桑湉峭拔的背影,剥开她坚硬的外壳,她内里其实又细致又柔软又善良。
可又是什么原因,逼得她生生长出一层硬壳儿呢?
那咔咔就是干的style啊,明显有悖她本性。
嗯,会客室里有监控,离开代古酒店时,他已让人调监控,很快有懂中文的人会把她和她那娇花般的母亲的对话译出来,届时,他就能知晓答案了。
食物取回来。
桑湉问:“你在这吃还是回车上?”
宫崎屻想都不想答:“这里。”
他吃关东煮,又问桑湉吃不吃。桑湉摇摇头,手机忽然响起来。
是星野丰问她有没吃晚饭。桑湉丁点儿不迟疑地说刚吃完,又主动“老实交待”道,她在附近便利店买点菜。
或许在所有的家长眼睛里,孩子不管长多大,都是稚弱可欺的。
无声咀嚼中宫崎屻听星野丰在电话那头各种不放心:“时候不早了,买完赶紧回家去。你家那条小路太偏僻,走的时候一定要留意,前后左右有没有行迹可疑的人。到家发个信息告诉我一声。进门就发,不要拖到快睡觉……”
星野丰还在哇啦啦,宫崎屻不禁抿唇窃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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