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背后有力的心跳,四周是吵杂的生活杂音,宋羡鱼却觉得内心无比平和,似乎连日来的不安和焦躁都消失了。
看了一会,她有些腻了,踮起脚尖脑袋上移在男人耳边说:“没意思,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说话间,她手指向一家母婴专卖店。
季临渊没说话,却牵起她的手朝她指的地方走过去。
两人颜值高,一进店就引起了高度注目,有个年轻的女店员全程眼睛冒着红心,一副少女心炸裂的模样。
宋羡鱼对着两个奶瓶犯选择困难症:“这个粉红色的小熊图案好看……这个粉蓝色卡通小恐龙图案也可爱……”
季临渊却拿起两个奶瓶看了看制作材料,然后选粉蓝色那个。
“先生内行,这款奶瓶是ppsu材质,耐高温,无毒安全,宝宝拿着轻盈,也不容易摔碎……”
男人和女人买东西果然是有本质的区别,女人更多注重外在,男人更多注重实用性。
宋羡鱼:“……那就这个吧。”
除了奶瓶,两人还买了新生儿穿的衣物、要用的襁褓之类的,把需要的都买了一遍。
两人走后,母婴店小小地炸了一下锅。
“天哪,刚刚那两人是夫妻吗?大叔小娇妻的搭配,萌得我一颗心都化了,好幸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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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
今天一更
第112章 不想知道他为什么对你好?(一更)
回到贡院七号,宋羡鱼先洗澡,洗完澡出来主卧没有季临渊的身影。
有些口渴,她拉开门出去,打算下楼倒杯水喝,顺便找一找那个男人。
楼下隐约传来一道陌生男嗓音,音量压得偏低,听不清讲话内容。
意识到季临渊可能在跟人谈事,宋羡鱼没急着下去,靠着护栏等了一会,待楼下谈话声消失,她才款款下楼。
没想到客人还没走,季临渊交叠双腿坐在沙发里,姿态随意清闲,撑在扶手上的胳膊袖子卷到手肘,修长指间夹着根燃烧大半的香烟。
轻雾袅袅,模糊了他眉间的表情。
他对面,坐着个穿黑T恤的男人,一头短板寸,浓眉炯目,粗壮的胳膊上纹了只占据整个肱二头肌的蟹子,高举两个大钳子,尾部毒刺竖起冲前,准备随时刺伤敌人。
季临渊令人敬畏,是因为他的身份和惯居高位的威慑力,黑T恤男人则是令人心底发寒,他身上有股血腥气。
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看过来,宋羡鱼顿在原地,一时不知该进该退。
黑T恤的男人很快收回目光,起身的同时把手里的烟塞进嘴里,咬着吸了一口,鼻孔喷出两道浓烟,“事情交给我,我先回去了。”
季临渊轻“嗯”一声,也站起来。
黑T恤男人扭头就走,视线没再往宋羡鱼这边落半分。
季临渊朝宋羡鱼走过来,“怎么下来了?”
门口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宋羡鱼收回心绪,“有点渴,下来喝水。”顿了片刻,“刚才那人是谁呀?”
瞧着不像好人。
刚刚黑T恤男人看过来的那一眼,眼神凶恶狠辣,令人害怕。
“一个朋友。”季临渊捎带而过,“穿这么单薄,小心着凉,先回楼上,我给你带杯水上去。”
听出他不打算解释,宋羡鱼没刨根问底,哦了一声,顺从地上了楼。
两天后。
宋羡鱼无意从萧爱口中得知季司晨重伤,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怎么受伤的?”
萧爱撇撇嘴,脸上难掩鄙夷:“听说他看上了‘牡丹花下’的花魁,好像叫……叫粉雕,挺奇怪一名,粉雕同志不愿意,他就使坏想强上人家,谁知道粉雕同志有个老相好,混道上的,给碰上了,当即就把他给绑了,折磨了一天一夜才放出来,都不成人形了……”
“真没想到季司晨居然是这样的人,强上花魁,那花魁长得得多国色天香啊?”
“后来呢?”宋羡鱼心跳突突,脑中不知为何就浮现那天出现在别墅的黑T恤男人,那人看起来也像是混道上的。
“什么后来?”
“季司晨被伤成这样,季家没做什么?”
“瞒都瞒不过来,还给他讨回公道不成?季家长孙强上花魁被打,这种消息传出去要笑掉外人大牙,多丢人,要不是季大伯母护着,季爷爷和季大伯早气得把他逐出家门了,以前我还同情他,觉得季四哥抢了他继承人的身份挺可怜,原来他是这种人,好恶心,难怪连妓—女都看不上他。”
啪!
苏玉琢猛地把手机扣在课桌上,声音响亮,吓了萧爱一跳,“你干啊?吓死人。”
苏玉琢面无表情看着她:“教授来了,还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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