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美少女只是钓起鱼来无敌帅,结果,放下鱼竿人家秒变神级大杀器。
本届世锦赛未免太拼了吧?
为了吸睛把比赛地点设在诡谲莫测的亚马逊不说,这这……这个此前飞钓圈名不见经传的亚洲女钓手,确定不是从特种兵兵营里请来carry全场的?
还是……像杨紫琼那样的功夫女星,偶然兴起来客个串?
要么……是哪国政要的保镖?女警?射击运动员?某神秘组织杀手?特工?传说中的亚马逊女战士横空出世?
一时间,各国飞钓迷们在评论区脑洞大开,猜测无数。
渔具厂会议室和“千里扯”,亦七嘴八舌,热闹非凡。
彭小蓬内小受说:“我僧哥真是niuber!”
某攻受暂不明的说:“什么时候成你僧哥了?”
于昊说:“甭管谁的僧哥——在阿穆尔时,桑小姐没带枪吧?”
徐铎说:“你和吴总雇的导钓有枪啊。一人一把重型猎|枪。僧哥就只买了几把匕首和枪|刺。”
老丁说:“海啊,你意外险买得多不多?不多可得抓紧再买点儿!”
吴越说:“海啊,要不你现在去报个班,学学跆拳道散打啥啥的?”
星野薰不依了:“我家湉酱可不是恃强凌弱的人!”
傅衍说:“对对!楼上两位忒狭隘——不过小海哥,你切记无论如何都别和我偶正面刚!”
苍漪小白眼儿一翻:“我四哥是以德胡人好不啦!”
褚轻红乐悠悠地补一句:“或许还应该加上——以柔克钢。”
大伙儿:“哈哈哈~~”
不过任他们怎么笑怎么闹,苍海仍旧盯牢电视无所动。
电视里,埃拉博克拉沿岸密林葱笼,航拍镜头俯瞰下,青山重盍簪,翠屏叠碧幕,那叫一赏心悦目。
然而漂流其间,栉风沐雨,浑身湿透,谁难受谁知道。河道呢又愈来愈窄愈崎岖,河水则奔腾跌宕争喧而涌,几乎全程>5m的多级跌水区,落差角度平均>50度……怎么说,如果之前姑且可比作景点漂流,这会儿是一下子↑探险漂流第五级。
终于,行至一段坡度不是很徒的缓流区,坐头艇的负责人三长两短一阵急哨,这是告诉大家——上岸!
负责掌舵的听到后,纷纷打转向,坐在副驾的配合着奋力划桨靠向岸。
而所谓的岸,非但灌木丛生杂草比肩,又立陡立陡的高出河面一米多。想上岸的话,需副驾舱里的人,先于颠簸不定的艇跃上去。跃上去后,再动作迅速地把固定绳拴牢在某一株结实的树干,以便驾驶舱的人随即上岸。
那人上岸了,艇也得拖上去啊。可落脚之地十分逼仄。由此一艘艇拖上岸,还须片刻不耽误地解开固定绳、后撤,方能让一票人,依次有序的登陆。
所幸,大伙这方面经验和身手都很给力。临出发前,亦都看过地形图。
地形图显示,这一段河道再往前,有一个落差将近十米的小瀑布,对敢来参赛的人来讲,不算啥,可Fine重伤之下估计当场就能嗝屁了。
在野外,默契与协作最重要。毋须负责人赘言,与负责人同艇的一名比赛监督已道:“我们先走。你留几个人抬Fine。我们在瀑布下头的河湾等你们。”
负责人说嗯,没再作叮嘱。
下一个镜头,当先两名壮汉一人一把野求多用斧,拼命斫砍枝缠茎绕的粗藤与老蔓。后头两人一组肩扛艇,余者蓄势作替手。
这是一段完全计划外的路,走水路心忽悠几下就到了,如今披荆斩棘负重舛行,却至少要绕十英里。
又是在热带雨林热带雨林啊啊啊!毒虫毒蛇毒蜘蛛够得上“花样百出”啊啊啊!哪怕大伙头戴帽、面蒙巾、皆穿特殊材质的防风服下水裤以及防水靴,眼巴前儿、脑瓜顶儿、肩膀头儿、脚底板儿,那时不时惊艳亮相的毒物们,对人的视觉与心理,依然是挑战。
然而直播画面里,只闻大伙咻咻喘气声,不闻丝毫牢骚和抱怨。
当此时刻,队友的生机高于一切。
每一个人,都是不畏险阻的好汉。
那么桑湉在哪儿呢?桑湉在抬担架。
原本负责人和Logan,让她什么也不要拿,跟着就好。
桑湉仅淡淡道了句:“我可以。”
其时Fine已昏迷,他肋骨被森蚺勒断了,具体几根不清楚,嘴角有血沫,当是碎骨刺入了脏腑。
这固然是很惨,却不限于此——
上岸后,负责人从急救箱里拿出夹板和绷带,欲给Fine上身固定下。但连体下水裤背带拉链甫划开,就见Fine迷彩冲锋衣的前襟,被血浸透了。
冲锋衣的拉链再拉开……饶是一贯镇定的桑湉,都不由倒吸一口气——Fine贴身的T恤,被森蚺巨力缠绞后,全烂成一条一条的,一条一条的织物深深拧嵌进皮肉,模糊成一片。
手执剪刀负责人抖抖索索地剪开T恤衣领、肩口和下摆,才揭了一角,就揭下不去了。
“我来吧——”
在漂流艇置物箱翻出把自动折叠伞,桑湉示意一名比赛监督帮忙为Fine遮下雨,尔后折了一截粗树枝,掰开Fine嘴塞进他齿关。再后接过负责人手里的剪刀她单膝跪在地,攥住Fine破烂的恤衫,向左右两边利落一揭,继而毫不停滞地自腹至肋再至胸,撕离一条条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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