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要去找她!”苍海说完就往下扒病号服。
傅衍紧忙制止:“快别!你这么就跑了,你奶万一晓得缘由非怨我偶不可。来来,喝口凉茶,消消火!”
傅衍一提苍老太太,苍海果然冷静不少。
傅衍说:“你这样不行啊小海哥。我偶这是没出海,往后她出海,手机一连几天没信号,你不得魔怔啊!”
苍海咕嘟嘟一气儿灌下半瓶子凉茶:“我现在就快魔怔了……”
傅衍:“啧啧,你这算不算老房子失火呢?”
苍海:“滚!你才老房子!”
傅衍老神在在一龇牙:“跟我偶比,你不老?你第一次梦|遗时,她才脱尿不湿呢吧!”
“咣叽”!
苍海把凉茶瓶砸傅衍肩膀上。
傅衍接住瓶子揉揉肩,笑得二逼青年一样愈欠揍:“噢噢小海哥恼羞成怒啰!”
苍海阴嗖嗖一记眼刀杀过去。
傅衍秒变正经脸,咳了咳,说:“不跟你闹了。要不,你跟她表白一下呗。”
默默摇摇头,苍海敞着病号服,袒一片细白而紧致的胸膛,颓然靠在病床头:“现在不行……”
“那啥时候行?等你钓得跟她一样好?甚至赶超她?别做梦了小海——”
傅衍正经不到一分钟,忽而学起某娜娜,扭着脸掐着嗓儿爆吼一声道:“泥清醒一点吧!”
苍海给他吼得一激灵,旋即吼回去:“别再让我重复了,傅衍!哥屋恩——滚!”
傅衍才不憷他呢,捧着肚子险险笑岔气儿。
恰此时,苍海手机响起微信提示音。苍海立马捞起手机看,傅衍也抻长脖子凑近瞄。
当看到对话框里桑湉问:『什么事?』
傅衍简直要替苍海长舒一口气。
艾玛呀我的偶像呀,你可算是冒泡了!
苍海:『你手机没带在身边?』苍海敲这句话时,神情还是气咻咻的。
桑湉:『给我爸放小说听来着。』
苍海顿时释然了:『家搬完了没?』
桑湉:『早搬完了。找我什么事?』
两个钟头前,苍海就扔了仨字儿“见信复”。
而苍海找桑湉也确实是有事:『《台钓中国》想请你做一期专访。』
桑湉:『不做。没空。』
苍海:『可以等你有空的。』
桑湉:『不做。赢了一场小比赛,没什么好炒的。』
苍海:『小比赛?盛子浩都一病不起住院了……』
桑湉:『那是他的问题。输不起不说,还硬搞出那么大声势。』
苍海:『对了,有个专做台钓渔具的品牌商想请你做代言。我听于昊说,吴越也有这意思,给你加钱,让你拍NOEBY名下的台钓竿。』
桑湉:『那得时不时参加台钓赛给他们做广宣,我对台钓兴趣又不大。不做。没劲。』
苍海:『……你牛。』
桑湉:『还有事了么?』
苍海:『你干吗这么急?陪我多唠会不行啊!』
桑湉:『家里鱼冻太久了,没法儿吃,我要带爸去钓几条鱼。』
苍海:『矶钓?』
桑湉:『嗯,四点二十有个潮,我得在那之前赶到海边去。』
苍海:『大概几点能回来?』
桑湉:『不会太晚,钓个十来条就收竿了。』
苍海:『我也想去吃活鱼……』
桑湉:『去你家臻景吃空运的。』
一旁傅衍捂着嘴闷笑。苍海抬腿踹了他一脚,一脸郁卒的无语。
不过就在苍海以为桑湉下一句会说“那先这样了”,不期然,对话框里弹出句:『我看你在群里蹦跶得挺欢的,想必没有后续中毒反应了吧?』
话虽不中听,好歹是关切,苍海阴转晴,却免不了幽幽道:『难得你还没忘问候一下我。』
桑湉:『我昨天在机场不是问候过你了吗?老问老问,你不嫌烦啊。』
苍海速度敲下:『不!嫌!』
桑湉:『行,明天你还没出院的话,我想着点再问问你。』
苍海满意了,樱花唇抿起一痕水碧沙明的笑,未料对话框紧接着一句:『不说了。宫崎屻来了。』
把他的笑咵嚓一下悉数抹得溜干净。
“他干嘛来了?”苍海也不费劲巴力戳字儿了,直接改语音。
桑湉也改了语音道:“我答应了要请他吃饭。是来吃饭的吧。”
苍海说:“哦,你让我去吃空运的鱼,倒请他吃晚饭?不带这么厚彼薄此区别对待的!”
桑湉:“那等我回去也请你。”
苍海想说重点不在这儿。可重点在哪儿如今的他有资格有立场强调和指出么?
桑湉说:“行了,先这么说定了,等我回去的。你别到时又抢单。”
言罢她一丝不苟敲下“再见”两个字。
待苍海回过神儿,喊:“歪,小怪……”
小怪又特么神隐了。
“是那个黑社会?”傅衍小心翼翼问。
苍海不接茬儿,算是默认了。
傅衍看着他,要不怎么说长得好看就是最大的优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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