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茯苓的父亲给出的理由是原本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才放心将女儿交给他,没想到回了国才知道,他竟然是抛弃妻子的人,这样的人品,任茯苓若是嫁过去,哪里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任父在金城也算是十分有人脉的,本身除了国内,在国外也有一些熟人,四处都吃得开,表现出来的性子也一向是随心所为,因此他这话一出,沈云倾并没有怀疑。
他只是暗恨方家无理取闹,好好的离婚不就好了,非要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害的他颜面无存。
不过在知道方黎澄一直深居简出,也未二嫁之后,那股子的愤恨就化为了解气。
方家近似养子的林时恒参军之后就没了消息,如今家里只剩下方黎澄与方母带着小儿生活,沈云倾虽然恨当初方黎澄不给颜面,却也是个要面子的,不会做出欺凌她们的事,因此也只能收下这股怒意,一门心思的冲着任茯苓与任父大献殷勤,期盼能够让任父松嘴。
任父态度坚决,却也拦不住任茯苓假借聚会之名偷偷与沈云倾私会,两人对任父非要拦住他们这“纯洁无暇的爱情”十分不满,在一次晴朗的白天,任茯苓喝多了酒,半推半就与沈云倾生米煮成了熟饭。
只是她害怕告诉父亲被责罚,两人就这么继续隐瞒了下去,享受着偷情的快感。
沈云倾得了心上人的身子,知道这件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也全然没了以前的焦躁,继续一封封情书送过去,俨然一副只等着娶到美娇娘的淡定面孔。
而在这日,任茯苓在与心上人泛舟湖上归来时,娇俏脸上带着甜蜜笑容回了家中,一打开房门,却看到了任父那种铁青的脸。
“爹……”
她脸上的笑容转瞬间僵住,又勉强的让自己神色正常下来,结结巴巴的问道:“都这么晚了,您来女儿的房中做什么?”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
任父黑着脸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指着女儿呵斥:“你看看你这是像什么样子,天都黑了多久了,你一个女孩家,竟然还在外面玩闹!”
“诶呀爹!”
任茯苓从小被宠着长大,见他发怒,连忙上前抱着他的手臂撒娇:“我在国外的时候就是这样啊,干什么要我改掉,而且不光是我一个人,程小姐和张小姐她们不也是一样的嘛。”
“她们是去和未婚夫一起出去,身边还都带了丫头,众目睽睽,当然没什么顾忌,你能一样吗!”
任父这次却没有之前那么好忽悠,而是一把甩下了女儿的手,冷着脸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去是去见沈家那小子吧?”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他资质虽好,心性却不堪大用,又是个抛弃妻女的,你若是嫁给他,日后必定没什么好下场!”
“爹!”
任茯苓听他说自己情郎,顿时不高兴的撇嘴:“你就是对云倾有偏见,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才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是,有才华。”
任父呵呵嗤笑:“才华再高,品行不佳,有什么用?”
“事情真的不是像外面传的那样。”
任茯苓娇俏的脸蛋上满是不忿:“本就是旧社会的封建婚姻,云倾是被逼得,盲婚哑嫁的包办婚姻而已!”
“被逼得?”
任父猛地站起身,一把将地上的茶杯摔在地上:“被逼得能生出个孩子来?!!”
“他不想娶,就别与妻子圆房,妻子刚刚生产,就逼着人离婚,这样的品行,你敢嫁,我不敢认!”
“之前我还道他与你相配,也没拦着你们私底下见面,回了国一知道他是个什么人我就立刻跟你说了个清楚,你怎么就是死性不改?!”
他说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气的指着女儿的手都在颤抖:“若是他心里真的有你,为何要瞒着你有妻子的事,让我们都以为你们男未婚女未嫁,茯苓,你就听我的话,赶紧和这个人断了,他当初既然能那样绝情的对待为他生子的妻子,日后就也能这样对待你。”
“不是的爹。”
任茯苓急的额头冒了汗,赶紧替情郎辩解:“当初我们在国外互诉衷肠后,云倾没有瞒着我他在国内有妻子,他没有骗人,只是我怕你们担心没告诉你们而已。”
任父一双眼简直目眦欲裂:“你说什么??!!”
“你都知道他有妻室了,还与他来往?!”
“只是旧社会的包办婚姻而已,又不能代表什么,我……”
“畜生!!!”
——啪!
任父不等她说完,就一巴掌甩在了女儿脸上,一双眼中满是陌生:“我怎么教养出了你这样的女儿!!”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这是在作孽!”
任茯苓被这一巴掌打的脸偏了过去,从未吃过苦的白嫩脸蛋上立刻浮现出了掌印来,她不可置信的转头红着眼看向父亲。
“爹!你就为了这个打我??”
“云倾根本就不喜欢方黎澄,只是父母之命才不得已娶了她,就算是我不要他们离婚,方黎澄得不到丈夫的喜欢,一辈子也不会幸福的,我让他们离婚,分明是在救她和云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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