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错,不光没错,她还是做了件好事。
想着村里人每次背后说他们不孝顺和婆婆的冷脸,大房媳妇就委屈极了,瞧着厨房里那个俏丽的声音,冷哼一声:“长的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伺候三弟几年之后还能不能像是现在这样好看。”
三弟是个懒的,平日里除了读书就是写字,连喝口水都要人端进去,这要是她们自己个的相公成日不干活还要人伺 候,她们肯定得哭天抢地。
她就等着李兰兰发现林时恒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到时候就是看笑话的时候了。
二房媳妇却没像是嫂子那样想的那么远,只当做是她在夸人,她相貌平平,年纪又大了,如今瞧见该被自己称作弟媳的李兰兰年轻漂亮,顿时有些酸溜溜的。
“长得好又怎么样,三弟眼光高着呢,说不定根本看不上她。”
“倒也是,三弟可是一直想要娶城里姑娘,说不定啊,一个手指头都不愿意碰她。”
两人正说的高兴,林时恒走了出来。
她们笑容一顿,瞧见穿着长衫的小叔子没什么感情的瞥了两人一眼,径直朝着厨房去了。
“娘。”
林时恒先对着林母打了声招呼,才看向站在灶火旁望见自己来了有些无措的李兰兰,“怎么起来了也不叫我?”
即使昨天已成了他的妻,李兰兰面对着面前这个从上到下都与村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相公也还是十分局促,她红了脸,低声道:“我见你睡的香……”
“下次可叫我一道起。”
林时恒淡淡的说完这句话,眼落在媳妇手上,见上面有一道细小疤痕,白净面上微微蹙蹙眉,直接将她的手拉了起来,“手怎么回事?”
青天白日的被相公拉住手,还是当着婆婆的面,李兰兰原本只是微红的脸腾的红了,她想要抽回来,又不敢忤逆相公,只能这么红着脸羞涩答话:“抱柴火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下。”
她自个觉得这没什么,以前在家的时候,李父尝尝去各家帮忙,顾不上自家,那时候李兰兰一个女孩就得学会做各种事,手上大大小小伤疤受过不少,不用管,过几日自己就会结痂好了。
林时恒却不这么想,长衫书生就这么皱着眉,径直拉着妻子的手舀了水帮她洗那一处的伤口。
“下次小心些。”
李兰兰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有哪家相公这样对自家妻子的,她僵直的跟着动作,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心仿佛要跳出来,垂着眼头也不敢抬的低低嗯了一声。
相公……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一旁的林母却笑的开心极了,她本来还担心儿子不喜欢三媳妇,结果瞧见林时恒这模样,心就放了下来。
亲密好啊,亲密了,才能早点给她生孙子孙女。
她高兴,远远看着的大房二房媳妇却心里十分的不好受。
她们什么时候被自家丈夫这样对待过啊,别说是手上划了个小口子,就算是切菜割手流了许多血,也只会被埋怨连个活都不会干。
真是没想到,这三弟平日里看着冷冷清清的,还是个疼媳妇的。
就算是再怎么嫌弃林时恒,他们也不否认作为相公,林时恒是长相不错气质好,和村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凭什么她们就嫁的是长得不怎么样还不懂体贴的庄稼汉,李兰兰就这么好运。
两人心里酸水一个劲的往外冒,悄声念叨:“还当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呢,娇贵成这样。”
“我看也只不过是三弟刚娶媳妇,正新鲜着,等到过几天,他就变成原来那副讨嫌样了。”
“对,听说李兰兰爹昨天都没背她去村口,没娘家撑腰,她指不定被磋磨成什么样。”
说着说着,她们心气就顺了。
是啊,李兰兰是长得好,如今瞧着林时恒也喜欢她,可那又怎么样,她爹不好啊。
大房媳妇突然一拍手:“二弟妹,你说,那李兰兰的爹最喜欢干把自家钱和粮食送到别家去的事,听说以前三弟妹娘没死的时候,他就去人家娘家要钱,说要做好事,气的人家和他断了来往,如今三弟妹嫁进来了,她爹会不会来找三弟要钱?”
“不能吧。”二房媳妇平日里不太爱八卦,听了这事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得多厚的脸皮才能干出这种事来啊,而且他就不怕这么干了三弟妹在家里遭嫌弃吗?”
“他要是真疼女儿,昨儿就不会跑了,要我说啊,还真没准。”
大房媳妇十分高兴,通过上次撕破脸皮,她现在最喜欢的就是看三房笑话。
“且等着吧,我看到时候李家人上门了,三弟还会不会这么喜欢三弟妹。”
她猜的其实也没错,李兰兰刚嫁过来的第二天下午,李父就上门了。
他是来借钱的。
这事说来话长,长话短说的话,就是他之前一直都在救助一家人,那家人住在隔壁的长河村,只有一个独子,是个猎户,每个月能赚不少钱,又娶了个漂亮媳妇,媳妇第二年就给他生了个儿子,算得上是人生赢家。
结果某天,猎户上山打猎被猎物咬死了,他爹受了刺激一口气没上来也走了,家里于是只剩下一老一少外带一个漂亮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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